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们去吃宵夜吧。”坐在车上,看着洛夕雾有点闷闷不乐的脸,刘景瑞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我知道有一间火锅店不错的,不大,但是味道很好,只有在晚上开。”
:“穿这个怎么去吃火锅。”洛夕雾今天被在是被气得不行,那对恶心的男女,她在心里不止诅咒过一百次,让他永远是“软和”的。
车子很快便停在一间服装门口,人们吃惊的看着两个人好像是从红地毯下来的似的,刘景瑞说:“你随便挑一下换上就可以了,今天哥哥我大出血了。”他一脸壮烈牺牲的样子让洛夕雾不禁轻轻的笑了一下:“景瑞哥这衣服都不够你月薪的一个零头,你也好意思让我随便挑?”
刘景瑞捉了捉头发:“你知道,我可不能比你那哥哥,钱跟 开了水龙头似的,哗哗的来。赶快挑完走人。”
两个人再从店里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休闲装了,一样的黑色开司米的宽松外衣,和简单的牛仔裤。
:“我们这样都快像情侣装了。”洛夕雾看着两人这几乎相似的衣服,有点哑然失笑。
:“可别,你这大秀我可要不起。你别告诉我你暗恋我,有你家那两个bt哥哥,谁要娶了你,谁还不得给整死呀。”刘景瑞一脸被吓到的样子,他女神谁不爱,关键是不实用呀,他这样的还是觉得家乡里找一个年轻力壮的,头脑简单的比较舒心。这样的女神只能仰望呀。
:“走了,我真是饿了,介于你大大的伤害了我的自尊心,我决定今晚要好好的吃垮你。”洛夕雾假装一脸伤心的样子,坐了上汽车。
火锅真是不错,鱼骨高汤,切得薄如纸片的几乎透得过光的鱼片,还有各式手打的丸子,青菜。总之现在什么都不去想,好好吃一顿回家睡觉才是王道。今天不要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了。
热热的汤喝下两碗,顿时觉得全身舒畅得连刚刚紧闭着的毛孔都一一打开。手机正在欢快的唱着,一遍又一遍,非常的固执,可是她不想理会,乱了的心绪不想再去接电话,她不用去看也隐约猜 得到电话是谁打来的。
聂修不知道这两个小时他是怎么过的,发了疯一样的冲到顾家才发现那个忻娘根本就没有回来。屋子里她的房间的灯是暗的,保全说秀没回空家。他一个人坐在车子里,打开了一瓶酒,对着瓶口狠灌,溢出的酒液沿着他粗矿的喉节一点一滴和往下滑,消融在黑色的衬衫里。
他们去了哪里?他们在干什么?这是他一个晚上脑子里想的问题,各种可怕的画面就像是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一次又一次的划过,他却无能为力的只能在这里喝着酒,等着她回来的时候。暗了灯的房间就如同他的心一样,没有一点光明。只有那可怕的恐惧与嫉妒在这样的黑夜里疯狂的滋长着,以最快的速度缠满了他痛苦不堪的心脏。
他的汽车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如同一只随时准备待机而出的吃人的怪兽般。黑夜里他猩红如血的眼睛如妖瞳般 的让人觉得狂暴而可怕。手上的伤只只简单的手他的领带缠着,玻璃刺进了肉了他都没有痛觉。可能 是心脏痛得麻痹了就再也感觉不到手上的痛了吧。
远远的传来汽车的声音,她回来了。聂修迷离的醉眼立刻有了一丝警觉,小女孩下了车,开心的冲车子里的男人挥了挥手,笑着说再见。
刘景瑞发现她放在车子后座的打包了一推种子那家火锅店特制的丸子没有拿,这丫头是没打算放过他呀,整整两袋,她说煮面好吃。
:“宝宝,你的东西没有拿。”刘景瑞跳下了车,从后面拿出了两个袋子,走上前去递给了她:“回家要先放冰箱知道嘛?”
:“你当我是生活白痴呀。”洛夕雾无奈的摇摇头,这男人真的当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秀不知道食品要放冰箱嘛?
:“那你自己小心,我先回去了,明天事情还很多呀。”工程刚开始方方面面的事情多如牛毛,一点也是马虎不得。
:“去吧。”洛夕雾站在铁门前跟他挥着手。
暗处,聂修看着那一幕,心仿佛被蚀了个大洞般,剧烈的疼着,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是情侣装嘛?他们刚刚消失的两个多小时里却干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才会需要换衣服?难道她今天 说的不是气话,她是说真的,那个姓刘的是她的朋友?这人他是见过一次的,在洛夕雾回英国的时候是他拿着文件来找他签字的,那个时候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昏黄的路灯下照着两个年轻的身影,聂修再灌下一大口酒,然后打开车门,脚步有点踉跄的走了过去。8谁都不会知道他现在的感觉的多差,有多不好。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和那犹如来之地狱里最烈的嫉妒之火烧着他的心,烧得好像连走路都有点走不动了。
洛夕雾刚要走进去 ,便被人死死的扣住手腕,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手腕上传来几乎灼伤人的热度,她吓了一跳,几乎想尖叫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低沉的,压抑的,充满的磁性的:“是我,洛夕雾。”
她回过头去,那个男人高大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显得无比的孤寂。锐利而冷竣的眼神因为喝了酒变得有点迷离,好像是带着哀伤般看着她。洛夕雾里心一紧,他这又是在闹什么?今天他们夫妻联手给了她难堪,再想还喝了酒跑到她面前来,真是奇怪了。
:“你干什么,我很累了,要回去休息,你也赶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