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色终于好了,人也笑了,云朵松口气,也笑起来。想到她身上贴身戴着的玉,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他,“我身上戴的这个保平安的玉,是不是有什么来历?”有名字的玉一般都是有来历的,不是凡品。聂大郎又是从弄来的?
聂大郎收起笑,幽幽的看着她问,“上面刻了‘子川’两个字,你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是玉的名字吗?云朵看他的脸色,没敢问出来,抿着小嘴,摇了摇头。
聂大郎看她有些懵懂无解的样子,黑着脸,叫她,“过来!”
要…要打她吗?云朵磨蹭着不想过去,聂大郎之前就打过她的屁股。
“过来!”聂大郎皱眉。
“哦。”云朵挪到他跟前。
聂大郎深吸一口气,拉着问她,“求婚时,我说了什么话?”他不说,这小丫头是真的都不记得了!一点也不记得了!
云朵想到当日他不顾膝下黄金,下跪求她为妻,那种感动至今想起来,都颤动她的心神。具体说了什么话,她当时有点懵,好像……记不太清了。看聂大郎漆黑的眸子,脸色已经越来越黑了,云朵眸光闪了下,笑着朝他贴过来,讨好的搂住他的腰。
“想耍赖?”聂大郎看着她的动作,脸色缓和。
“没有!”云朵摇头,见他还等着,仰头朝他的嘴上印过去。
聂大郎眉头微动。
她甜软的小舌已经探入进来。
他已经两天没碰她了,连亲吻都没有。聂大郎没有动,任由她青涩笨拙的亲吻他。
见他没动,云朵皱皱眉,把他推倒在炕上,压在大靠枕上,小舌勾着他的缠绵,小手也伸进他衣襟里。
聂大郎挑眉,小丫头为了耍赖,大白天的撩拨他……
亲了好一会,见他还是没有反应,云朵有些羞恼的照他脖子咬了一口,“不跟你说话了!我去午歇了!”给他做荷包,她午休都没睡。
聂大郎低头看了眼被她撩开的衣襟,还有体内被她撩起来的热火,看她气鼓鼓的走了,抿嘴笑起来。
云朵刚脱了外裳躺下,他就跟了过来。看他一眼,云朵翻身过去,也给他个背。
聂大郎诧异了下,脸上笑意更深。明明是他在生气,反倒她气起来了!脱了衣裳,拉开被子躺下,把她搂入怀里,“还没亲完。”
云朵小脸泛红,“不想亲你了!”
“你想起来了我求婚时说的话了?”聂大郎挑眉问她。
云朵呼吸一窒,直接问他,“求婚说的话,和这玉有啥关系啊?”
“亲我。”聂大郎看着她。
云朵咬了咬嘴,又朝他亲过来。
聂大郎和她唇齿缠绵,不仅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应着她。抓了她的小手放在他身上,大手也伸进她衣裳里。
云朵睁大眼,现在是白天……
聂大郎伸手放了帐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吞噬般的深深吻她。她不仅是他的妻,是他的女人,更要冠上他聂子川的名!昭告给所有人,她不论身,心,都是属于他聂子川的!
云朵不敢喊出声,感觉却更加强烈,紧紧的搂着他,缠在他身上。
院子里很是静谧,罗妈妈和万妈妈坐在垂花门口做绣活儿,云英也在拿着描红本练字,铺子里的账,不能总麻烦二妹妹。
东院里,庞仁满头汗水往下滴,看看时辰,摆摆手停下来,“歇歇…歇歇……给我拿点水和点心来!”
万森也擦擦满头的汗水,过来问万妈妈。
万妈妈到厨屋里端了两盘点心,拎了一壶茶和一壶茶饮给他。茶水是二子几个人,茶饮是单给庞仁配的。
庞仁看了看点心,有些不满的嘀咕,“云朵那丫头今儿个没做点心?”没来陪他训练也罢了,点心也不做了。
云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趴在聂大郎身上,小身子瘫软如水。
聂大郎紧紧抱着她,咬着她的耳垂,“以后记着了吗?”
云朵动动手,没有气力回他的话。见他又要,身子轻颤,连忙讨饶,“…记…记着了!记着了!”
看她全身都红红的,瘫软在他身上,又讨饶,聂大郎决定暂时放过她,伸长了胳膊,紧紧搂着她,“不仅这会,永远都要记着!任何时候!”
云朵忙点头,应着声两眼泛起水光。他不是叫聂大郎吗!?名字也是叫聂引!那聂子川,就说过一次,她当时懵懵的,哪记着他说过他还有名字,叫聂子川了!
看她还很委屈,聂大郎笑着亲亲她。
起来就把那个小巧的荷包贴身戴了。
罗妈妈几个看聂大郎脸色终于恢复了,那眼角眉梢都带着舒心的笑意,都松了口气,笑起来。
云英也放了心,又教云朵别光给自己做衣裳,也给聂大郎做两套。她觉得聂大郎挺好哄的,一个平安符,绣个荷包,他就不生气了。
云朵呵呵呵笑,应着好。
晚上威胁聂大郎,“你再那样,我就把你会做衣裳会绣花儿的事儿告诉别人!”
聂大郎手里正做着绣活儿,是她的皮袄,看着她挑了挑眉,“哪样?”
“……白天…那样!”云朵脸色微红的瞪着他。
聂大郎皱皱眉,“本来准备让你歇息两天的。”说着抬眼看她。
云朵跳了下,看他眼神仿佛又穿透力般,看到的她仿佛毫无遁形,忙道,“我明儿个和大姐一块去铺子里!”
聂大郎笑,“我也去!”
他要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