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箱里,是不可告人的秘事,显示着无名的家族病史,被隐藏的病史。
“受刺激就会精神失常,这算轻的。”钱嶬尧说完,出了房间。
点到为止,她的事情,他也不好干涉。
微因不敢想象,认识了将近两年的人,怎么会这样恐怖?
家里整整窝了一天,微因才去学校。
周二的时候,无名找到了微因学校,说是那天太敏感了,求她原谅。微因头疼的很。
对微因来说,他的所作所为,还有他的行事作风,仿佛太极端,不听她解释就暴怒,她很害怕。
微因突然发现,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要和他相处了。
往日的无名还是挺有风度的绅士,许是理解微因的恐惧,没多停留,便离开了全城,给微因消化的时间。
微因烦恼间隙,接了钱嶬尧的电话。
钱嶬尧的一个哥们刚回国,想见见传说中的钱三少奶奶,钱嶬尧推脱不过,只好打了这通电话。微因听了他的话,倒不好拒绝,便换了衣服,出了学校。
钱嶬尧看得出来微因的苦恼,没做任何过分举动,循规蹈矩的,只是让她做做样子。钱嶬尧的哥们倒是因为钱嶬尧,没丝毫为难她,只拿钱嶬尧打趣。
从钱嶬尧他哥们那儿散了之后,微因回了学校。倒是钱嶬尧送她回来的。
在那帮人看来,钱三少这得是多疼宠自己媳妇儿,才依着她住校呐!搁他们哪个人身上,不是由着性子的胡来。
本来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微因却没有想到,当她找到无名的时候,他却是左拥右抱的,糜烂不堪。
无名衣冠楚楚的出现在她眼前,西装革履一表人才的模样,“你怎么来了也不跟我打招呼。”
微因欲言又止,说不出什么滋味在心头。
无名苦笑,“微因,你知道吗?我难受,我受不了你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
微因想要解释,又觉得,若是解释出了,又那么苍白无力。
无名原地不动,无力道,“微因,只有这样,我才舒服些,你能理解我吗?”
微因无话可说。
回到全城,微因思来想去,承受不了无名那样的爱,发短消息跟无名说了各奔东西。
无名却不依,连夜赶来全城,以表忠心。
同样在家里的钱嶬尧将一切看在眼里,只要无名不过分,不进他家,他就不拦着,人家愿意在门口守着,他也没意见。
微因真的是怕了。
若是刚知道她和钱嶬尧同居,他生气的话,微因可以理解,可……她眼睁睁看到无名和那么多女人有染,她……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微因想过,若是以后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成婚了,这些往事,也会被轻易拿出来说,成为导火索。
无名的电话轰炸下,微因筹措沮丧的跑到主卧抬手敲门。
“干什么?”钱嶬尧口气不怎么好。
微因想过了,结婚证都领了,哪里还差一个婚礼,豁出去了,“帮个忙可以吗?”
钱嶬尧脸色不佳,“什么?”
钱嶬尧冲微因黑脸,她反倒安心,“娶我吧,让他看见。”
这忙对钱嶬尧来说,“……好。”
回头微因就跟无名打了电话,委婉的向他表示,他们俩没可能,她要结婚了。
到底钱嶬尧的身份在那儿摆着,他出面,请走了无名。
钱明佑听说他俩要办婚礼,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婚礼前晚,钱明佑和钱蕾不请自来。
微因没太热络,也没多生分。倒是钱明佑,看看微因,怎么看怎么满意。
钱嶬尧烦钱明佑那表情,“没事赶紧走,耽误我宝贵时间。”
钱明佑笑得前仰后合,当然知道现在时间在钱嶬尧这里有多金贵。“老三,我要是跟你说个消息,你肯定谢我。”
钱嶬尧懒得看他,朝钱蕾,“大嫂,我大哥多久没吃药了。”
钱蕾但笑不语,和微因坐在一起。钱明佑从衣兜里掏了半天,一张诊断书展开,“呐,老三,看看这是什么。”
这种纸张,钱嶬尧熟悉,他还怕家里人知道他得了不治之症,立马抢了过去。
当他看到上面的检查名字的时候,钱嶬尧不解,“什么意思?”
钱明佑看看微因,问钱嶬尧,“你先跟我说,你现在还爱林晚心吗?”
钱嶬尧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钱明佑见他脸色太纠结,便摆手,起身朝钱蕾伸手,“你拿到那个病历单是别人的,这个才是你的。”
钱蕾起身,人夫妻俩看着目瞪口呆明天要举办婚礼的两口子,喜滋滋的出了门。
这是他们送给老三的超级大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