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放任不管,你的名声受损了。”小猪顿一下忽然想起什么,酸溜溜的说:“还有雨化田确实是你身边的奴婢,你倒是对着他护短的很!”虽然万万嘴上不说叫自己重用雨化田的话,可是她对着雨化田的态度总是很温和关心的。小猪还是吃醋了。

“你这个小猪,不对着奴婢们好,怎么叫他们干活呢?雨化田是个有些本事的,虽然有的时候难免有些骄傲,可是办事认真。他做的好自然是夸奖,组哟的不好了,也要责罚的。你实在吃醋么?”万贞儿微笑着扯一下小猪的脸蛋,似真似假的笑着看他。

小猪被万贞儿说中了心事,脸上有些挂不住,自己一个堂堂的皇帝在和个奴才吃醋!而且雨化田是内侍啊!“哼,谁说的?我会和一个奴婢吃醋么?”此地无银三百两,朱见深拿出不认账的嘴脸坚决否认,说着小猪的手已经伸到了万贞儿的中衣里面了,隔着一层软缎小衣开始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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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个偏僻的小院子,虽然同样是安静的午后,院子里面虽然是安静恬淡,可是屋子里面的空气里面弥漫的却是密室谋划的诡异紧张气氛。风里刀打扮的和来京城赶考的举子一样,一件青色的绸子直裰,头上的是黑色的方巾,只是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完全没有一般读书人坐如钟的样子。他歪歪斜斜的靠着椅子,一只脚翘在边上的一张凳子上晃啊晃的“我来了京城这些天,听了不好关于这个雨化田的传闻,他看起来是个靠着谄媚贵妃上来的,应该没什么本事的。我打听着他最近要去江南办差事,等着在半路上我们打个埋伏,把他——”风里刀做个手势,虽然他说的是杀人灭口的大事,可是脸上的神色依旧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好一样轻松。

“我们来了李代桃僵,西厂掌握着宫内的卫戍大权,御马监和京城问营卫们都在我们手上了。那个时候整个天下就在我们的手心里。”风里刀说着自己的大计划。

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人,有些迟疑着说:“那个雨化田虽然是靠着贵妃爆发的,只是上次在青石镇,这个人还是有些本事的,西厂的手下番役比东厂足足多出来一倍,我们就这几个人手,真的打起来怕是不是人家的对手。而且主人真的混进宫了若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呢?”

顾少棠一直坐在窗户底下的椅子上,阳光斜斜的照进来,把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照的纤毫毕现,仿佛给她镶嵌上一条温暖的金边似地。她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迟疑着说:“我很同意的吴英的话,那个雨化田我和他交手过,武功深不可测,你这样冒失的上去,没等着杀了人家先把自己的命丢了。”听着顾少棠怀疑自己的武功,风里刀不满的哼一声,但是他还是很有自知之名的摸摸鼻子没出声。

“而且那个雨化田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你们乍一看是有点相似,可是要冒名顶替 ,还要斟酌一下。他身边服侍的人不少,还有属下 ,这么多双眼睛谁看出点破绽都是杀身之祸。”顾少棠摆弄着窗台上的一盆腊梅轻声的说:“这件事不要急于求成,我们不如先把精力放在找金子上。”

风里刀看一眼顾少棠,反而是很赖皮的笑笑:“我倒是想看看皇宫是什么样子,你想跟着我进去看看么?”说着风里刀忽然走到顾少棠的身边,凑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你放心,皇宫里面就是再好,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顾少棠狠狠地白了一样风里刀,冷冷的甩出来一句话:“我只谈买卖不谈感情。”说着她一甩袖子飞身出去了。被扫了面子的风里刀很无奈的摸下鼻子,露出失望的样子咂咂嘴,他眼锋扫过边上的吴英辛平这些人,他们都装着没看见低着头一个个的专心嗑瓜子吃。风里刀哼一声,站在原地想想还是抬脚跟着顾少棠身后走了。

看着两个人都出去了,二财悄悄捅一□边的辛平:“我说当家的只生气了吧,我觉得皇宫里面也不是好混进去的,那个雨化田倒是看着和主人——是风公子一个模子出来的。只是——”

没等着二财说完,辛平白一眼二财把面前装着瓜子的盘子狠狠地蹲在他眼前:“这些吃的还不能呢过堵上你的嘴!”

吴英却是在一边半闭着眼,老神在在闭目养神。辛平看着吴英的样子忽然想些什么:“老吴你说,那个叫什么雨化田的会不会是风公子当初被人拐走的哥哥呢?两个不相干的人长得那样相似,不由得叫人怀疑啊。”

吴英听着辛平提起来往事,一阵半睁半闭的眼睛倏地睁开了,他失神的看着远处,脸上呆呆的看不出来任何的表情,二财一直盯着吴英,仿佛要从他那张仿佛是面具般的脸上看伺候来点什么。半晌吴英幽幽的叹息一声。他的声音带着些迟疑和沧桑,慢慢的说起来当时的情形:“那个时候主公兵败,被朱瞻基给□在京城西安门内的逍遥宫里面,哼,他也太伪善了,说什么不忍心伤害自己的叔叔,只是把汉王变为庶民,可是世子和汉王这些儿子们全被的抓起来了,结果如何,他们把汉王给活生生的在炭火上烤死了。等着杀了汉王不够,朱瞻基有担心汉王的子孙东山再起,就开始变着法的残害汉王留下的这些儿子们,可怜老主人,他那天送出来消息说他是成祖亲自册封的汉王世子,朱瞻基是不会放过他的。看起来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他叫我无论如何都要的把两个孩子保护好,可是等着我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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