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五人混进北极国使臣的队伍后,虽然一路瞒天过海到达了东傲国,但因为他们是以护送战马的马倌的身份来的,是以他们一行人和那些战马一起被送到了木兰马场。不似那些出使使臣一来便被迎到了驿馆。
他们昨天到,在木兰马场熟悉了一下行情。今天便出来逛街。本想在逛街的时候换一套衣物再好生的逛一逛,免得穿着军服感觉怪怪的,万不想被阿大发现了一个一直尾随着他们的东傲国探子。
使臣出使,明着都是你来我往、欢宴迎接。实际暗里都你防着我、我防着你,这是不传的秘密。
他们穿着军人的服饰闲闲的逛街那还没什么,如果鬼头鬼脑的换一套衣物的话,那这个问题可就大了。
是以,他们决定就不换衣物了。
然后偏巧不巧的遇到了林家施粥这档子事。
直至天将明,阿大还没回。而那白袍公子一行人似乎处理好了所有的事各自告辞,最奇的是,那个小胖子居然和白袍公子上了同一乘软轿。
呶着唇,魏缘放下手中的千里眼,将它时不时的敲打在她的掌心。“不对,不对,这个小胖子绝对不是一个仆人的妹子的身份那么简单。而且那个仆人绝对不是仆人。要不然,所有的仆人都被隔绝了,怎么只有他仍旧留在现场。而且看情形,他对这事非常的懊恼,一个懊恼下还拳烂了那个白袍公子看病的桌子。呵呵,有意思了,有意思了,他会是谁呢?”
她这个时候绝对没有想到他就是她的表哥龙世怀。
在她揣度的时候,阿二道:“公主,那白袍公子的轿子往我们这个方向来了。”
她心中一喜,急忙下楼。正在此时,阿大回来了。她急于见白袍公子,摆手示意阿大暂时不要说。
阿大揖手,退至一旁。
待白袍公子一行人走过。她才率着她的四个侍卫出现。遗憾不能近处得见白袍公子的容颜的同时,她问:“阿大,查清楚了,他是谁?”
“禀公主,他就是上官澜。”
无原由的,她的心再度一悸,接着心里升起狂喜。她为他而来,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徒有虚名,但万不想第一天相见便被他的风采武功所折服,这是不是就是有缘呢:“原来,他就是那个狼首。”
直待看不见上官澜一行人的身影,她才又道:“不错,很配。”
闻言,四个侍卫同时抹了抹额头的汗。两年时间的相伴、一路行来,这五人或多或少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公主说的是什么,他们或多或少都能清楚的知道。
其实打去岁始,陛下已开始在为这位公主选驸马了,但这位公主要么嫌那些人虽然长得好看但太过娘娘腔,要么嫌那些人虽然阳刚但都长得不漂亮。要么会文的不懂武,要么懂武的不会文。总而言之,没有一个能够入得了的这位公主的眼。
此番,公主随着林镜之的队伍来东傲国,他们四人还以为公主看上林镜之了。毕竟林镜之少年官袍加身、探花之资,而且长得朗如明月不失男子气概,更难得的是文武双全。再说,公主和林府多少还沾点子亲带点子故,可以说是亲上加亲。
便是他们四个都真心认为林镜之不错。
万不想今天,这位公主居然看着上官澜远去的方向说出‘不错,很配’的话。
看来,他们四个一路都揣摩错了。
看来,公主看上上官澜了。
在北极,这位公主那真是集三千**爱在一身的人物。连性格难以捉摸的皇帝陛下在她面前从来都是**着她、哄着着、依着她、溺着她。如果她看上了谁,只要她说了,那皇帝陛下肯定会答应的。
一直没开口的女侍卫阿三道:“既然公主心意已定,我们是不是应该尽快回国,其余的事就交予皇帝陛下便成。”皇帝陛下没有不答应这位公主的事。再说皇帝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谅东傲不能驳了这桩姻缘。
很有气势的摆了摆手,魏缘道:“本公主的事本公主作主。如果是权力缚来的婚姻有什么幸福可言。”
“啊?”
“本公主暂时还不想暴露了身份。”
“是。”
“走,回木兰马场。阿二,两天时间,无论用什么办法。本公主要上官澜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消息。还有那个小胖子的。”
“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