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上坡村边上的一户人家,围着篱笆,此时还是静悄悄的。这会儿,那边却过来了几个孩子。
“狗娃哥哥,你说新娘大姐姐起来没?”小妞问狗娃。
“我怎知道?叫你们不要那么早来的,偏偏那么早就来。”狗娃说着,其实,狗娃自己也是早早起来了,在家等着这些小伙伴,想早点去大姐姐家。
“已经不早了。”小妞不懂,明明很晚了还说早着。
二牛,狗娃,狗子,二牛都来了,只有二娃还在家。
“狗狗呀,别叫。”狗娃哄着小杂毛。一时常来客,小杂毛对狗娃熟悉认识,根本不会叫,二牛狗子他们若没有与狗娃一起,小杂毛或许会叫。
“大姐姐,胡子叔叔。”
“新娘大姐姐,我们来了。”
“新娘大姐姐,我要喜蛋。”
茅草屋不比砖瓦屋子,还是有缝隙的。当丝丝的光线从缝隙中钻进来,照射在新房中,妮妮眨了眨眼睛,人还有点懵懂。
就像经过长长的一场梦一样,那梦却又那么真是,不容逃避,妮妮全身上下都酸痛,那是经过大运动以后的产生,就好像以前妮妮经过长跑,爬山以后一样。
妮妮的腰间还被一双大手紧搂着,昨夜那样运动,还经常时间的,今早又发现这样,妮妮怎能睡得舒服呀?
妮妮微蹙眉头,身子动弹不得。这时另一只大手轻轻地带着温热抚上了妮妮的眉,妮妮抬脸,正看见佑景深深的,黑黑的,满带浓情的双眸。
看得妮妮脸一红,害羞了,她还没穿上衣服呢。黑夜和白天不一样,白天看得见,那情绪完全不一样的。
“妮子,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佑景担心的问妮妮,他知道自己昨夜起初还行,到了后来就有点失控,变得粗鲁了,只怕是弄伤了小妮子。
“恩,佑景把你的手拿开,我都动不了。”妮妮讨厌佑景那只大手,像扳钳一样的。
佑景一听,了然,他只顾着自己舒服了,忘了小妮子了。连忙放开了手。然后鼻子在妮妮脖子深深地闻了闻,“妮子,你好香。”
“香什么呀,快起来,你没听见外面有人叫呀?”妮妮推着佑景,可是佑景纹丝不动。妮妮只好用被子盖紧身子,免得漏风。
妮妮的眼睛东看西看,找不着衣物。佑景笑了笑,从床铺一边拿出了妮妮的内衣和外衣,还有夹袄。
“大姐姐。”外面又叫了一声。
“佑景,佑子,你快点呀,都很晚了,这下,她们都知道了。”妮妮着急,新婚头天睡懒觉很是难看的。
看妮妮催得急,佑景说:“让他们叫吧,是孩子们,没有大人。”头次,佑景也是睡晚了,但告诉自己,成亲睡晚点应当的。
妮妮背着佑景穿衣服,一动身子就酸痛不已,“唔”的一声。
“妮子,怎么了?”佑景想抱过妮妮的身子。
“不要,佑子都是你,怪你的,好了现在我没事,你先出去吧。”妮妮连忙阻止,很是不好意思。
“妮子,以后我会待你好的。”佑景也不多说,心里以下决定。早已穿好衣物,知道小妮子现在已是不习惯两人的新婚同在,就先出去,招呼孩子们去了。
确实,妮妮也有点这思想的。忍着不舒服,穿好衣服,整理好被铺,把昨夜铺在被褥上的一块半床大的细布,卷了起来,上面有着点点的红梅,这才是真正难为情的,还是好好藏着吧,还好昨夜有打算,要不弄脏了被褥,只有一条,哪的换呀?
孩子们正在院子里玩,院子里的办酒席用的桌椅还在,佑景收拾整理好,这是向邻村的一户人家借的,他这家专门向外,租这些办酒席的桌椅和碗筷,虽小,长时间下来也有好的利润。
佑景出去向吴大娘,就是吴翠花家借板车,吴翠花家条件还可以,在上坡村是最好的了。亏得她父亲和兄弟。她的父亲帮人拉着板车,有山货种着就卖,比人方便多了,也挣得多。还有小弟在小镇学徒做木匠,好几年了,现在也有钱挣的。
妮妮把那些王大姐帮忙,炒熟的花生,瓜子,都拿出去,让孩子们吃,一见有吃,孩子们都围了上来。
炒熟的花生和瓜子都很香的,孩子们吃的的热闹。“大姐姐,我要喜蛋。”小妞说,吃着花生,她还没忘记要喜蛋。
“我也要,我也要喜蛋。”这时,二娃过来了,拖着王大姐带他一起来。
“有的,放心,拿回忘了你们的。”妮妮和王大姐对视,两人一笑,而妮妮是含娇羞的。
“你也由得着他们。”王大姐笑着说。
“有多着的准备的。”妮妮拿出了准备好的喜蛋,本来农村人小气,都是小孩子一人一个的。
妮妮拖王大姐买的鸡蛋数目多,本来炒菜的又没用,都已经染红了作喜蛋。妮妮就分了两个喜蛋一个人,上坡村孩子不多嘛。
又递给王大姐一个,王大姐不要,让妮妮留着。妮妮就塞进王大姐的衣怀里,“不差这一只,你拿回去下地干活肚子饿了可以吃。”
妮妮把那些花生瓜子的,放到孩子们的兜兜里,可以边玩边吃。特别是小妞,装的两只兜兜都满满的了,使得狗娃白着双眼给小妞瞧。
“新娘大姐姐好,狗娃哥哥不好小气。”惹得王大姐和妮妮都笑了。
“狗娃,你也有的。”妮妮说不会忘记狗娃的。
“我不要。”狗娃嘟着嘴。
妮妮想等会儿给狗娃多一点,让他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