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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祖这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但让方会全很是心惊:“二伯,那些苦日子就别讲了,讲出来只能让人心酸,”他口气急促的将二伯祖的话打断,同时,脸色变得苍白,眼睛不由自主的往方玉生这边瞟了瞟。
陈氏也跟着身子一绷,小眼睛里满是紧张和警惕,神情很不自然,当眼神与方玉生他们对上后,急忙垂眸躲闪,仿佛干了什么心虚的事情一般太子奶爸在花都。
方晴心一动,这里面有事,难道爹爹被抱回来的时候,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方玉生也满眼疑问的望着二伯祖,嘴张了张但没有问出声,他知道现在不是问此事的时候。
方舒平也听出来了,用手抓住爹爹的衣袖,抬头用探寻的眼光看了看爹没有说话。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这人老了啊,就是糊涂,眼麽前的事情总记不住,可过去的事情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般,好吧,咱们还是说说你们分家的事吧,我听着,会全你的意思是不想分家是吧?”二祖爷睁开眼睛问道。
“二伯,我不能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啊,玉石也不能背上这等骂名啊,”方会全双手抱头痛苦地说。
陈氏则直言厉声说:“想这样分家没门。”
三伯爷问道:“弟妹,那你的意思呢?”
“还在一起接着过吧,过日子哪有锅盖不碰锅沿的,一家人哪有记仇的?”方会全接过话说,满脸布满不舍。
方晴不相信老爷子对他们一家人的亲情,她揣测,爷爷之所以这样极力挽留,一方面是因为现在方家正处于风口浪尖,外界的舆论对方家和大伯父不利,另一方面,今天方家就没有人做豆腐了,人就是这样,当拥有的时候不知珍惜,当失去的时候才觉得可贵,今天少了一项收入,对于爷奶看钱这样重的人,想必如割肉般的心疼吧,何况豆腐一年收入不少,这对于方家来讲是一大损失。
另外,他肚里一定很怨恨自己这一家人,尤其是自己,将方家名声弄臭,还让老太婆受到惊吓,所以,他要将自己一家人牢牢的掌握在手里,等风头过后,在一点点的收拾,当然,在这期间,会榨干自己一家人所有的价值,然后冠冕堂皇的处理掉,到时不仅赚让的名声,还赚的盆满钵满的,达到名利双收的目的。
想到这,她不由得将爹爹的衣襟抓紧,抬起头望着爹爹正想提示,就听爹爹说:“爹娘的养育之恩,玉生一直谨记,本不想分家单过,只是….”
“只是什么?你这个白眼狼,我算是看透了,真是白养你一场啊,你是不是想给我们点养老银子就将我们打发了?哼,想的美,既然想报恩,就让你的老婆孩子老实在家里待着,别算计到我们头上,”陈氏拍着桌子,虽精神不济,但是说话还是底气十足。
“奶奶,报恩的方法有许多种,难道将我们都卖了才是报恩?难道将我们都饿死才是报恩?难道任你打骂虐待就是报恩?奶,您要是这样不讲理,咱们还是去找县太爷讲讲吧,省的你们打着不舍我们分家的旗号,暗地里欺负我们,”方晴皱着眉头稚声稚气地大声说道。
“你个小兔崽子,竟敢这样编排长辈,还反了你了,”陈氏喊完就要往这边冲来。
由于方晴过于激动,一不小心将不符合她年龄的一串话冒出,不过也多亏陈氏这一嗓子,才让屋里人没有多想。
方会全急忙喝道:“给我闭嘴,二伯在这呢,哪有你说话的份,”他这话是一语双关,明着训斥陈氏,暗着是说方晴呢。
“爹,昨天当着街坊邻居的面,爹已经同意我们分出去过,不知为什么今天爹一下就转变态度了?看样子儿子昨天说的话,爹还是没能完全理解,这样吧,今天二伯爷他们几位长辈都在这,儿子再说几点,如果觉得对就听,如果不对的话就指出来,”方玉石拍了拍方晴的畜背,征求大家的意见。
陈氏气哼哼地说:“昨天你爹答应还不是被你们逼得?分不分家不是街坊邻居说的算,是二伯族长说的算,别在这拿这个说事。”
大伯爷和三伯爷没有理会陈氏,而是一起望向二伯祖,二伯祖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点点头,大伯爷得到暗示后,朗声说道:“嗯,我们同意听玉生说说,会全你呢?”
方会全想了想,又与方玉石碰了一下眼神,点点头说:“嗯,那我听听,不过可不能太讲歪理洪荒东皇。”
“他敢….要是讲歪理我就让所有人知道,他是忘恩负义之人,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陈氏气哼哼的咒骂着。
方玉生看了她一眼,然后皱着眉沉声地说:“我就要上战场了,能不能活着回来谁也不敢说,在我走之前希望能不给爹娘增添麻烦的情况下,将自己老婆孩子安排好,所以才提出分家,为了报答养育之恩,就想着净身出户,可是,这样爹娘依然不同意,玉生也知道大概是爹娘不舍吧。”他顿了顿,接着说:“既然不舍分家,玉生想让爹娘有个保证,不仅是口头上的,还得落到白纸黑字上。”
方晴由于坐在方玉生的怀里,她体会到爹爹那浓浓的无奈,夹杂着对家人的痛苦和失望,对未来不可预见的茫然,对自己老婆孩子无法照顾的焦虑和担忧,她从没有见过一个男人这样的悲伤,这样伤心欲绝,她心痛如斯,却不知怎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