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你好重……”
徐曼青晃神了一下,这才抬手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
项望山往侧边翻去,连带着也将徐曼青转了过来。
徐曼青趴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又想起方才自己再度被诓,心里憋闷,顺势给了闭目养神的项望山两下。
不过没捶几下徐曼青的手腕就被轻轻抓了起来。
“别打了,再打也是你手疼。”
徐曼青现在确实不止手疼,下/身更是隐隐地传来钝痛之感。一想到以后都要跟这男人做那件并不舒服的事,徐曼青只觉得委屈,眼泪莫名地又下来了。
“哎,丫头,你哭什么……”
见徐曼青默默流泪,项望山平时十分好使的脑子也顿时不灵光了,只得手忙脚乱地用手给她擦去泪痕。
“很痛,我不要做了,以后都不要做了!”
虽然明知这种要求不可能被答应,但她现下就是莫名地想使小性子。
“好,你说不做就不做。”项望山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
“真的?”徐曼青将信将疑。
项望山失笑:“自然是真的。”
徐曼青累坏了,也顾不得身上黏糊糊的,闭起眼睛蜷成虾米状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
朦胧中,总有一只宽厚的手掌在她背后一下下地轻抚着,节奏慢慢的很有规律,让人无端地觉得安心。
一夜无梦。
待到第二日醒来,徐曼青只觉得腰酸得厉害。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那紧紧贴在她身后的男人也跟着醒了。
可还没等徐曼青回过神来,就有一只贼手穿过她的腋下,从后方偷袭,罩住了一只玉团轻轻搓揉。
徐曼青被这样一逗弄,立刻吓得连仅剩的瞌睡虫都跑光了。
“你,混蛋!大清早的又想做什么!”
徐曼青下意识地想要跟项望山拉开距离,谁知那男人早就有先见之明地扣住了她的腰,一下就将她扯了回来。
后背霎时贴在项望山的胸前,徐曼青立刻就感觉到了有根火热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臀缝处。
“你答应过我不做的!”
徐曼青声音都带了些抖,昨天估计受了不轻的内伤,若是再让那根可怖的东西捅进来,她准得被活活撕成两半不可。
“我又没说要做,你慌什么?”
感觉到那东西虽然没要真正地攻城略地,但却也还是一下下轻轻地在她臀缝间摩擦着。徐曼青气急败坏地将扣在自己胸上的手扯下来,可谁知项望山不仅没撒手,还用指尖捏住了尖端轻轻搓揉着。
徐曼青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都随之软了下来。
“你很喜欢我摸你这里,嗯?”
项望山的气息从耳后吹拂而过,徐曼青立刻打了个激灵。
看来徐青的这副身体非常敏感,完全经不起男人的挑逗。项望山才这种程度的动手动脚而已,她便已经按捺不住春潮涌动,起了反应了。
清晨本就是男人某种yù_wàng最澎湃的时候,昨夜里项望山尝到了鲜,如今又歇息了一个晚上,早就龙精虎猛地恢复过来了。
可惜自家媳妇跟水葱一样娇嫩,根本经不起他折腾。但想起之前在西南边疆时,遇到休战的时候,营里那些娶了媳妇的老兵总爱跟大家分享那闺中密事,直说得大家浑身燥热额上冒汗。虽然煎熬,但那种荤腥段子却最受欢迎。
想起那些老兵说过女人第一次都会撕心裂肺地痛,那时候就算听到婆娘哭喊也不能心软,不然磨磨蹭蹭地反而会短痛变长痛。且女人初经人事,没被调/教开的时候是尝不到那事儿的甜头的,因为疼得厉害多少总会心里有阴影,这时候更是要卯足了劲去弄她。多弄几次,那些婆娘就会跟尝过腥的猫一样,春水泛滥到一发不可收拾,反而缠着男人不停索要了。
项望山现在想起,又看徐曼青这种又惊又怕的反应,倒真觉得那些老兵油子所言非虚。可他到底还是心疼媳妇,见她昨夜疼成这样,便在认真犹豫今早是不是还要再趁热打铁地干一回那件事。
项望山内心挣扎着,手上的动作却怎么也停不下来,非常本能地就摸到了徐曼青的腿间。
徐曼青惊叫一声,但身上脱了力气,一条腿被抬了起来。
项望山一看,见她腿间还有昨夜破身之后干涸的血迹凝结于上,心下就算再想得厉害,却也还是下不了狠手。
项望山坐起身,朝门外唤了一声,让外边伺候的人准备热水沐浴。
昨夜两人的动静这般大,只要不是聋子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热水早就备下了。
轮值的小翠红着脸下去让粗使婆子赶紧将水灌好,竖起耳朵听屋内的动静,确定项望山已经将徐曼青抱进净房去之后,才面红耳赤地进去收拾床铺。
徐曼青一开始还以为今早是逃不过了,闭着眼睛咬牙等着项望山进来。
可谁知项望山一下停了动作,反而吩咐下人把热水备好。
还没来及弄清怎么回事,项望山就已经抱着她到了净房去。
泡在温热的水中,徐曼青只觉得自己的疲累都消了一半,舒服得叹了口气。
趴在浴桶边缘闭目养神,谁知下一刻水声渐起,徐曼青回过头来,才发现项望山也跟着一道挤进了浴桶来。热水满溢而出,泼溅在四周的地上,发出清脆的鸣响。
“你!现在是我在洗澡……”
项望山道:“我也要洗。”
徐曼青拿这无赖男人没辙,又怕靠他太近难免擦枪走火。好在这浴桶十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