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莫沾衣来说,他遇到过最能令他舒服的事,便是被翻红浪了。贺轻舟趴在床头找药膏的时候,莫沾衣已经迅速将自己脱了精光,并且开始下手扒贺轻舟的衣服。
“不准动手。”贺轻舟赶紧护住裤子,后面那个饥渴的家伙实在太可怕了。小轻舟还是很嫩的。
莫沾衣抱住贺轻舟,使劲蹭,口齿不清的抱怨:“你在磨叽什么,为什么不快点来伺候我,我是状元郎,我是桃花山武功第一读书第一文武双全的莫沾衣,我是……然后书墨就真的去了。”
“好,别说话了。”贺轻舟舀了一指头的药膏塞进莫沾衣嘴里,必要的时候需给莫沾衣吃点东西堵住嘴巴。“舔。”
听话的伸出舌头,莫沾衣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舌头绕着贺轻舟的手指打圈。
“真乖。我就喜欢你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乖顺的趴伏在我的身下。”贺轻舟将莫沾衣调个头,进行扩/张动作。
“啊,唔嗯。”
“闭嘴,才一根手指,你鬼叫什么?”坏心眼的在白白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莫沾衣吃痛,回头强辩:“你一碰,我就想叫。快两个手指,别磨叽,轻舟。”
贺轻舟哼哼,伸入两根手指调/戏里面最敏感的一点:“我感觉我被占便宜了,不能这么便宜你,你要补偿我,让我想想怎么补偿我才算扯平?”
莫沾衣急了,趴平,双脚使劲踢床。
“说,求我,求我要你,求我填满你。”贺轻舟准备逗一逗莫沾衣。后者毫不犹豫的开口重复一遍。贺轻舟顿感无趣,咬住莫沾衣耳朵,趴在不知廉耻的家伙的身上,一只手往下探过去:“我要进去了。”
莫沾衣死命的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传来书砚强压着愤怒的声音:“公子,您真的喂书墨吃药了?”
“喂了喂了。”贺轻舟不耐烦。喂了才怪,书砚碰上书墨的事,脑子就给忘带了。
书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贺轻舟扶着小轻舟要拜访“圣地”,却又听书砚折回来,这次的声音没有多少愤怒,却很轻很轻,若不是贺轻舟有功夫底子,根本听不清书砚在说什么。
“公、公子,我脱完衣服,之,之后该做什么?”
“……”
莫沾衣不耐的扭扭身子,贺轻舟居然敢停。
贺轻舟叹口气,从床上下来,抽出一本他秘密观赏的龙阳九九八十一式丢给书砚:“早叫你跟我去青楼学学本事,你还装清高,如今知道没有一技之长的痛苦了吧。”
“公子,您真的给……”
“真的下药了,下的还是不解便会死的药。”贺轻舟板着脸:“欲/火焚身得不到纾解,即便不死,以后书墨在床上可一定不能享受到美妙滋味。”
“小的告退。”书砚一直不敢置信公子他会对书墨下药,但是公子一口承认,再加上书墨的表现,书砚不敢不信。
回到屋里,书墨倚着床栏,微微起了鼾声。
既然睡了,那,便睡吧。书砚将书放好,走过去想轻轻抱起书墨,让他平躺着睡。不料,刚一动,书墨便醒了,揉揉眼睛坐好:“砚哥,你去哪儿了?”
“屋里热,我出去走走。”
书墨点点头,不多追究,他头晕的厉害,看书砚总变成两个。但是他牢记莫沾衣的话,要哄好书砚,就要让书砚尝尝舒服的滋味。
他按着莫沾衣教他的法子,抱住书砚的腰。书砚吓得不轻,忙护着小书砚。书墨吃了春/药,一晚上都在抓小书砚,被书墨抓一下,疼些没关系,可就怕小书砚太争气,立起来不肯倒下。对于书砚来说,书墨就是他最管用的春/药。
“别,别……”书砚呼吸粗重起来。
“砚哥,不要憋着,我不想你不开心。”书墨嘴拙,翻来覆去就这两句。但就这两句,正中书砚不可抗拒的中心。
“你会不舒服的。”书砚垂下头。他要救书墨,可是会弄疼书墨。“我不会让你疼的,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乖,你先躺下。”
书墨的头早就没法思考了。闻言,他便乖乖躺下。只要书砚不叫自己远离他,叫自己做什么他都会听。
晚上刚回屋后,他就开始哄书砚,可是越哄书砚就对他越冷淡,还不肯靠近床。他把衣服全tuō_guāng,试图装睡觉引书砚过来,然后再揪住莫沾衣说的能够使书砚很舒服的前面的那个地方。却不想,书砚慌得很,连鞋子都顾不得穿,跑出门外去了。
书砚等书墨躺好,慌慌张张拿过桌上的书,就着烛光翻开。第一页赫然就是两个男人的恩爱图,居然是跪着的,太不可思议了,第二页是坐着的,第三页是半吊着的……
心烦气躁的往后翻,在书砚的认识里,只有躺着才能做。终于让他翻到个躺着的姿势,他捧着书坐到床边,对上书墨笑弯了的眉眼,愧疚的商量:“你翻过身去。”
“好。”书墨乖乖趴好。
书砚低头看书,他要趴到书墨的身上去。等趴好了,再对着书仔细瞧,书才巴掌大,压根看不清细节。书砚扶着亟不可待的小书砚,不得要领。
半响,书砚急出一身汗来,匆匆下床,跑到贺轻舟窗外,结巴道:“公、公子,太、太小了。”
屋里,贺轻舟突然听到书砚的话,小轻舟也小了一圈,莫沾衣急的捶床,又捣乱,又捣乱,还有完没完。
“是,你的那个小?”不会吧,好可怜。
书砚低声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