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怎么了?”来人关切的问妮妮。
叫她妮子,妮妮看看他身上穿着和佑景一模一样的衣服,一样的高壮身子,连声音也一样的。
“佑子,是你吗?”妮妮问。
“是我呀,妮子,怎么我剃了胡子你就认不出来了?”佑景可不管了,一把抱起妮妮,关上院门,只进厨房。
“你,你,佑子你怎么……”妮妮说不话来,任由佑景亲密的抱着她,还好外面没有人不会给瞧见。
本来满脸络腮胡的佑景,剃了胡子,竟变得如此好看英俊了。妮妮想不到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还有如此本钱,眼前的佑景不比那柳家堡堡主长得差,比柳家堡堡主还要男人味点,像顾镖师也下风了。
见妮妮有点痴迷的眼光瞧着自己,佑景心里有点满足,早就应该把胡子剃了的。连自己偷亲妮妮,她都不知道。
要不是自己的男人,即使最英俊潇洒的男人,妮妮也不会这么盯着,这样会很失态的,但是在家的男人就无所谓了,自己的男人就是属于自己的,妮妮也不怕佑景说她,她知道佑景也喜欢她的。
“肚子倒有点饿了,原来妮子早煮好了饭。”佑景笑着放好妮妮站着。
佑景亲自动手端来窝窝头和两碗番薯粥。两人吃着,佑景脸说好吃,把几个妮妮让他的窝窝头,也不客气都吃完了。
“妮子不是嫌弃我胡子扎人吗,我就把它给剃了,干净些,能让妮子喜欢,最好不过了。”佑景喝了一口粥说道。
“可是佑子,你以前的样子好威猛,现在却俊逸了……”男人长得好,不知别的人会怎么想,妮妮杞人忧天,担心现在的佑景会热女人了,这是一般女人的心病。
“妮子要是不喜欢,我留回去就是了。”
“不要。”妮妮宁愿那不要,她可不喜欢络腮胡的男人,以前是勉强的。
见佑景又去洗碗,妮妮就把半筐子的番薯要拿去洗了。
“妮子,等下我来搬,你洗那么多的番薯干嘛?不是有地窖可以贮藏吗?”佑景不知妮妮洗那么多番薯干嘛?
“晒番薯干。”妮妮说着就搬,可是好重,最后还是佑景给搬出去洗了,又是给切番薯片晒。
妮妮竟是一点没干,妮妮躲进房子暗笑了,心想自己也算遇着好男人了。谁叫佑景刚说要上山的,干完活,过了响午以后,上山就太晚了。
佑景就是矮山了,弄来了两大捆的藤子,瘫在篱笆边晒。说是可以编藤筐。
临傍晚的时候,又带来一小捆柴火,像是从矮山那边哪来的,这几天,有空闲的时候,佑景就会顺带一些柴火来。
妮妮就让佑景把以前那些晒干的木柴,都搬到茅房那边堆藏起来。新拿来的木柴像以前一样堆在屋檐下。
“妮子,你还没洗好呀。”佑景见天冷,总是先帮妮妮把被窝暖和了。“妮子,要不要我帮你洗。”
妮妮洗脸洗脚慢腾腾的,因为佑景那张脸了,想不到呀……妮妮偷偷暗喜。听了佑景的声音,感觉佑景还是佑景呀,是她的男人。
等妮妮一走进床铺,心里还翻腾着的妮妮,就被佑景一把抱住了,滚向热乎乎的被窝。
佑景的双眸热切切的看着妮妮,就要亲向妮妮花瓣似地双唇,却被妮妮一手抵住。“佑子,我们这样亲密,晚上可以,胆大白天的你可不许那样,被人瞧见可不好,别人会嚼舌头的,我也知道上坡的人不会,但或许别村子的人经过呢?”
妮妮或许不像这里的人那样,但人也有各样心的,就像吴翠花就与妮妮心不同的。人的小肚肠是不知的,妮妮虽不是古板守妇德,但也要适应这儿做个普通人。
“好好,我都听妮子的,妮子害羞了,那些在我可以亲妮子了吧?妮子,我都把胡子剃了。”说着佑景就亲向妮妮的眉毛,眼睛,鼻子……。
妮妮没有叫疼,到发出有人的声音,是佑景心动意动。他可要好好爱妮妮了,妮妮那嫩嫩的脸蛋,光滑的肌肤,佑景就好好爱着,妮妮也应者佑景,却没想过,明天起不了床,有新婚夜那样,第二天就腰酸背疼,起不了床了。
佑景也没去后山那边深处,只是去矮山和后山前头转转,打些小猎物。
小猎物也不好打,但佑景多少有点,多是那种野鼠,那妮妮就不要了,多数送给王大姐家,乐的狗娃嘴不离大姐姐了,脸上也长点肉了。
野鸡好几只都被杀了变腌鸡了。贮藏的那些坛子,缸没那么多,妮妮想以后有钱就要先买那些贮藏的用具,多买些了。
那野鸡宰了肚里货又是一盆好菜了。野鸡腌两三天,妮妮就干晾着,掉在屋檐下,看得小杂毛流口水,不断呜呜叫,车“给你,小杂毛。”妮妮只好吧鸡头鸡屁股先给小杂毛了。
妮妮把晒得别别的腌萝卜送给王大姐和住近处的王大爷,让他们也尝尝那个。
“长生在家呀。王大爷呢?”妮妮一进王大爷的院子,就见王大爷的小儿子在门口劈柴火,王大爷的大儿子王长田成亲后,就分开。王大爷就和小儿子一起住。
王大爷家就三间屋子,和王长生家差不多。妮妮送来的腌萝卜,王大爷也不客气,农家人碗来篮往是正常的,一般不会记小节。
“春妮,明年想种玉米吗,那么现在就可以翻地了,明年可以好种。要像多种点,春妮可以让你男人去邻村买些地,他们的地就在我们上坡前边那。”王大爷好心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