薄雾弥漫的清晨,恍若仙境一般,窗外,枝头小鸟叽叽喳喳,屋内,杜云锦趴在被窝里,愉悦的哼着歌儿,心里那个甜啊,甭提了。

嘿,亲了。

细细的指头轻轻抚过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人的味道,干净清爽的清木香,撩人,性感。

唔……好羞人,她这后半夜几乎没睡,尽顾着一遍一遍的回味着那迷人的滋味了。

“小姐。”喜鹊这时进来,端着一笼屉的包子。

被角略略掀起,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鹊儿,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吗?”

“小姐,您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奴婢怎么能这时候离开?”昨儿知道她被人绑架之后,喜鹊哭的可怜,这不,一夜过后,那双眼睛就成了兔子眼了。

“呵。”昨儿什么事?除了被变态绑了这事不太愉快之外,其他的,都很好啊,好到她几乎将被绑一事忽略不计了。

“鹊儿,昨儿回来的晚,没有跟陈大哥说,这会子身上乏的很,要不,你自己跟他说,就说我的话,让他护送你回家探亲。”

“不要,小姐,你身上有伤,还是让奴婢留下照顾吧,不然,奴婢也不放心。”喜鹊将一屉包子放到桌子上,“昨儿小姐说那什么翠香居的豆腐皮包子好吃,鹊儿一早试着做了点,小姐,要不要起来尝尝?”

“哦。”杜云锦稍稍动了动,身上仍旧不大舒服。

喜鹊忙过来,扶住她,“小姐,你慢着点,对了,王爷一早派人给你送了药膏来,说让你醒了就给抹上。”

“药膏呢?”杜云锦乐滋滋的问。

喜鹊从怀里掏出来,“在这。小姐,让奴婢给你抹吧?”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杜云锦拿过这药瓶,玉色的瓶子,泛着干净剔透的光泽,一如他那个人一般,打开瓶塞,一股淡淡的幽香缭绕鼻端。

里头有紫草、白薇、栀子等,可消肿止痛、生肌除疤等功效。

似乎,这药膏,上回他给过一瓶,她没有用完呢。

她用小手指挑了一点,轻轻的抹到了唇上,嘶的一声,有点凉有点疼,但过后却很舒服。

捋起袖子,露出一截白藕似的肌肤,上头被绳子缚过的勒痕,泛着淤紫的颜色,尤为触目惊心。

“小姐,疼吗?”喜鹊一旁眼睛又红了,忿忿道,“究竟是哪个天杀的绑了小姐去?王爷若逮到那恶人,就该千刀万剐了。”

一句惊醒梦中人,昨晚因了那男人的一个吻,杜云锦沉醉了半宿,几乎将绑架自己的歹人给忘了。

此刻,喜鹊一提,她才猛地想起,那个绑架她的人,到底抓到了没有?

她得问问去,不能叫恶人逍遥法外。

“鹊儿,更衣。”她忙掀了被子,就要下床。

喜鹊拦着,“小姐,药还没上好呢。”

“哦,那个不急。”不过一些瘀伤,就算不上药,过几天也不会不药而愈的。

她起身,从屏风上拿了衣服,却是赵天煜的袍子,唇角不自觉的扬起,昨晚,他送她回来,也不知是太累,还是那什么之后无言的尴尬,他不开口,她也没说话。

他将她送回房间,放到床上,嘱咐她好好歇息,然后就走了。

她嗯了一声,目送他离开,也忘了要将衣裳归还。

“小姐,穿上袄子。”喜鹊已经从衣柜里重新拿了一套袄子过来。

杜云锦穿上,又将男人的衣裳搭在屏风上,转身,拿起笼屉里的包子,两口就咽下一个。

喜鹊瞧着,乐了,“小姐,味道还行吧?”

“不错,有长进。对了,先给我弄点热水来,我吃完了要洗漱一下。”杜云锦干脆坐下来,一手一个包子。

喜鹊瞧着汗哒哒的,好在没有外人在,她也习惯了自家小姐有时大咧咧的性子。

她转身,出门去厨房那边,准备打热水。

萧颜就靠在厨房门口,见她来,直起身来,问,“她怎么样了?”

昨晚,深更半夜被那男人送回来,且直接送到了房里,他连她的面也没碰着,只是觉得被人抱着回来,怕是受了伤。

他担心了一夜,却又不好贸然去问。

所以,只有等喜鹊从那出来再打听了。

然而,喜鹊乍然一听,竟没听出来,“谁怎么样了?”

萧颜微眯的眸子,朝杜云锦那屋方向瞟了一眼,轻轻问,“受伤了吗?”

“哦。”喜鹊这才恍然,“你问的是小姐啊?”

“嗯。”萧颜耐着性子点了点头。

喜鹊耸眉,想了想,回答,“受伤了啊,不过,小姐精神头还不错,正在里头吃包子呢。你让一让,小姐让我打热水,要洗漱。”

没洗漱就先吃上了包子?萧颜一脸嫌弃,那女人还真不讲究。

不过,能吃包子就表示没有大碍吧?

“伤的严重吗?怎么不去请大夫?”

话刚问完,自己又想到,那女人自己就是大夫,且医术高明的很。

只得又跟在喜鹊后头,追问,“伤在哪儿了?要紧吗?”

喜鹊舀了一盆热水,转身,看着萧颜眸底难掩的关切与担忧,微微愣了下,“伤哪儿我也没怎么瞧见,就见胳膊上都淤青了,身上其他地方肯定还有。不过,小姐精神头很好,应该没有大碍。”

“淤青?”萧颜神色微变,只觉得小丫头看到到或许只是外伤,内伤如何还不知道呢?

据说是这一带都土匪干的。

在萧颜眼里,土匪都是那种胡子拉喳、膀大腰圆的粗鲁莽


状态提示:第118章 求婚--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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