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仁慈不一定能带来天下太平,也未必能够中止战乱。
己欲静而风不止,虽然帝辛不出兵讨伐西岐,但此时的西岐却是蠢蠢欲动,趁帝辛松懈之际,抓紧操练军队,联合周边各个诸侯国,为攻打朝歌做充分准备。
这日小柔正在园中闲逛,走到荷花池便,见池中莲花开的正艳,便停下了步子,细细观赏,丝毫没有察觉道白莲儿正往这边走来。
“姐姐好有雅兴啊,没想到这莲花如此平淡无奇,竟也能让姐姐驻足这么久——”白莲儿走到小柔身后道。
“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望之清雅,嗅之清香,是花中之君子也,开在这初夏的荷塘,自是别有一番风韵,让人忍不住流连,妹妹难道不觉得此处清新淡雅,让人心情舒畅吗?”小柔轻俯下身捏起一朵莲细细品味道。
“我倒是觉得这莲花孤高自傲,空有一副傲骨,要不是这荷叶的庇护,它又岂能在这水中久开不败呢?”白莲儿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如碧水般荡漾开来。
“花开花谢乃是自然的因果循环,此秋的凋谢正是为了明年更好的盛开,大王以仁德治天天,天下百姓都会归顺于他,商朝也会长盛不衰,那我们这些侍奉大王的妃子也会在大王的庇护下安享太平,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整日想着做些对大王不利的事情,自然会像这朵莲花一样失去荷叶的庇护被孤立起来,然后再慢慢枯萎的。”小柔将方才摘下的那朵莲花丢弃在一旁道。
“大王以仁德治理天下,为何还会众叛亲离?自古天下都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商朝现在气数已尽,定会有一位能人志士来代替大王治理这万里河山的——”白莲儿嘴角微扬,府望着一池清莲道。
“大王对你那么好,你为何还要背叛他呢?”小柔怒目圆瞪斥责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逃不过的命数,既然他是我命中逃不过的劫,那我必定要成为大王命中的劫——”白莲儿望着远方,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悲伤。
“我一定会揭穿你,竭力阻止这场战乱的——”小柔愤然。
白莲儿冷笑道:“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既是覆水又岂能轻易收回呢?”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有多少人因此流离失所,又有多少无辜的百姓会无辜惨死啊?”小柔悲愤的问。
白莲儿不敢直视她的双眼,闭上眼低声叹惋道:“我又能如何,我也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小柔望着池塘中的莲花,此刻它们开的如此的娇艳,不知道一场狂风暴雨后,它们会变成什么样呢人王。
突然小柔觉得头好晕,有一种意乱情迷的感觉,定了定神,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这才清醒了许多,原来是方才白莲儿身上的香味太浓了,让人闻着头晕,此刻她已扬长而去。
可是头晕也就罢了,为什么还会有蠢蠢欲动的感觉呢。小柔捡起白莲儿遗落在地上的丝绢,放在鼻下闻了闻,那种感觉愈加强烈了,甚至有种情难自抑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呢,白莲儿的丝绢怎么会有这种作用呢。
小柔带着丝绢回到鹿苑,让月牙去将宫中最好的大夫请了过来。
那大夫跪下行礼道:“不知夫人找微臣来所谓何事?”
“你帮我看下这丝绢上的香味有何不妥,为何让人闻着如此头晕?”
那大夫将丝绢拿到鼻下微微一嗅,脸上突然露出yín_dàng之色,他自觉失态连忙定了定神跪下道:“微臣方才失礼了,请夫人恕罪——”
“那这丝绢为何会有此作用呢?”小柔倒也不怪罪。
“回夫人,这丝绢上沾染了麝香之类的能迷惑人心智,激起人**的香料——而且这种香料还能至人流产——”
小柔惊愕:“致人流产?没想到这小小的丝绢竟有如此作用——”
中午,小柔端着一碗人参汤来到帝辛的书房,小柔故意将丝绢捏在手中,然后细细观察帝辛的反应。
只见帝辛只喝了一口参汤,便放下碗,迫不及待的将小柔拥入了怀抱,强吻住了小柔,拼命的索取着。小柔拼命反抗,帝辛却不顾小柔的反抗,将小柔摁倒在了桌上,用力扣住小柔的双手,如一同发情的猛兽般肆意抚弄着自小柔的身体,然后便要褪去小柔身上的衣服,小柔这才甩开手上的丝绢,用力推开了帝辛。
帝辛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小柔,自己竟不知刚才自己为何会如此冲动。
“妲己——对不起,寡人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帝辛抚摸着小柔手腕上的指痕眸中满是自责。
“大王不必自责,是这块丝绢让大王迷惑了心智,大王才会情难自控的——”小柔捡起地上的丝绢道。
帝辛拿起丝绢细细看了看又放到桌上问道:“这丝绢不是莲儿的吗?”
“白莲儿正是用这块丝绢迷惑了大王的心智,让大王离不开她,事事听命于她——”
“难怪寡人每次一跟她在一起都会情难自控,感觉痛晕晕的,意志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呢——可是她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来迷惑寡人呢?”
小柔本想道出白莲儿是姬发派来迷惑帝辛的实情,但又担心会引起不必要的风争,只道:“或许她是想用这种手段来获得大王的专宠吧——”
帝辛盛怒道:“岂有此理,就算要获得寡人的宠爱,也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啊——”
“大王,这种香料不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