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唔……”
赫连晖已经正身压上去,那儿直直地抵了进去。
“你总这样,不是办法啊。”霍漪澜娇娇喘着气,但是身子因为他的摆弄阵阵麻痹,双手都酸软了。
“那怎样?”赫连晖推掉桌案上所有的东西,似是发泄着胯/下的渴望,偏生那感觉就像猫挠了一般难耐。
霍漪澜也是无言,只贴紧了他的胸膛。
“漪澜,漪澜……”他明知此时不能更进一步,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
霍漪澜的神智也渐渐混沌,就茫然地在他身下扭动,两个人几经磨合之下贴得更密我和系统是好友。她的手就在他背上胡乱地抚摩着,口中细细碎碎地发出些单音字。
赫连晖折腾了她良久,最后还是不能要了她,只得抱了她坐在浴桶里,二人都舒舒服服地浸润着湿热的身子。
“阿晖,你还记得你母后的样子吗?”
“母后薨逝六年了,以往与她接触不多,也没留下她的画像,至今脑子里只有个模糊的影子了。”赫连晖的语气伤感又委屈,头埋在她胸前,轻轻呼着气。
霍漪澜抱了他的头,犹豫半晌:“她真的死了吗?”
“她跳河了,直至三日后才寻得她的身子,那时候面目浮肿,虽然看不清原貌,但是她身上的衣物和饰物都没变,甚至至死都捏着父皇送她的簪子。母后是外祖父的独女,最心爱的独女,他也当场气急攻心昏死过去,之后心灰意冷,就散了家财。”
“你母后还是爱你父皇的罢,只是哀莫大于心死。”
“是的罢,但是两个人都身不由己,哎……”
“你想念你母后吗?”
“想,在没有人陪伴的日子里,我就想她。想她的好,想她的坏,但是到后来,她的坏都成了好。”
“她曾经对你不好吗?”
“她大概算不上一个称职的母亲,因为总是与父皇争执,最后两个人都拿我作他们的出气筒。但是她仍旧给过我最温暖的爱,她的怀抱,无人能够替代。”
霍漪澜听着他声音里压抑的痛苦,心疼万分,抚过他的眉峰:“阿晖,我,我怀疑你母后,其实是死遁了。”
“什么?”赫连晖大惊。
“你不觉得姑婆身边那个婢子很奇怪吗?”
“婢子?”
“我见过她两回,在于飞山,你还记得那酸梅汤吗?那碗酸梅汤,不是姑婆做的,是她。当时我也没反应过来,刚刚我又见到她了。她虽易了容,但是我记得她的身形,那样优柔典雅的气质很难让人忽视。但是她每次面对你,就会低下头,将自己的气息都藏起来。而且,我发现她的眼睛,跟齐家成很像。”
赫连晖一愣:“我的模样像父皇,齐家成则随的是我母后的样子,难怪我父皇也偏疼他。”
“那你要不要去……”
“漪澜,你别说,让我想想。”赫连晖阻止了她,抱她出来,两个人相拥着躺在榻上。
霍漪澜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是怎么过去的,她听着他轻缓的呼吸,慢慢地就睡了过去。她醒来时,人已躺在霍府的床上,窗外的月光一点点漏进来,她嘴唇张合了一下,只觉口渴。
她起身喝了水,又迷迷糊糊地爬到床上,继续睡去。
霍漪澜醒来时,天已大亮,夏日的阳光洒进来,带着微微的热气。院子外面一片吵嚷,隐隐约约还有老太君的打骂声。
“紫菀,祖母怎么了?”霍漪澜擦着眼睛爬起来。
“小姐,三小姐被佟尚书送回来了。”
“嗯,就送回来了?”霍漪澜顿时就清醒了。
“是啊,佟尚书说她是霍家的姑娘,由着霍家处置。他到底是外祖,插不得手。”
霍漪澜想了想,大概是这件事比较棘手,所以他干脆推个干净红楼之暖玉。她叹了口气,起身随便洗漱了一下就朝老太君那边去。
“祖母。”
“澜儿。”老太君手持家法,霍漪沐却躲在三太太身后,哭哭啼啼的。
安老太君大喝一声,让人拖开霍三太太,却不料霍西冲了进来:“老太君,老爷,郡主,宫里来人了!”
“宫里来人?”霍崇光拧眉,看向霍漪澜。
霍漪澜也是一愣。
“老爷,元公公已到大门口,正等着宣旨呢。”
元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他来宣旨,必定事关霍漪澜与赫连晖的婚事。霍崇光忙领着一家老小出了漪沄阁。
“咳咳。”元公公清了清嗓子,霍府的人便在院前跪了一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霍家有女名漪澜,贤良淑德,知礼可人,品貌端庄,现择为太子妃,以助东宫。钦此!”
霍漪澜没想到赐婚的旨意这么快就下来了,心下震惊,手脚都有些抖。
“元公公辛苦。”霍崇光接过圣旨,满面的喜悦,眼神示意旁人递上一个极大的囊袋。
“霍大人,真是客气。”
霍漪澜听着声音,大概是一袋的金子。霍府还真是阔气,难怪元公公脸都快笑裂了。
元公公收了好处,掂了掂,却道:“霍大人,喜事还不只这一件呢。”
“嗯?”霍崇光等人都是一愣。
“奴婢本都出了皇城了,却不料皇上又追了一道圣旨下来。”
“什么?”
“是好事,别紧张。”元公公拍拍霍崇光的肩膀,从大袖口里又取出一卷圣旨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霍家有女漪沄,玲珑剔透,蕙质兰心,特赐给七王爷为妃,择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