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来了,自己又不能真个把他推出去?可他这来的算是怎么回事?大年三十的,不在自己宫里好好歇息着……定是早先吃多了酒闹得!
心下暗恨着,只觉着一只大手向下探着,摸到了那处,就着那水一下子便钻了进去,抽动起来。
怀里那女子被他弄得直蹙着秀眉、仰着头,如泣如诉的声儿从口中钻出,身子一颤一颤的,两手死抓着自己的胳膊,掐出十个指甲印儿来。这般娇媚的模样,水中时隐时现的两粒樱桃在灯下瞧着叫人口中发干。
双手一个用力,便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拿她那处对着自己的,好不容易塞了进去,便忙动作了起来。
那水“哗哗”的随着皇上的身上一股一股往外头冒着,可人在水中身子是轻的,怎么动都不够得趣儿,弄了没两下子,皇上便从桶中站了起来,抱着柳蔓月出了水桶,拿着屏风上头的巾子裹着两人胡乱擦子几下子,便将她按到了床上。
芙蓉帐中春|色一片,隐隐的娇喘声细碎的钻到门外。
白香还是头回听见这个动静,红着脸,心下有几分好奇几分疑惑。怎么的皇上一眨眼就从柜子后头钻了出来?白莹拉着自己就出了门儿,给二人在外头守着,还嘱咐那些话……
那话便是不必她嘱咐自己也是知道的,皇上可没走前门儿呢,这事便是她也知道,定是不能说的!
若是可说得,那又何必叫偏偏从后门儿进来?好她是实心眼子没错,却不傻呢!
一下下的,好似狂风暴雨一般,心底一阵战栗,似是有什么要冒出来一般,柳蔓月弓起身,高叫了一声儿,身上抖了几抖,瘫在床上再不动弹。
见她这般娇柔,再受不得滋润,虽自己还有兴头,可已经弄得她出来了三回,皇上便松了口气,压在她身上舒坦的趴着,紧紧抱着,下头那处还连在一起,实是不原意出来。
许久,抬手在床上摸了摸,见皆是水渍,这才起了身子,拿过床边儿搭着的衣裳胡乱给两人裹了,抬手打横抱起了她,到那临窗床上,又拿被子给她裹好,方高声吩咐人进来收拾。
两个宫女低头敛声,并两个院子里说是粗使实是皇上使老了的嬷嬷走了进来,手脚利落的理好了床,换上被褥,把水桶抬起,又清干净了地上的水迹,这才皆退了出去。
低头瞧了瞧,这一通折腾,她竟还睡着?小脸红扑扑的,眉眼间皆是春意,睡得好不自在!
轻笑了声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把她又抱回床上,想了想,自己又压了下去,再把那还没彻底消停下去的东西又塞了进去,竟就这么压在她身上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只觉得浑身酸疼得紧,又觉着身上死沉,便想着换个姿势侧侧身子,可动了动,却觉着仿佛被什么给箍住了一般,再动不得。
好半天,才勉强睁了眼睛,正见身上死趴着个人,口鼻中的热气直喷到自己脖子上头。
柳蔓月愣了愣,就着那隐隐透进来的晨光才瞧清楚果是小皇帝,可他这般睡着……
“皇上、皇上!”抬手推了推他,见他却只皱着眉头哼了一声儿,再不动弹,柳蔓月心下有气,浑身绷着力气便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晃荡下去,却不想,刚一绷劲,就觉着下头不对。
似是觉出外头裹着的紧缩了缩,原本每日早上定会精神起来的某物,高仰着头,在那处里头抖了两抖。
他……他竟就是这么睡的?!一个晚上没出去?!
柳蔓月一阵无语,心头羞恼,抬手在他肩膀上捶了两下儿,凑在他耳边儿又高声叫了两声儿皇上。
“嗯?”这会子,皇上才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眼中带着几分迷离,左右瞧了瞧,才低头看向身|下的柳蔓月,又“嗯?”了一声儿。
“皇上,该起来了。”见他还晃着神,柳蔓月这回没再敢捶他,只晃荡了他两下肩膀。
“嗯。”又哼了一声儿,似才彻底回过神儿来,刚想说话,下头忽又跳了一下子,这回,二人皆觉了出来,四目一对,柳蔓月忍不住把头侧到了另一边儿,低声道:“皇上,您先下来。”
“下来?还是叫朕出来?”热乎乎的气息钻进耳中,把她那耳根、脖子皆染成了绯红色。
“今儿个是初一,早上您还要给太后请安去呢。”越说着,脸上、颈上就越是发红,忍着下头麻酥的感觉,说出来的话声儿中却酿着蜜糖一般。
低头下去,在她平素能笑出酒窝处吻着,拿舌头尖儿打着转儿,含糊道:“朕先忙完了正事再说。”
“小心回去路上再叫人瞧见。”早先那两回过明路时,都是叫自己二人过去,今儿个却巴巴的自己跑了过来,定是昨夜黄汤子灌多了害得!
“放心吧,没有瞧得见朕的人。”不急解释自己是如何来的,皇上腰上使力晃着,一手向下,把她右腿搬了上来,拿胳膊架住,一边侧头吻着那小腿大腿,就这么晃荡了起来。
昨儿晚上闹到了半夜,还是自己支持不住睡了过去才罢(其实是晕过去的),现在早上又要应付,只几下子,便又忍不住仰头喘了起来。外头守着的白莹听着动静,忙出去吩咐再多备些个热水预备着。
又足足折腾了小一个时辰,皇上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儿,趴到她的身上,含住她的樱唇厮磨着。
被他折腾的骨头都快散架子了,柳蔓月好不容易抬了抬眼皮,哼哼了两声儿,拿手指头戳了戳他胳膊:“下去……”都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