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在西街那边没看见林好远后,从旁人口中知道林好远上京都去了。读书人终究要走那条路的。以后的林好远或许会不同了。
最后,妮妮还是决定去看看东阿婆,既然已经来到了大城,有这个机会,妮妮还是要瞧瞧那个老人家的,一个孤身老人,虽然她有那些亲戚在。
妮妮和佑景商量了,并把自己以前在搭乘的是也告诉了佑景,且说要去看望东阿婆。佑景也随妮妮。
妮妮买了一些糕饼之类的,就和佑景一起去。走过巷子,来到了东阿婆的院子,此时的院子和妮妮以前租住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前院子杂七杂八的有许多的竹竿和绳子,上面晒着各色各样的衣物。到处有柴火堆着,还有一些杂货也乱堆着。整个院子显得很乱,不再是以前那样干净清爽的样子。
“东阿婆,东阿婆,您在吗?”妮妮朝里面叫着。
“没有人,妮子,好像不在。”佑景说道。他刚说完,只听见,里面屋子有声音:“谁呀,”也不知是哪间屋子传出来的。佑景指了指其中一间,他耳力好,早听出来了。
这时,从那间屋子里出来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问妮妮他们:“你们找谁?”
这个蓬头散发的女人妮妮是陌生的,细看长得不错,像是没睡饱似地,妮妮就说:“我们找这里房主阿婆。”
“哦?房东不是那小子吗,怎么回事?又成了老太婆了?”蓬头散发女人有点不解,又说,“房东不在,现在院子里只有我一人,你们别用力大声吵闹,我还要起夜干活,要睡觉,她们可能出去了,等会儿就回来。”
这蓬头散发的女人说完,她就想回去,这时,又出来另外一个女人,面貌儿也不错很是秀媚,穿着大胆,妖娆的身材,就着显露的里衣出来了,不顾外面妮妮和佑景人在。
“姐姐,什么人?大早的吵什么?人都睡不着。”那女人打了一个呵欠。还早嘛,妮妮心想,都到响午了。
“没什么,找房主的。”说着就看见了对面小巷子走过来的人,“喏,房东不是回来了吗。”对妮妮说完,两个年轻女人就回屋子去了。
一听那女人说房东回来了,妮妮以为东阿婆回来了,忙转身看去,可是马上发现,那租客女人所说的房东不是东阿婆,而是东阿婆那远房亲戚,那跛脚男人,正一拐一蹶的走回来。
“咦?是你,你们来干什么?”坡脚男人认出了妮妮,问道,很不喜妮妮来到这儿。
“我是看望东阿婆的。”妮妮说。
“我外祖阿婆不在,你可以回去了。”坡脚男人一挥手就说,走进了院子,并没有让妮妮他们进去。
“你……。”妮妮心想,难道东阿婆的房子易主了吗?不然,为什么这跛脚男人,东阿婆的远房亲戚就像是个房主?还有里面租客女人所说的话。
“喂,你这女人又来我这干什么?”妮妮身后传来女声尖尖的声音,来的就是坡脚男人的母亲那妇人。她像是刚从那儿闲逛回来,一手插着腰,一手拿着花生样的东西在吃,那眼睛的目光很不友好的看着妮妮和佑景。
“我不能来吗?这是东阿婆的地方,我是看她的,又不来找你们。”妮妮站在佑景身边说。佑景虽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平凡,带着破旧的帽子,旧旧的厚外衣,但身高力壮的,那妇人还是有些顾忌的。
“什么东阿婆,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了。”那女人说着也进了院子,并“呯”的一声把院门也关上了。
“娘,那老太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我都饿死了,就你还闲逛。”跛脚男人的声音传出。
“我闲逛,我也不想办法赚钱吗?也是为了儿子你呀。”
外面的妮妮听得皱起眉头,怎么回事呀?看来东阿婆不在,难道被这些亲戚霸占了房子又赶出去了吗?妮妮迟疑了会儿,佑景赶过停在另一边的骡车,两人转变回去。
这时,有沉重的脚步声,从路那边传过来,随后出现一个有点弯腰的老婆子,手中提着重重一篮子菜,走了过来。
妮妮瞧见了,这不正是东阿婆吗?她怎么了?有那那远房亲戚,她还要亲自卖菜做饭吗?
“东阿婆。”妮妮迎上去叫到。
“你是……春妮。”东阿婆看着妮妮,顿时两眼有点汪汪的样子了。
妮妮接过,东阿婆手中的篮子,哇,好多菜,篮子很重呀。
“春妮,你怎么来了?”东阿婆说,双手因看见妮妮而激动颤动着。
不远处是那紧闭院门,妮妮先暂时扶东阿婆到一边骡车那歇一下。
“东阿婆,我来看看你,你怎么干起这些活来,一人还有买这么多的菜,还是和你那些亲戚一起吃呀?”
“哎,一言难尽呀。”东阿婆幽幽的开口道。东阿婆将事情讲些给妮妮他们听。
原来,妮妮离开东阿婆的租房后,那远房亲戚起先对东阿婆还可以的,不过,那妇人对东阿婆是想尽办法的捞钱。那些房租什么的都一一被他们用,各种借口拿去了,林公子离开后,顾镖师也搬离了,听说搬到镖局去了。
东阿婆本身也没多少钱,加上跛脚男人外祖孙好吃懒做的,东阿婆很快就被捞空,他们就对东阿婆说什么养老,说什么赚钱啦,半骗半压的将东阿婆的房子权拿到了他们手中。
不过,他们虽有房子权,还是会坐吃山空的,那远房亲戚母子两就想尽办法,想出了一个令人不齿的赚钱方法,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