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亮扶了扶这个不近视的眼镜说:“说吧,啥事?”
张晓蔷就把这个参加高考要开证明一事说了,张永亮一听就连连摆手说:“这个不行,我没有这个权利,这样被别人知道还咋得了?”
张晓蔷说:“据我所知,参加高考的好多人都结过婚,尤其是返城的知青,有的连孩子都有了!”
张永亮眯起了眼睛说:“我说蔷女子,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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