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问妮妮:“姑娘,你怎么一人在这荒野里?这里常有野狼出现的,你一个人不要到这儿。”
说着瞧见妮妮的两个包裹,络腮胡不知妮妮要到哪?怎么会到这无人的荒野地了?
“我也是不小心错到这儿。”
妮妮一有人胆子就大了,瞧见络腮胡背上有一张弓,天黑也看得清,别的看不清楚什么东西,“大哥,你这是打猎来吗?”
“恩,我与其他猎户从荒野地那边老山过来,听说这里有野狼常伤人,想过来看看,不过没遇着。”
听络腮胡一说,妮妮心里既有害怕又有欣慰,还好碰巧遇着了络腮胡,有他在还怕什么野狼的?
络腮胡带着妮妮,两人摸黑在荒野走了好会儿,到了一条小道上。
“姑娘?要回去哪儿?我送你去。”看着拿着包裹,络腮胡不知妮妮想去哪里?想把她送去大道。
“我……”何去何从呀?妮妮不知怎么说?黑蒙蒙的,她能去哪?就算到客栈,住下也要钱。
“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络腮胡想想只有这样了。
“我…。我没亲人也没亲戚什么的,也没地方去,我的银子也不知被谁偷了?”说着妮妮的声音越来越轻,她的家在另一个地方,怎么回去?
络腮胡站着思虑一会:“姑娘你别着急,你如果不怕我,就先跟我到荒岭吧,我家就在荒岭。”
首先的是络腮胡对这姑娘有好感,这才说出这话,一般人他都不敢招惹,想当初在小镇,别人都说是她是他的小娘子,到现在还会有点脸红。
“恩,谢谢你了,大哥。”
“走吧。你跟紧一点,这边路难走。”
络腮胡说着,走入另一条岔路,说是岔路,其实是人走出来的一条小道,荒野地连大一片,大都都是杂草,茅草,掩盖了小道,在妮妮看来,不是小道,几乎是杂草荒地一样。
络腮胡就带着妮妮往荒岭那边去,走出了荒野地,又走了很长的时间,妮妮的脚都酸了,穿着布鞋脚也疼的厉害。
络腮胡脚步慢了下来,又拎过妮妮手中的包裹。更使妮妮相信络腮胡为人不错的。告诉妮妮,他们刚才追那野狼是从大坡村那边过来,野狼伤了村子的一小孩和一老人。
现在他们两人在夜里要抄近路到荒岭去,最快就要往大坡村经过。而大坡村临近老山,那些野狼就是从老山下来的。
络腮胡的意思就要妮妮小心,在这夜里,他自己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其实那条抄近路的小道,只有猎户经过,一般人是不会走的,经常有小型野兽下来伤人。
还好,经过长时间的走路,远远地,妮妮好像看见有星星点点的,络腮胡说,那就是大坡了,大坡其实也不算一个村,就几户人家,与他那边的荒岭出不多。
到了大坡,妮妮发觉那些星星点点是那些茅草屋发出的灯火,络腮胡敲响了一间茅草屋的门,门开了,迎出一张男人的脸。
络腮胡高大的身子把妮妮挡在身后,妮妮知道络腮胡是怕人知道,在这夜里,孤男寡女的给人瞧见,怕是误会深深的了。
“王大哥,你家狗娃怎么样?还好吧?”络腮胡问里面的男子。
“佑景啊,狗娃还好啦,已经包扎过,也请了土医看过了。”男子说道。
里面隔间又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是佑景兄弟呀,你还没吃饭吧,快进来,我锅里还热着饭呢。”
“王大哥,不了,我先回去了。”络腮胡回绝了他们,帮他们掩上门离开。
路上告诉妮妮,王大哥家的儿子狗娃就被野狼给咬伤的,小孩子顽皮,与几个孩子跑到后坡去,被咬了,还好遇见几个猎户,王大哥也在,去追赶野狼,其他孩子好在无事。
络腮胡说他自己也是在半路被他们叫住,一起去追野狼,后几人分开追,他才会在野荒地碰见妮妮,刚才王大哥也说没追着野狼,可能野狼又逃回老山去了。
络腮胡与妮妮说着话,使妮妮暂时忘记了走夜路,忘记了脚的疼痛。黑蒙蒙的就到了荒岭。
妮妮也不知这里有几户人家,只见络腮胡到了最边的一处茅草屋子,有个院子,开了门进去。
络腮胡点亮了微微亮的油灯,很暗。昏暗中,妮妮只见屋子中简简单单,清楚可见一张板床,铺着稻草,上没有草席,一条颜色深暗的被子。
“姑娘,家中简朴,你将就一下。”络腮胡让妮妮坐在唯一的可以当凳子的杌子上,一个小树桩做的。
“没关系的,大哥,已经很好了。”比起露宿街头,露宿荒野不知好多少倍了。
“那好,你也肚子饿了吧,我去弄点吃的。”说着络腮胡就要出去。
妮妮连忙叫住络腮胡:“大哥,我,我还不知你叫啥?”她想不能常大哥大哥的叫,还不知络腮胡的名字。
络腮胡愣了一下,像是不好意思的,“我叫佑景,姑娘叫我阿佑好了。”
“好的,阿佑大哥,我叫春妮,谢谢你了。”妮妮也说道。
说的佑景难为情,连忙出去,妮妮又看了看屋子,真的很简单了,除了床没有别的东西,佑景的衣服几件还挂在一边屋子土墙木钩上,没有箱子,好像他仅有几件衣服。
妮妮把自己的包裹整理下,也在昏暗的油灯下,细细的找,翻来覆去的找着,真的没有银子了,怎么回事呀?
妮妮想了想,在马车上,自己,小环,小菜都在,谁也不能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