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扁嘴,一蹙眉,都别有一番让人心疼的滋味,是属于那种让男人看了,会想好好的捧在手心里去疼惜的女人。。
果欣王似乎也没有料到这里会有人,看到那女人时也是微微一怔。在那女人微侧着脸庞望向他和温小暖拉在一起的手时,他才回了神,看向女人的目光中散出了冷意,拉着温小暖的手则握的更紧了,紧到温小暖差点叫出声来。
温小暖皱眉怒视回握以表抗议,可是果欣王根本连头也没转上一下。
“你怎么会在这里?”果欣王声音冷的如冬天刺骨的寒风。
只是,这寒风才刚刚成形,还没刮起,那坐在秋千上的女人眼泪便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好半天才用一种低到不能再低的柔弱声音道:“香儿是无意间发现了这里,这阵法和那里的一样,香儿一时好奇,便进到了这里面。香儿没有想到这是你送给另一个女人的礼物,我。。。香儿,香儿这就走。”
说话间,大眼睛饱含了泪水,一眨不眨的望着果欣王。见他仍是无动于衷,她低声抽泣起来,也不管秋千离地有多高,直接从秋千上往下一纵,任身子摔到了草地上。
这举动终于使果欣王扫去一眼,眉头微微的蹙起。温小暖在香儿说话的时候,便一直盯着她,看出了她眼中的闪烁,看到她跳跃时那一瞬间的犹豫,和脸上闪过的狠意,明白这是女人使出的苦肉计。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果欣王会上当。在那女子身子下落之时,温小暖便觉得手一松,侧脸这一瞬间。身边那红色的身影已经奔到那秋千旁。
那个着淡蓝色衣裙的女人没有摔到地上,而是落到了果欣王的怀中,在果欣王抱她入怀的时候,她像是早就料到,很迅速的扬起雪白的皓腕,搂住了果欣王的脖子。在果欣王站稳后想将她放下的时候,她非但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像抱着珍贵的宝贝似的,搂得更紧。
香儿?这女人自称香儿!是不是那次在马车中果欣王口中的香儿?是不是那个让果欣王受了伤,被传出不好女色的香儿?
可能是果欣王那艳红色的衣衫着实的太亮眼。温小暖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刺眼,心里也涌出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好似有些惆怅。有些失落。
“秦香儿,你到底想做什么?摔伤自己很好玩是吗?”果欣王板着脸,凶巴巴的道,那一向冰冷的语气里多出了怒气。那女人听到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的样子。把头埋到了果欣王的胸前,一副幸福的小女人的神态:“嗯,香儿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这样了。”
果欣王心中还有火气,但是在秦香儿这种软绵绵的认错就改的姿态下,火气转为了无奈。他扭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温小暖。语气冷淡而平静:“小暖,你先走吧,改天我再登门给你陪罪。”
“好。”温小暖抛开心中莫名的情绪。抬眸回道。
望向果欣王的时候,同时也对上了一双带着嘲讽眸子。这个女人,果然不像表面那么楚楚可怜呀!温小暖再次对上果欣王的眸子,目光中充满了同情,紧接着。回了他一个明媚的笑容,转身就走。
看她笑容灿烂。走得干脆利落,果欣王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温小暖!”
“王爷还有事?”温小暖回头,挑眉轻笑。
果欣王沉默,脸色不太好看:“没事,本王明日清晨去找你,你早起一会,我带你去另一个更美的地方做补偿。”
“还是算了吧,谁也说不好,到时候会不会有一个更美的女子在那等候呢?”温小暖这话才一说完,那秦香儿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果欣王皱眉道:“本王在你心中就是这种男人?”
温小暖故意曲解他的话,笑得像只狐狸:“当然不是,王爷你貌美如花,性趣广泛,岂是这种只爱美人的庸俗男人可以相比的?”
“温小暖——”果欣王眸子燃出了怒火,而某人怕惹火上身,早就快步的一脚踏入了林子,一排树木立刻遮住了她的身影,隐约间只听得她那似调侃,似戏谑的笑声:“不打扰两位了,玩的尽兴。”
“貌美如花,性趣广泛?你以为本王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惹了本王,温小暖,你死定了!本王最大的优点便是记仇。用不了多久,本王会让你明白本王的性趣是不是很广泛!”
果欣王心里想着,脸色由阴天转成了乌云密布,死死的盯着温小暖消失的方向,目光中除了愤怒,还有一抹深思:她懂阵法?刚才她踏进林中的路根本不是来时的路,可到现在,林中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形发生。这足以说明,她懂阵法,似乎比他还更高一筹。
温小暖,你一个从小养在深闺的女子,怎么会这么多东西?难道说,仅仅是逃出王府这两三年的时间,能学会这么多的东西?要么是薛家包藏祸心,要么是薛莲儿从小有个不为人知的师傅,要么她确确实实是天纵奇材!
说温小暖是天纵奇材并不为过,因为在傍晚时,跟着崔婉儿学武,这一点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傍晚去送饭,和崔婉儿提学武的事情,并没有温小暖想象中的困难。
崔婉儿她知道果欣王来了的事情,也知道温小暖和他一起出了宫门,甚至连温小暖后来是一个人回来,去厨房吩咐厨子不会再烧这么多菜的事情,崔婉儿也知道。
按崔婉儿的话说,便是,温小暖已经尽力了,这个,她是看在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