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霍漪澜只觉得身上一阵阵激流涌过,半个身子都酥麻了,胸前有什么在压迫着她,一会儿轻一会儿重,那感觉就是从这儿弥漫开来的。
赫连晖猛然听到她两声娇吟出口,顿时气血上脑。他拢了拢她鬓边的细发,细细地观摩着她的眉眼,睡着的她比醒着的她更加娇媚,那小巧的鼻子笔挺,柔嫩的唇瓣带着些水光,微微地张着。这姑娘现在就是个尤物了,等以后再长开了还了得。
霍漪澜发觉胸前的揉捏似乎是渐渐停了,而刚刚蓄起的yù_wàng却越加繁盛,根本化不开,身子难受极了,微微睁了眼,一张俊脸在眼前放大,惊了一下:“贺公子?你已经来了。”
“嗯。”赫连晖微微一笑。
“你怎么不叫我?”霍漪澜撅了嘴。
“我叫你了。”
“你叫我了?”霍漪澜心想难道她睡得那么死,连他叫她都没听着,尴尬地压了压下巴,却发现锦被凌乱,xiè_yī早已脱了开去,而肚兜不知何时也被解了一半,抬起眼瞪他,“你,就是这样叫我的?”
“嗯。”赫连晖吃定了她不会恼他,淡淡答道。
“你真真是个流氓啊。”霍漪澜从他怀中退开,靠向床的里边,赫连晖手上一空,也不急,看她迅速地穿好了xiè_yī,脱了靴子就爬上了她的床。
“喂,你!”霍漪澜抢过锦被,这人得寸进尺起来了,居然爬她的床。可是她又怕睡在偏房的紫陌二人听到,只能将声音压到最低。
因此,赫连晖听到耳里时,没觉出半点不悦来,那斜着的眼睛却更像是勾引。他一个猛虎扑兔,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个,流氓,唔!”霍漪澜叫着他,嘴巴却被堵上了。
“我就抱着你,不做其他事情,嗯?”赫连晖觉得这姿势虽说不错,但是锦被已然滑开,再闹下去会着凉的,软声劝诱。
“真的?”
“真的,你尚未及笄呢,我顶多摸你两下,还能做其他的事不成。”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恋童癖呢。”霍漪澜可是知道她这副身子,即使发育得再好,也不过是十四岁,处于未成年阶段呢。
“恋童癖?这话倒不错,不过这恋童癖我四弟确实有,我不知道有没有呢,好像对着你就有,对别人,完全没兴致。”
赫连晖竟然将她的揶揄承了下来,霍漪澜感觉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垂了垂眼眸:“你说四弟?”
“是啊,你不是想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赫连晖将霍漪澜按到怀里,用锦被将两个人围得严严实实的,“不过我们可不能着凉了。”
“嗯。”霍漪澜难得乖巧了,窝在他怀里,小手握在他的手中,头靠在他肩窝里,静静聆听。
“我的亲生母亲在我十四岁那年就过世了,我跟你提到的那位是我的继母,她们曾经是好姐妹,所以她待我还算不错。但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再好中间也像隔了一层纱。我父亲女人虽多,但是最爱的既不是我母亲,也不是我的继母,而是一个比我母亲过世更早的一位姑姑。眼下最受我父亲宠爱的是我的表姨,就是我母亲的表妹,她的性子像我母亲,温婉顺从,而长相却像那位姑姑。”
“我继母是个外表很温和但是内心很坚韧的女人,因为我父亲女人太多,所以她将时间都放在了和那些女人的争斗上。和她斗得最厉害的就是我的表姨了,继母待我好,表姨也待我好,所以我时常很为难。”
“你继母和表姨都没有生儿育女吗?”
赫连晖忽而笑了笑,思绪却飘得很远:“有,我继母生了一子一女,一个是我三弟,今年十九了,但是他出生时遭了恶人毒害,傻掉了。还有一个是二妹妹,十六岁了,去年就已出嫁,因此继母将希望和所有的心血都押在了我身上。大概就是爱之深责之切,所以有些行为很极端。我不喜她那样的做法,表明遵从暗地里却不见得为她所用,所以她就塞了两个女人来监视我。至于我表姨,她有一个女儿,今年十三了,没有儿子。她与我有血缘关系,而且小时候我曾寄住在她家中,是以我和她的关系还亲密些,不过我却不敢在我继母面前表现出来。”
“那你说你还有四弟,那你的二弟和四弟又是谁生的?”
“我排行老二,前头还有个大哥,不过和四弟一样都是贵妾生的。他们的外祖家势力都不小,是以仗着背后的权势总与我作对,将家里闹得乌烟瘴气的,我要解决的就是他俩。”
“哦。”霍漪澜还以为他是老大呢,但是此时此刻她很庆幸她有一个性子恬静的姐姐,若是让她面对那样的场景,她非疯了不可。
“漪澜,你别担心,我能解决好的。”赫连晖摸摸她皱起的小鼻子。
“嗯。”霍漪澜正想问个问题,却突然听到远处一阵刀剑声传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别担心。”赫连晖将她拉进怀里。
“可是……”刀剑声还远,听得不是很轻,好像是在霍明泽和霍明渊住的东厢那边,她顿时很担心两位哥哥的安危。
“我的人会处理好的。”赫连晖的声音有点冷。
“你知道是什么事对不对?”
“嗯,不过是一帮贼子。”
“冲着我的,还是冲着你?”
赫连晖对她的聪明有些讶异,顿了一下:“你。”
“京畿大人?”
“不是,他如今刚被皇上敲打过,哪里还敢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