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能搬。”既然已经拿进了酒楼后院,还想拿回去,是不可能的,酒楼等下还需要这些野货做菜呢。这样想着,胖伙计就随手操起身边的一根木棍,高举,挥着向佑景呦喝威吓。
“你要再搬,我就不客气了,哪有送进我们酒楼的东西再出去的,除非我们不要。”胖伙计见佑景停下了,自以为佑景和妮妮被他吓到了,于是得意的朝两人说:“你们还是乖乖的拿着二两银子走吧,也别惦记着那一两银子了。要不,小娘子一人跟我去里面拿,好不好?小娘子,爷可有的是银子的。”
“你,你说什么?”佑景这下真的有点生气了,还好妮妮站在他身边,按着他的手,安抚他不要冲动,不过妮妮自己也有点生气了。
“死胖猪,别拿那双鼠眼贼溜溜的看我们,你不给银子,想占我们的便宜,别想,我们要把野货拿回去。”谁怕他呀。
“什么?你,你这女人竟敢骂我?”胖伙计最恨人家骂他肥猪之类的,要是男人这样说,他早就抡起棍子了,可妮妮是女人,还是他心想急切的女人,下不了手,胖伙计只那手指着妮妮,气得要命。
胖伙计转头看见佑景已经把一个装野货的筐子搬上了骡车,又在搬第二筐子了,他把火发在佑景身上了,挥起那棍子就像佑景打去,心想打伤,打断那乡下人脚也好,让那小娘子好嫌弃他,那自己也就有机会了。
“佑子。”妮妮见状大叫,这人怎么那么坏呀。
可佑景还是不紧不慢的两手搬着筐子,到骡车上。胖伙计的棍子下来是,佑景好似脚一偏,转到骡车一边,胖伙计的棍子没落到佑景的身上,却落在了骡车上的木板上。
胖伙计见佑景运气好,自己的第一棍没打着,他人胖力气也大,第二滚胖伙计用尽全力,又向佑景打去,并且向佑景的双腿打去,这下,要不打不着,打着任谁的双腿都会断的。
“佑子,”妮妮想上前。
此时,门外也传来一个男声叫道:“住手,朱胖,你想干什么?”
可是迟了,胖伙计的棍子已经打向佑景的双腿。这下,佑景的腿不断也会废了。妮妮的眼神愤怒绝望,心里一阵心疼。
却只见佑景手依旧搬着筐子不动,脚却移动,压在了棍子上,双脚都站在棍子上面了,是直接把棍子压住了,那胖伙计则是双手拿着动弹不得了。
刚才叫住手的人就是何管事,他已经办完事回来,想不到却被他看见了这样的一幕,朱胖竟然欺负卖野货的人。
妮妮见佑景无事,也放下了心。佑景见酒楼的何管事已经回来,于是放开了双脚,站到一边牵起妮妮的手,似要妮妮放心,刚才要不是何管事回来叫的及时,他就要出手教训这个敢打他,并敢肖想他女人的小人了。
“小哥,对不起了。”中年男人何管事连忙对佑景说。
“何管事,你这里酒楼的伙计怎么这么坏啦?我们不是说好这些野货有三两多的银子吗,这人定要少了一两银子,也不让我们把野火搬回去,你看看那,他手中还拿着棍子,还要打我们呢,我们不卖了。”妮妮气哼哼的对何管事说。
“谁是伙计?你们竟把我当做伙计?”胖伙计大叫。
“小哥,小娘子,真是对不起了。”转身对朱胖说:“朱胖,你现在就是伙计,老板不是说让你先做着小二工吗,那就是酒楼的伙计了。”何管事对胖伙计说。
这胖伙计今天的气可真是多了。“还不放下棍子和银子,你这样,我要告诉老板了。”
胖伙计狠狠地看着何管事,很是不服,“姓何的,你等着,我早晚叫你滚出醉香楼。”说着胖伙计抛下了二两银子,迈着肥壮的双腿离开。
只见一粒小石子弹起从他的肥腿擦过,胖伙计的肥腿跄踉了一下,用手摸摸,无事,继续走了。
何管事拿出三两银子和一些铜板给了妮妮,佑景又搬回了装野货的筐子。何管事并不坏,妮妮和佑景是不会计较的的。
何管事有些歉意的告诉佑景和妮妮,说这胖伙计是酒楼老板娘的一个亲戚,与他兄弟两人到了这投亲找活计。他两兄弟都有点厨艺,又仗着这就是酒楼老板亲戚,就像把他赶离酒楼,可老板对他信任,只允许那亲戚两兄弟从下面伙计的活干起,所以那亲戚朱胖恨上了他。
朱胖经常在何管事背后捣乱,又借故推到何管事身上,不服何管事的管,也恨何管事的告状。经常把人家送货来的钱扣掉,别人还以为他何管事做的,或吩咐的。
原来是这种小人,人人都不耻的人。妮妮想。
“小哥,小娘子,你们以后有这些野货,也送到这儿来,就直接找我好了,不要再找其他人。”何管事对他们说。
妮妮和佑景答应,这当然找何管事他本人了。两人于何管事告别,赶着骡车从酒楼后门出来,妮妮还有些腌萝卜干没有卖呢。随时间不早,妮妮还想去市集,人还没有散去的,这一天都会很热闹的。
“佑子,刚才,我可担心了,想不到那胖死猪竟会那样打人。”妮妮说。
“妮子,你真好。”佑景的心顿时满满的,“妮子,你忘了,我会武功,他那样的小人哪能欺负到我。妮子,刚才,那小人离开的时候,我把一粒小石子打中他一只脚的筋脉穴道了,他得痛上好几天了。”
“什么?佑子,你教训了那肥猪,真好。我很讨厌他,佑景,你不知他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