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为你父亲担心?”赫连晖的指腹在她眉心抚过,声音温润。
“嗯。”霍漪澜低下头去,他的披风上还带着露水,他的指腹也微凉,便到一旁的火炉上倒了热茶给他暖手。
赫连晖接过茶盏,眉眼俱笑。
霍漪澜看他笑得狡黠,有一种被捉弄了的感觉,撅起嘴偏过头去。她闻到披风上他特殊的男子气息,还带着他的体温,脸色赧红:“你能不能别笑了?”
“为什么不笑?”
“你,我……”霍漪澜发现她到了他面前,没有半点战斗力。
“我高兴,我就笑。”赫连晖放下茶盏,一把将她捞到身边。
霍漪澜惊了一下,怕吵醒外面的清欢,连忙捂了嘴。
“你不必为你父亲担心。”赫连晖从怀中拿出一个白底蓝花瓷瓶来塞到她手心里。
“这是什么?”霍漪澜被手中的瓷瓶吸引,一时也忘了二人逾矩的姿势。
“药引。”
“不是说药引远在蓉城,你亲自跑去取的?”
“嗯。”赫连晖点点头。
“谢谢。”霍漪澜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那你是不是要报答我?”
霍漪澜刚刚整个人都感动得快要被他融化了,结果他突然间痞气地来了这么一句,羞得歪过头去。
赫连晖却不愿,将她的头扳正了,在她的红唇上印下一个吻:“这是报酬。”
“你……”霍漪澜面颊绯红,羞得不能言语。
“漪澜,你为什么生得那么迟呢?早一点我现在就可以将你娶回去了。”
霍漪澜被他说得哭笑不得,难道还让她在没成形的时候就从娘胎里爬出来吗,不禁嗔他一眼:“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可是你下午轻薄了我,都答应对我负责了。”
“那也是你占便宜,不是我好不好?”
“既如此,那我对你负责好了。”赫连晖挽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与自己贴合得毫无间隙。
“喂,你个登徒子。”霍漪澜下午虽然对他做了些尴尬事,但是现在这样却让她又羞又恼。
“我是登徒子,那你就是女流氓,而且下午你还叫着我要我要呢。若不是我定力好,恐怕我们明日就得成亲吧。”
“喂!”霍漪澜半句也辩驳不过,瞪着大眼低声吼他。
“好了好了,别气,我教你练字。”赫连晖见她炸毛,连忙转移注意力,将她按到桌案前。
“我不要你教,我自己写得好好的。”霍漪澜嘴上说着,一边却心虚地将自己的稿子藏起来了,那简直不能见人啊。
“是吗?”赫连晖早已看见一沓沓的废稿,挑眉。
“是!”霍漪澜从椅凳上起身,将稿子塞到抽屉里。
赫连晖看她真的是羞得不行,便不再与她闹,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她整理。这样静好又美丽的时光,真是多年未享受到了。
“你怎么还不走啊?”霍漪澜开始下逐客令。
“我再看你一会儿就走。”
“有什么好看的,一双眼睛一张嘴,每个人都有。”霍漪澜觉得她现在好想张牙舞爪给他看,把他吓跑,可是事与愿违。
赫连晖扑哧一笑,将她揽到胸前:“漪澜,你真是个活宝。”
“你快走啦。”霍漪澜掰着他的手臂。
赫连晖却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脱了披风送到床上。
“你干什么?”霍漪澜脑子里不和谐的画面闪过,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襟。
赫连晖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在转些什么念头,憋住笑意,给她盖了锦被:“你睡吧。”
“你在这,我怎么睡?”
“我这就走。”赫连晖嘴上说着要走,行动却相反,而是埋下头就给了她一记深吻。赫连晖似乎对她的小嘴异常地感兴趣,舌头伸进去之后勾住她温热湿滑的舌一阵纠缠,偶尔还要退出去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她的下唇,咬过瘾了再伸进去挑住她的舌尖吮吸。
霍漪澜的嘴被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小小的鼻翼快速地一会儿缩一会儿吸,但是呼吸怎么也不顺畅,渐渐地脑袋就糊了起来。
可是赫连晖不正经的,似乎吻过还不够,他的手居然探到她的里衣去了,隔着顺滑的肚兜不轻不重地按捏着。
“喂,你的手……”霍漪澜娇娇地训道。
“我的手怎么了?”赫连晖不信她有胆量说出那么露骨的话来。
霍漪澜嘴上不好意思说,手上却掰着他的手臂。
虽说赫连晖把她当花儿似的护着,动作不敢太重,可终究不是霍漪澜一个小女子抗得过的。他反而变本加厉,直接掀了她的里衣,露出鹅黄色的肚兜来。
“霍府果然富贵,这肚兜的丝质似乎比我身上的袍子还好。”赫连晖眯了眯眼睛。
“你!”霍漪澜看他的手居然已经在解她的肚兜了,不禁更加着急。她虽然对他有意,但是这进程未免太快了些。
“漪澜,你虽年数上未到十五,可是这身子却比许多大姑娘还圆润些。”
霍漪澜一听这话,立马怒了:“不要拿你碰过别人的手碰我!”
“这话怎么说的?”赫连晖见她面上的红晕不同寻常,猜着她是吃醋了,微微一笑,“你可是我第一个亲吻的女子,第一个‘碰’的女子。”
“假的,都是哄人的!”霍漪澜嘴上这么说,但是她也知道,这个世道,想要再找一个像霍崇光对湘语郡主那般专一的男子是多么的艰难,微微叹了口气。
“漪澜,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