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都没做完呢!”

项望山隔着衣裳揉了她的胸脯一把,也“正色”道:“这传宗接代的事谁说不正经了?”

“你,你……”

如今这大白天的,下人在外面走来走去,项望山竟然没有半分顾忌,就这样对她上下其手起来。

徐曼青也知道他憋了几天快撑不住了,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但就算要做也绝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时候。

“待到晚上再说……”

见徐曼青红粉菲菲地低头低声说了一句,项望山得了解禁令,心情更是好得不行。

徐曼青赶紧转移项望山的注意力,又忽然想到一事,赶紧追问道:“之前让你去找的那东西有眉目了么?”

项望山道:“放心,你说的事情我早让驿站的人当成军报快马加鞭地传到淮南去了,想必再等数日就会有消息回报。”

徐曼青听了这才放下心来。

这古代没有汽车没有飞机的,来往交通十分费时。好在她在参加完赏荷宴回来就立刻跟项望山提了这事,虽说孔小姐是明日才来拜访,但为她所做的准备其实早就已经开始了。

翌日,孔小姐果然如期赴约,而项望山轮休了数日之后又要去安郊军营轮值,故而没能跟孔小姐打上照面。

孔小姐在大门下得轿来,徐曼青便已迎了出来。虽然她今日的梳妆打扮远没有那次在赏荷宴上那般浓墨重彩,但也比平日居家之时艳丽了许多。

隔了一些时日两人再见,孔小姐只无端地觉得眼前的徐曼青竟比之前还要明媚上几分。

“嫂子,数日未见,你竟比初见之时更美艳动人了!”

孔小姐是说者无心,但在徐曼青这里听来却难免有些羞怯。

之前听说女人在有了那方面的经验之后气质会有所改变,她自己当然是看不出来的,可如今被孔小姐这般夸赞,想起这几日就连红儿都有意无意地提起过她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难道这都是那男人“辛勤耕耘”的功劳不成?

徐曼青想到这里脸上难免有些发烫,只得赶紧避开孔小姐探究的目光,将人带进去拜见项寡妇。

项寡妇始终不擅长这种与外人打交道的事,只是客套寒暄了两句便让孔小姐随着儿媳妇到内室去了。

待进了花厅,徐曼青为了方便说话,将一干下仆都遣了出去。

孔小姐见室内只剩下她们二人,便也顾不上一直苦心维持的大家闺秀的形象,牢牢握住了徐曼青的手。

“嫂子,你可千万要帮帮我才是!”

前几日聂书梅到孔府来玩,在谈起赏荷宴上大放异彩的徐曼青时,有意无意地透露了徐曼青极擅长整治妆容之事。

“我听闻连太后她老人家都对嫂子你信赖有嘉,若是连嫂子你都帮不了我,看来我也可以死了这份心了……”

徐曼青笑着拍了拍孔小姐的手。

“不急,咱俩慢慢说道说道。”

徐曼青将孔小姐的日常作息和饮食规律都细细问了一遍,这才知道原来孔小姐早就为了脸上的事情寻医问药了多时。

“之前有大夫说我的毛病是因为血燥体热的缘故,便开了些性子寒凉药给我服用。一开始确实有效,斑痘也几乎都消下去了。可那药才吃了一个多月,我的月信就不来了。”

孔小姐说到这难免有些羞涩。

“后来我娘急了,请了宫中的太医来给我看诊。太医便说我之前吃的那些药药性太烈,久服极有可能会影响生育。我娘一听吓得不轻,自此之后再也不给我乱服药了。”

徐曼青点了点头,又问道:“恕我冒昧问一句,孔小姐是否还有出恭不畅的毛病在?”

孔小姐有些吃惊,小心翼翼地回问道:“嫂子怎么知道?”

徐曼青笑而不答,其实,她早在从聂书梅处打听来孔小姐的饮食习惯之后便猜出来个大概了。

别看孔小姐长得苗条斯文,但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肉食动物,每顿菜是无肉不欢,有时候甚至连片菜叶子都看不到。这从现代营养学角度来说,是十分不健康的。

外加孔家祖籍辽西,移居咸安之后还是保留了西北一带的饮食习惯——重辛辣,喜大料,爱油炸,做菜尤其喜欢放口味重的酱料和香醋。

这体热的人遇上温补的香辛料自然无异于火上浇油,而酱料和香醋虽属中性,但却因为其中含有色素的缘故,会让疮口愈合之后留下十分明显的痘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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