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澜阁是前清河王未成家前在宫中的住所,依太清池而建,精致的三层木楼,只要推开窗户,便可欣赏到太清池的风景,故名观澜阁网游之抵天之盾。

清河王年纪比凤天吾长很多,但两人关系极好,据说凤天于之所有能当上皇帝,清河王功不可没。是以清河王离宫多年,观澜阁一直保留着。

清晨的阳光洒下来,凤笑歌推开窗户,眺望远方。平静的水面上波光粼粼,偶尔有一两块还没有融化的浮冰。而更远的湖心深处,便是大块大块的薄冰了。

春天来了。

凤笑歌眯了眯眼睛,还有几天就是除夕了,也是母后的忌日。

母后,儿臣终于回来看你了,你在天上开不开心?

湖风轻轻的吹来,凉爽舒适,他惬意的闭上眼睛,迎风凭栏而立天穹破。一身华丽的深蓝色的蟒袍,腰间束着玉带,头上一顶玉冠把乌发束了起来,而原本系在额间的蓝宝石也取了下来,改成吊坠系在脖间。装束一变,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威严起来。他的身后,四个宫女两个小监默默的侯着。他们都是凤天吾特地拨来照顾他的心腹,绝对的安全。

忽然,一个小太监闯了进来,恭声禀报道:“皇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来了。”

凤笑歌心神一凛,他缓缓的弯起唇角。终于来了,呵呵……

“皇太子……”

“走吧,我们下去迎接。”凤笑歌从容的提起脚步,下楼而去。

观澜阁下的大厅里,梅疏影刚刚带着人走进来。她着一身暗红色宫装,头戴如意凤冠,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一众侍从,随着她的步伐,几只大箱子也抬了起来,放到一旁。她一见凤笑歌就红了眼睛:“笑儿,你终于回来了!”

凤笑歌亦心头一酸,跪下去:“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金安万福!”

一声母后,让梅疏影心中五味复杂,她急走两步弯腰亲自扶起他,哽咽道:“好孩子,不必多礼!”

凤笑歌这才直起身子,看着梅疏影那张与母亲七分相像的面孔,一股恨意在心中慢慢滋生,脸上却是波澜不惊:“做儿子的给母亲行礼是应该的。昨个儿晚上儿臣没去给母后行礼,已经是失礼了……母后,今天好些了吗?”

“恩,好了。”梅疏影携着凤笑歌的手坐下来,慈祥的注视着他,“这几天因为瑞王的事,母后深感疲惫,你也要体谅母后啊!”

“让母后受惊了!儿臣应该早些回来帮助母后的!”凤笑歌道,俊秀的面容无比真诚。

梅疏影欣慰的笑了笑:“是啊!若姐姐知道你还活在世上,一定会很高兴的。笑儿,你应该早些回来才是……你不知道这些年,母后有多难过……一想到辜负了姐姐的嘱托,没有照顾好你,母后就寝食难安哪!”

“都过去了……”凤笑歌微笑着,反过来安慰梅疏影。

“唉!是啊,好在都过去了!”梅疏影用绢帕拭拭眼角,欣慰的望着凤笑歌笑了,她回手指了指侍卫们带来的东西,“你初初回宫,母后帮你张罗了这些东西,你先用着,有什么短缺的尽管告诉母后!”

凤笑歌也是笑,只是那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宅心仁厚吗?可亲可爱吗?呵呵,那都只是母仪天下的假相罢了。经过了生死与时光的沉淀,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傻小子了。遇神杀神,遇鬼杀鬼,那些属于他的东西,他都要一一夺过来!

“昨晚睡得还好吗?”梅疏影温和的问,举目四望,观澜阁还是保持着二十年前的样子。

“还好。”凤笑歌轻轻点头,眯眼看了看窗外。

窗外的枯枝林之外,景阳宫默默的伫立着,像慈母等待儿子的回归。

梅疏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了然一笑:“今个儿是安王妃下葬的日子,也是瑞王离京的日子,你要不要去看看?”

“也好,毕竟兄弟一场。”凤笑歌点了点头。

梅疏影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给他,赫然是他以前用过的太子令。他讶异的睁大了眼睛:“这……”

“物归原主。”梅疏影从容的微笑,“这些年,每当母后想你时,便会拿出这令牌来看。大家都以为你死了,朝中大臣一再要求另令太子,母后都没有答应。为了留下这块令牌,那会儿还和礼部的大臣闹得很不愉快。如今好了,母后的苦心没有白费!三天后,母后会在甘露殿宴群臣,为你接风洗尘,届时你就搬回景阳宫去吧!”

凤笑歌没想到她不但同意,还主动帮助他,一时有些不敢相信。嘴上还是恭敬的说:“那儿臣就多谢母后了!”

“好了,你休息吧!母后这就带人去打扫打扫!”

“儿臣恭送母后!”

华丽的红衣缓脸上的笑也慢慢僵了下来。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不会安什么好心!哼!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他沉声道:“来人!”

“太子殿下!”

“马上去准备下,孤要去送送瑞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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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里,上上下下一片忙乱,在王妃徐静的指挥下收拾行装,准备出发。

凤长歌一身玄衫便装,站在大厅里,看乱成一团的妻妾孩子,脸上一片阴霾。这场棋他下得极为谨慎,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他不但输了,还输得彻底。

这场局里,惟一的赢家只有父皇。父皇是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呢?他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一想到平白无故多了个皇太子,他的心里就极为不舒服。原本只是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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