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自己的自制力一向很强,可是每次这个小丫头只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轻易的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粉碎。
沈千城开始有些后悔了,刚刚自己偏偏要装什么正人君子,现在可好,美人在怀却连个手指头都不能碰,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但是,即便沈千城再怎么装成一副镇定如常的样子,那略显粗浅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的状态。
江时语勾了勾唇角,晶亮的眼睛里在黑夜之中闪烁着坏坏的光芒。
江时语又往旁边挪了挪,故意拉开一段和他的距离,头发却不小心扫到他的脸颊。
“怎么了?”
“没事,我挪一挪,太热了。”
现在这种情况,像‘热’这种词也是一个火引,再加上她的发香,足以引爆沈千城被强压下来的热情。
沈千城手直接就伸了过去,在她腰间的带子上轻轻一勾,直接就将浴袍的带子给解开。“穿这么多能不热吗?”
本来这浴袍就是当时随意披在身上的,这样一解开,就算是关着灯也能感觉得到浴袍之下的美妙。
刚刚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在这月圆之夜就化身为狼,毫不犹豫的将嘴边的美味拆之入腹。
江时语缓缓醒来,只是微微一动,腰间的酸软感让她不禁轻哼出声。
“怎么了?”一双大掌落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按揉。
江时语看着身边的男人愣住,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个这样子。只要睁开眼睛,他就在身边,对她温柔的笑。
“没事。”江时语拉了拉被子,问道:“你不出门吗?”
“我陪着你不好?”
“不是,我也要起了,还要去学校。”
沈千城别有深意地问她道:“可以吗?”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看到他眼里意有所指的坏笑,脸上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一样,“没事。”
虽然是这么说,只是当她看到自己身上那些颜色渐深的青紫痕迹的时候,还是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其中当然也有昨天他发疯的时候弄的,但是昨天晚上不得不说也是异常的激烈。
从前只要在着装上稍微的掩饰一下便可以遮掩过去,今天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太好遮。虽然已经入了秋,但是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白天的温度依然和暑伏的时候有的一拼,可江时语也没有办法,只能把秋装早早的穿在身上。
只是等收拾妥当准备上车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江时语看着两张陌生的脸孔,瞳孔微微一缩,问道:“你们是……?”
“江小姐好,从今天开始由我们来保护江小姐的安全。”
“之前的两个人呢?”
“不好意思,江小姐,我们不清楚。”
“好,你们先等一下。”江时语转身又进了门,直接上了三楼,推开主卧的房门进了沈千城的衣帽间。
沈千城正在挑衣服,未着上衣的他好身材一览无余,见过她过来,问道:“怎么还没出门?”
江时语气势汹汹的走到他的面前,质问道:“我的保镖怎么换人了?”
“工作正常调动而已,你不用多想。”
“正常调动?”江时语皱着眉看着他,“你还要把我当傻子吗?上次你能在我面前抽鞭子,我不相信你这一次会这样放过他们两个。”
沈千城挑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套在身上,优雅着一个一个的系着扣子。
“你放心,他们没事。我只是不允许你身边出现在不合格的人罢了,这两个人是楼净挑的,应该不会错。”
江时语自然不会轻信他的话,“我不习惯我身边经常换人,昨天的事情和他们两个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还阻止过我的。”
沈千城整了整衣领,“在我这里,错了就是错了,不需要理由。”
江时语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那我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人可以换,但是让我见见他们两个人,如果确定他们没有事,我就相信你。”
沈千城挑了条领带随手递给她,样子悠闲,“我们之间好不容易相安无事,你就不能好好的享受一下吗?”
江时语一边替他系着领带,也学着他的语气说道:“你不是说你可以宠我,纵容我吗?我提的这个要求一点都不算过分,你为什么不答应?”
领带系好,江时语的手却依然攥着打着结的地方,“你知道我的,自己受什么样的罪都可以,但是不忍心让别人因为我受到伤害,以前对宋一柳如此,如今对他们也一样,我要见见他们。”
沈千城的千般阻拦在江时语看来已经算是坐实了罪名了,但她还是想亲眼看到。
她明明知道沈千城是什么样的人,心中却还是留了一点希望,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希望自己是小肚鸡肠了。
“好,由着你。”
那两个保镖的确是受到处罚了,就算楼净再为他们求情,也抵不过沈千城的心狠。
不是他不顾念兄弟情谊,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诫手底下的所有人,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其实,常人也许无法理解这种严厉的,甚至于近乎残忍的方法,但是有些应该明白‘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个道理,这句话适用于所有的地方,尤其是混他们这一行的,需要的不仅仅是规矩的束缚,还要树立威信。
没有威信,就不会有人信服于你,那么他这个老大的位子随时就可以让位了。
更何况,立规矩,也是要让这些人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