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给我等着。”说着气呼呼的扭着她肥肥的身子走了。
“哎呦,我的娘诶,好痛,好痛,不得了了,我的腿肯定断了”还没走多远,就听到她的呼痛声。原来是她出门太快了,撞到了正打算进门的赵家二老和赵大柱,两老还没说什么,她到先呼痛了。赵大柱厌恶的看了她几眼,然后强压住心里的厌烦,好声好气的哄着她。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二柱这屋晦气的很,你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免得染了不该染的病。”刘旺弟故意的大声说,屋里的几个都听的清清楚楚。刘楔刚才好一点的脸色,听了这话,立马变的惨白。
赵二柱听后更是气的发抖,想起昨晚的事情,他知道他爹娘来干什么了,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心里满是愧疚,如果就这样净身出户,他们住哪里,吃什么啊,这是要活活逼死他们一家啊。
两老不理会刘旺弟,径直走进了房,看到尤诺和刘春花,只是用眼神瞄了瞄,然后就当她们是透明体一样,自顾自的坐在唯一两张椅子上,赵大柱和刘旺弟则站在两老的身后。两人都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二柱啊,怎么还没搬出去,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么。”赵老太眼神犀利的看着赵二柱,心里则鄙视着眼前这个“二”儿子,想搬出去,我就让你们没办法活。
“娘,您这话什么意思,搬出去,搬哪里去?”何楔不明所以。
“这个不孝子没告诉你么,昨晚他自己说的,要分家,说就算是带着你们娘几个去讨饭,他也要分家。”赵老头口气严厉的说。“媳妇,是我对不起你们,爹娘,既然说要分家,那就请里正来,该我的,我都要拿走。”他的心真的冷了。
“你个不孝子,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给你娶了媳妇,对你仁至义尽了,你别想从我们家带走一根稻草,我们没跟你要钱就对得你起了。”赵老太太把尖酸刻薄这个成语表现的淋漓尽致。“要不是我看你可怜,你早饿死了,你现在带着你的老婆孩子立马给我离开这个家,免得你们整天在我眼前愰,看的我心烦。”
“孩子爹,娘到底在说什么啊。”何楔彻底懵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娘,这些年我在家里做牛做马的,家里吃穿用度,那点不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你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不给我们,你是真的想看到我们饿死么?”赵二柱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当年,我抱你回来,就是想给我们家找个苦力的,要不养你何用。还不如养条狗呢。”
尤诺分明看见赵二柱这个铁一样的汉子,听了赵老太太说的话后,身体愰了愰,不过很快的,他强压住内心的伤痛,重新对上了赵老太太那双有些恶毒的眼睛。
何楔听到这里,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前对他的怨恨都没有了,现在只有满心的怜惜和不舍。她想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她都支持她,就算是一家人去讨饭,露宿街头,她也会跟着他。
“爹娘,从今天起我们的情分就此断了,以后你们的生死与我无关,我会带着的老婆孩子离开,这家里所有的东西我都不要,就当时我还了你们的养育之恩。”他的心真的碎了,这些年来,他无怨无悔的干活养家,就是想让自己的爹娘能多看他一样,可是无论他怎么做,他们对他还是有很多的不满意,所以他只能更加努力。犹记得最晚为了给狗蛋看病,他跑去求他爹娘给他点钱,甚至不惜跪在地上,可她爹娘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看一条狗一样,不,比狗还不如。那一刻他才知道,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在他们眼里就是个笑话,于是他爆发了,他问为什么同样是儿子,大哥却可以得到你们所有的疼爱,而我却像个外人一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记得,他娘用嘲笑又轻蔑的眼神看着他,说我可从没说过你是我儿子。那一刻天崩了,地塌了。他从没想过自己竟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原来活了这么多年,在他们眼里他只不过是一个笑话。“要走就赶快走,看着你们这一家子就心烦。”赵老太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堆垃圾一样,嫌恶的不得了。
“媳妇,对不起,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走吧。”他的心已经被他所谓的父母伤的支离破碎。
“收拾东西,你耳朵聋了么,我说了,一根稻草都别想带走。”这赵老太真正是一副蛇蝎心肠。
在一旁站了这么久的刘春花看不下去了,她大概听出来,这赵二柱不是他们亲生的,而他们养他,也只当个苦力用,这也欺人太甚,云岭村谁不知道他赵家能有这样的大房子住,都是赵二柱在外累死累活赚回来的,如今居然想就这样把他们赶走,这心肠还真是坏透了。
“楔,相信姐,脱离这样一家人,你日子只会过的更好,有什么困难,姐和姐夫帮你们。”刘春花握着何楔的手,真心实意的说。
何楔感激的看着自家表姐,想这个时候有亲人在身边可真好,真是可怜孩子他爹,被这样一家人当成苦力养大,还不自知。今天又被自己敬重的母亲给羞辱自此,心该伤透了吧。
尤诺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心里也颇为震撼,想着这世界果然是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她思考着该怎么帮这一家人度过难关。
“二柱大哥,楔嫂子,我想雇佣你们给我做活。”就算是帮他们,她也不想让他们一家人觉得她是在施舍可怜他们。
“啊?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