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穿着这身衣裳,我就脱了它,你不喜欢我哪些,我一一改了!你知道我这大半年是怎样熬过来的么...”慕绯说着,忽然解开紫纱帽的细带,将那官帽解下来毫不留情地丢在地上。她眸子里只映着南雪衣的脸,数月的刻骨相思都化作了唇边怅然的呢喃:
“如今见了你,这一切都不需要了。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是我...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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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了!”南雪衣哭着道,她执拗地不愿相信,突然又转身欲走。而这次,慕绯眼疾手快地捉住南雪衣的手往自己怀里狠狠一带,娇软的身躯跌入臂弯,与此同时慕绯的双唇亦如暴风席卷般的攫住南雪衣的呼吸,林中一阵疾风吹过两人相拥的身影,长发丝缕纠缠,她唇齿间炙热的温度与清风凉意一同涌向头顶,南雪衣霍然抬眸,若不是深信彼此相爱,那不容侵犯的冰冷眼神也要将慕绯吓得退缩...
“放开我,”南雪衣奋力挣开慕绯的吻,流着泪喝道:“你放开我!”“我不放!”灼热的目光落在南雪衣眉心,任凭她如何激烈推打反抗都不放手,两人很快推打纠缠起来,慕绯拼命想制住她,手上力道一重忽然把南雪衣推撞在了一棵梧桐树上!
“啊!”南雪衣痛得轻吟一声,娇躯抵着坚硬的树干,竟是被慕绯逼的毫无退路!慕绯紧盯着她,仿佛一生一世都看不够似的,星眸中迷离的光彩在急剧变幻,如丝缕,如媚惑,所有爱欲痴恋都融成漩涡要把南雪衣吸走:“你要骂要打要罚,我都不会放开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再也不分开了!”
真的再也不分开了吗...她沙哑而柔软的呢喃让南雪衣泪如泉涌,红唇微张,话还未说出口的就被慕绯猝不及防地深深吻住!掠过贝齿冷香,卷着南雪衣颤栗的舌尖深深交缠,她的气息仿佛最甜腻的热浪湮没南雪衣迷乱的呼吸,苦涩晶莹的泪滑落在唇边,织成天罗地网把南雪衣紧紧困住!
“不...”南雪衣脆弱的抗拒引得慕绯吻得更加深入,素手猛地掐住慕绯的肩,南雪衣稍一后退就触及身后树干,僵硬的痛感与胸前那人倾压下来的致命温柔交织一处,竟让南雪衣久未经情事的身子倏地滚烫,控制不住地颤抖...慕绯一寸一寸亲吻着她的面容,指尖缓缓穿过她乌黑凌乱的发,绕到她敏感的耳根后,沿着她精美的玉颈线条缓慢下移,细腻如凝脂玉的冰肌玉肤,都在她的亲吻掠过处晕开醉人绯红,美得挪不开眼。
“啊...”南雪衣只觉身体不受控制,低喘着闭上双眼,直到慕绯的手不知不觉探入她的衣襟,层层扯落一袭素雪薄纱裙。那人发烫的掌心猛地覆住浑圆的胸房,指间夹着雪丘顶处的娇嫩,一下下地肆意抖动,她娇艳的蓓蕾顿时傲挺绽放!南雪衣咬紧朱唇,正想抑制脱口而出的呻/吟,慕绯已俯□来含住那抹诱人的嫣红,全身惊颤的刹那,过往缠绵恩爱的记忆便从脑海深处袭来...
曾经她唤她师父的乖巧,铸剑池边拥吻,闺阁中诱人的情话,飞星流火之夜幕天席地的欢爱,碧云山小木屋的彻夜缠绵...曾为她以血铸成相思剑,而她为自己涉险回宫,与危险莫测的女皇公主周旋。
“绯儿,绯儿!”南雪衣终于失控地唤出她的名字,衣裙尽褪,只剩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衣摩挲在坚硬的树干上,慕绯的唇舌在她的雪丘沟壑间流连,将它滋润成娇艳欲滴的花果...“别,别再...”南雪衣捧着慕绯的脸颊,欲拒还迎地低喃。分开了太久太久,那人绵密窒息的拥吻早已让她周身情火烧灼,洪流决堤!这时慕绯忽然双膝一弯跪在地上,撩开纱衣裙摆,吻上南雪衣光滑细腻的小腹...
“雪衣...你知道我多想你吗!”慕绯喘息着喃喃,她秀挺的鼻梁和长长的睫毛掠过雪肤幽香,吻得愈发向下,几乎是平视着那雨露湿润的幽谷,酥麻难耐。
“为何不肯见我,那时候我在大雪里跪了一整夜,你为何不肯见我?”
南雪衣迷离的目光柔媚刻骨,却是嗔道:“就是...不想见你!”
慕绯抬眸看她,轻轻一笑,酒窝如水旋转:“你不心疼我,可我会好好疼你!”言罢,慕绯双手拖住南雪衣的**,贴近那幽深密谷,寻到那湿润瓣蕊,狠狠吻了上去!“啊!”南雪衣失声尖叫,她仰头靠着树干,娇躯蓦地一抽,慕绯柔软的唇舌顺着热流探入,时而含吻,时而推动。疯狂的交缠激起惊涛骇浪,仿佛承接**恩泽...
这是慕绯第二次用这般放肆的方式愉悦她,她的吻直抵她的灵魂深处,令她沉溺得几乎要死去。
“绯儿,绯儿,求你...”南雪衣语无伦次地嘤咛,莹白玉体泛起迷醉潮红,慕绯紧紧抱住她的**,身后又抵着树干,将她禁锢在□的枷锁中,画地为牢!南雪衣不能想象自己衣不遮体,放浪癫狂的模样,林中水雾散去,越是害怕被旁人看见,身子的快感竟越是明显!
南雪衣酥软的双膝在不断下坠,“绯儿...”她求救般唤着慕绯,慕绯倏地挪开双唇拥住她近乎瘫软的身子,她的拥抱仿佛风雨沉浮中唯一的支撑,气息相融,肌肤交缠,心跳如以往一般狂乱,证明了彼此从未变过的深爱。
慕绯俏颜晕红,唇角闪烁的些许晶莹花露烧灼着南雪衣的双眸,幽幽道:“我要你!要到你走不动路,骑不了马,看你还怎么逃开我!”
南雪衣脑中轰然,清眸似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