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言心里大喊失策啊,这蜻蜓点水亲来有什么用啊,摇了摇头:“还是不行。”喻歆一听,怒了,站起来双手叉腰,一副母夜叉的样子,那又漂亮的凤眸快要瞪出来了,怒吼:“你耍我!”
可恶!实在太可恶了!喻歆气不打一处来,她发誓再也不相信他了!丫丫的!
叶子言哈哈大笑起来,伸手一把将喻歆拉到他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不顾她的反抗,附着头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香了一把才放开。
喻歆本来是不挣扎的,只是慢慢的沉沦在他的温柔下,此刻正伏在他怀里喘着气呢,喻歆不由的在心里鄙视自己一番。
叶子言满足了,拥着喻歆轻轻地说道:“金品楼的老板叫仇万金,他的表哥是为京都少府监,专事工艺制造及钱币鼓铸,从三品,比爹要高出一品,也因此仗着有后台,强取豪夺的事情没少做,我猜想他已是知道那铺子是你的,爹的官品不及他表哥高,才肆无忌惮的下手,估计那个县令也是被收买了。”
喻歆听了一愣,在现代,这种一人得道全家升天事情并不少,更何况视人命如草莽的古代,官大一品压死人,难道就没有办法惩治他?
看着喻歆苦瘪着脸,叶子言好笑地揪她鼻子:“你不用丧气,为夫有的法子治他,求动我娘子的人,不让他断条胳膊少条腿的怎么对得起我的美娘娇。”
说着就又趁机偷了个香,喻歆的心因为他的话而变得软软糯糯的,像一团棉花,羞红着脸嗔他:“没个正经。”
叶子言见她并没有拒绝自己,心下大喜,得寸进尺含住她敏感的小耳垂,哑着声道:“对娘子没正经是合法的。”他湿热的气息喷洒下来,喻歆为之一震。
夫妻二人耳鬓厮磨,亲密无间,愣是有些没眼力的人闯进来,这可不,流云就是那个不要命的人,流云呆愣在门前,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她早就被叶子言射来的冰箭刺得千疮百孔。
流云泪奔了,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坏了少爷少奶奶的好事回头还不知怎么折磨她。流云头也不回地跑去找红棉寻求安慰。
气氛被流云捣乱,喻歆笑着推了推叶子言,扳正他臭臭的脸,问道:“相公,铺子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让人加紧装潢了,四日内应该能修整好,赶在中秋前开张应该是没问题的了。厨房的人也已处理好了,正好一整套四司六局的人马班子,也不知是哪家富户遣出来的,正好便宜我们了。人数还不少,加起来也有二三十人,两个铺子管够用。改明儿找个时间,你试试他们的底,也好安排位置。”
喻歆一听四司六局,眉眼都笑开了,四司六局是宴请宾客时操办酒席的,四司分帐设司﹑厨司﹑茶酒司﹑台盘司,六局乃是果子局﹑蜜煎局﹑菜蔬局﹑油烛局﹑香药局和排办局。每个司局都司其职,来了客人只管他该管的那几样。
这些人都是有些功底的,使用起来很是方便,她只要把做法教下去,一般都不成问题的了。不过将整套四司六局分散在两间铺子里,人事上还要整顿一下。
“好倒是好,不过这些人既被原主人遣出来,可是有不妥?”这也是她担心的,不是她多疑,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叶子言刮了刮她的俏鼻子,笑道:“就知你心眼多,我已是查探过,是城中富贵人家归乡,家中人多实在带不走,这才遣了一部分出来,你尽管放心使用。”
然后叶子言从袖中拿出一份单子交给她,正是那四司六局的人数单子,喻歆欢喜地将单子折好塞到袖子里,搂着叶子言的脖子甜甜的一句:“相公辛苦了。”
叶子言那个受宠若惊啊,痞痞地回道:“为夫确实辛苦,那娘子准备怎么慰劳为夫?嗯?”
喻歆瞧见他眸里闪跳着的火苗子,就知道他又想打歪主意了,趁他不备,跳下他的腿,银铃般的笑声溢了出来,“既然相公累了就好好歇息吧,妾身给相公亲手下厨慰劳相公奔波之苦。”
说完就跑了出去,叶子言无可奈何地兀自笑着,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喻歆刚出门正巧看见良辰美景立在门外,见她出来福了福身便想进去,喻歆说道:“爷累了,正在歇息,就在外面守着,不要进去打扰他。”
良辰美景闻言脸就冷了下来,尤其美景,自从少奶奶进门后,她们进屋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整日无所事事。她是少奶奶,她的话她们不敢不听,只好立在门外,期盼着少爷喊她们进去伺候,那样少奶奶也就无话可说了。
又一日,娄风和红菱回来了,娄风带回来的消息跟叶子言说的大同小异,那县令当真是被仇万金收买了,而红菱的话却是让喻歆勃然大怒。
“那天杀的金品楼盗了他们的方子,现在已经是卖起了冰镇糖水和肉夹馍了。”他们就在金品楼前搭了个小摊子,专卖糖水和肉夹馍,生意自然是红火的。
喻歆恨得咬牙切齿,“相公,咱们把铺子开到京都去,他有本事盗我的方子生钱,那咱们就赚京都的达官贵人的钱去,看谁能笑到最后。”这场仗她是打定的了,舀她的方子生钱是吧,那就看谁赚的银子多,有本事他去京都闹去,天子脚下,她看他怎么个闹法。
叶子言挑了挑眉,不语,喻歆此时正气上头,吩咐流云把银子舀来,问道:“相公,京都的铺子要多少银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