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王定是被怒火冲昏了头,看来自己现在要救黄飞虎将军,只能去找夫人黄氏商量对策了。
李靖对黄夫人说明了事情的原委,黄氏为黄飞虎担忧之际也觉得这件事情十分的蹊跷。
“兄长与白莲儿一向往日无怨即日无仇,一定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兄长——”
“末将也觉得李将军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可是现在白夫人一口咬定那刺客就是黄将军,而且那腰牌也的确是黄将军的,末将也是百口莫辩啊——”李靖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道。
“一定是白莲儿这个妖女,故意设计要加害我兄长,我是绝对不会让放过她的——”黄氏恨得咬牙切齿,眼看就要起身去找那白莲儿理论,却被奴婢拉住了。
“夫人,您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我们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况且那白夫人深受大王宠爱,夫人若是意气用事,非但救不了黄将军,反而还会害了黄将军啊——”李靖跪下规劝道。
黄氏这才坐了下来。
“李将军放心,我不轻举妄动便是,可是刺杀大王的妃嫔乃是死罪,我担心大王会受那妖女蛊惑对我兄长不利,所以还有劳将军在大王面前为兄长多美言几句,切莫让大王盛怒之下杀了兄长才是啊——”黄氏言语恳切,半跪下恳求道。
李靖连忙扶住黄氏道:“夫人,您快快起来,末将承受不起啊——夫人放心,末将自当尽力在大王面前力保黄将军性命,只是要救黄将军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只要将军设法暂时保住兄长性命,我定会尽快想出办法救兄长的——”黄氏虽这么说,但却只是心急如焚,一点法子也没有。
李靖走后,黄氏独自站在窗边,联想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觉得事情的确蹊跷,一时却又理不出头绪来。
隔日一大早,阳光明媚,黄氏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鹿苑找小柔,让她在帝辛面前为黄飞虎求情,顺便看她能不能想出什么法子来救黄飞虎。
路过白莲儿的寝宫时,黄氏见白莲儿正在院中赏花,她今日看起来格外的娇媚动人,阳光下白莲儿头上的金簪闪闪发光,那金簪自己之前从未见白莲儿带过,而且那金簪的式样也不像是出自朝歌的工匠之手。黄氏心中费解。
白莲儿头上名贵的金簪是从哪里来的呢,为何白莲儿一口咬定是自己的兄长要刺杀她呢?这个白莲儿跟西岐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姬发要将她送到西岐来呢?
黄氏边走便想,越想越觉得蹊跷,隐隐的觉得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一个不可告人的阴谋。
“妹妹——”黄氏走到鹿苑门口,便见小柔独坐在鹿苑台阶上,双手托着下巴,望着远处若有所思。
小柔闻声抬起头来见是黄氏来了,便连忙起身:“姐姐,你怎么来了?”
“姐姐今天来,是有件事情想请妹妹帮忙的——”
“姐姐真是太客气了,我们同是大王的妃子,便是一家人,又何谈一个请字呢,有什么事,姐姐但说无妨,只要是妹妹能办到的,妹妹一定尽力而为——”
黄氏环顾了下四周,拉着小柔的手道:“妹妹,此处说话不方便,我们还是进屋说罢——”
“嗯——”说罢小柔便打开门将黄氏迎了进去,黄氏进来后又看了看外面,见四下无人,这才将门关上无名古卷。
“姐姐,现在这儿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那姐姐就不跟妹妹绕弯子了,妹妹应该也听说了,大王已经下令要将我的兄长黄飞虎从东夷召回关入天牢——”
“这件事我倒是有所耳闻,黄将军好像是因为刺杀莲儿妹妹才获罪的——”
“我的兄长是万万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的,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啊——”黄氏眉头紧皱,情绪激动,似是有着莫大的冤屈。
“我与黄将军相处的时日虽然不多,但我也知道黄将军一向为人耿直,他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只是现在认证物证俱全,只有等黄将军回来,亲自跟大王解释清楚才是啊——”
“亲自解释清楚,现在大王早已被那白莲儿迷惑了心智,妹妹觉得大王还能听得进去我兄长的解释吗?兄长回来恐怕只有一死啊——”黄氏捶胸顿足道。
“那现在我们怎么做才能帮得了黄将军呢?”小柔见黄氏这般,心中也是暗暗发急。
“我这次来就是想求妹妹在大王面前替兄长求求情,让大王暂缓处置兄长,好让我们有时间能够查出真凶,还兄长一个清白啊——”
“现在大王对我也是十分的冷淡,我也只能是尽力而为,能不能帮得上黄将军就要看天意了啊——”
“只要妹妹肯帮忙,那兄长就有一线生机了啊——”
“那姐姐现在可有什么线索了没有?”
“我思前想后,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跟西岐还有白莲儿有着莫大的关联——”
“那姐姐可有什么证据没有?”
“我暂时还没有证据,所以想请妹妹帮忙想想办法啊——”
“姐姐既然说这件事情跟西岐有关,而白莲儿又是西岐送给我商朝的,难道姐姐的意思是西岐想借白莲儿的事情,加害黄飞虎将军?”
“妹妹说的正是,白莲儿已经迷惑大王,害的比干老丞相挖心而死,我觉得这次他们肯定又想借白莲儿害死我的兄长——”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想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削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