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心急,不要心急,聂修强迫自己放开了怀里的人。这样算是有一点进展了,虽然她还是会排斥他,但是他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一定可以俘获她的心的。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那么,至少要奖励我一个晚安吻吧。”他的话低低沉沉的,如同最香醇的酒般,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轻轻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柔软,芬香,甜蜜一如他梦中一般。
:“够了,你快出去,不要影响我休息了。”洛夕雾非常害怕,她怕自己沉迷在他那高超的调情技巧里,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强悍的,充满阳刚气息的。她的眼睛因为愠怒而发亮得如夜空中迷人的星子。聂修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发,嘴角挂着温柔沉醉的笑,走了出去。
一样的夜晚,有人在为能够解除了婚姻的束缚而庆幸着。有人却因为失去了那一纸婚约而变得狰狞恐怖。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修会知道那件事,你不是让人去杀了她了嘛?你真是没用,你根本就没用。”叶心蓝朝着电话歇斯底里的叫喊着,眼泪爬满的她的脸,摘下了平时的温柔大方,楚楚动人有伪装之后,那恶毒的恐怖的气息充满了她的周身,犹如带剧毒的昂起脖子吐着红信的毒蛇般。
一想到他们有了孩子,一想到他们之间有着那样激烈的肌肤之亲,一想到以后那个下贱的女人便会取代她的位置,成为下一个聂太太,这一切都让她疯狂的想要杀人,想要让他们碎尸万段。该死,他们都该死。
:“我也没有办法,他们拿了钱不做事,我有什么办法呢?”电话那头传来的苍老的声音带着点无奈。
:“你当然没办法,因为你一直就是个没用的人,你就是因为没用我妈才不会要你的,这一次我要亲自动手。”叶心蓝朝着电话狂吼着,为什么她不是顾家的女儿,为什么那个轩人一出生就会和修有了婚约,为什么
她坐在地毯上,这里曾经是她的新房,每一件摆设都是她精心挑选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都是她细细布置的,每 一个角落都是,可是这一切马上就要属于别人的,现在她的修或许正拿着那一纸协议跟那个轩人炫耀吧,或者他们现在正在彻夜欢爱着,大肆庆祝着。
月光透过窗户照着她如同死尸般灰色的脸空洞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怨恨,这样的让人透不过气的怨恨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胶着着,如同一个个大大的气泡充塞满整个房间,外面的夜风,外面的花香,外面的所有一切美好的事物,一丝一缕也透不进来。她的房间成了一个巨大充满仇恨的黑凋,吸着人往黑洞的深处坠入,再也爬不出来。1au。
洛夕雾自从那天聂修早上说去办公室后,便吩咐保镖不准再让他进顾家了。
:“你到底 是要干什么?我都说了不逼你了,至少现在让我看得到你吧。”聂修坐在汽车里气急坏败的说着,又不敢发火,真是快要气死他了。门里那几个保镖理都不理他,她和他便隔着那一扇粗重的铁门。
:“我只是想自己静一静,想一想我们到底应该怎样相处才是最好的,你也说不逼我了,那就让我安静下来好好自己考虑。”洛夕雾觉得好好像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恍惚之间她有时候竟然会梦到他。这种梦会让自己第二天把自己吓出一身汗来。
:“你自己只会胡思乱想而已,我们应该怎样,我们应该马上结婚,给这个孩子一个身份。”聂修当然不敢跟她说自己想要一个丈夫的身份,他现在只能以这个孩子来开口,胜算是最大的。
:“这个世界私生子并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我哥说了,他是顾家的孩子,没有人敢笑他的。”现在的洛夕雾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了,她有强大的哥哥可以也足够保护她的。
:“他是我的孩子,该死的他是我的孩子。”聂修狠狠的咒骂着,顾阳,等他能够顺利的娶上老婆,可别怪他不客气,让他带着他的工程滚因英国去,不准再踏进这个城市一步,以后想要见他的宝贝妹妹都要跟他预约才行,只要心情不好
便拒签。
:“好吧,争论这个没什么意思,我要去休息了。”洛夕雾挂上电话,便躺在床上,心里一阵阵的烦燥。不要再想了,她命令着自己,闭上眼睛,可是脑子里竟然出现了那个男人那深遂而迷人的眼睛,像是会催眠般的。算了睡也睡不着,去医院看看姐姐吧。
病房里,护士正在为她做清洗,药水刺痛着她溃烂的地方,洛夕云痛得脸色发白,紧紧的咬着嘴唇。护士心 里也是烦得要命,那么多妇科病人,但这一个真是她护理过的最可怕一个了。但是又是有特别交代过的不能出差错,也只能小心侍候了。
:“很痛,你不会轻一点呀。”洛夕云恶狠狠的大声说着,真是痛得让她快要忍不住了。护士心里暗暗的骂着,你以为我喜欢给你清理呀,你都烂成这样了,以后哪里有男人敢要你。活该。
门被推开,洛夕雾一看到这一幕,突然整个人就觉得恶心的不行,她知道姐姐是什么病,但是那也只是听说,名词很可怕,但是没想到只是这样的一眼,便让她恶心到呕吐起来,一口一口的酸水往外冒。她赶紧靠在门边,现在她连大口吸气都不敢,空气中那淡淡的药水和腥臭都让她快要窒息了。
跟在身后神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