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郎这样的大才掌军,凤王、大将军等一众能征惯战之人辅之,你有什么心神难安的,论才能时郎是在我之上的,难道你还怀疑他的忠心不成。”
“我从未疑过相令,但他是臣,你是兄弟加姐丈,你说我对谁更放心。”
“他是番王妹丈,由他掌军能使两国更亲近些,以后说不定咱们还有仰仗番邦之处,让他从中周旋显得更硬气些。”贺然笑着劝说,
“你还是番王义弟呢,对草原有大恩,你说话比他还硬气呢。”
“时家在赵国威望素著,把他调过來与许统互换一下,让他管理新得的赵土,民众必然顺服,想闹事的也会心生忌惮。”
“这个很好,调他过來,让他全权处置这边事务都无不可,服赵民,相令之威足够了,用不着掌全国之军,你的威望是远播天下的,你來掌军是可让诸侯心生忌惮的,为易国安危计,我不会让你辞官。”
“嗨,还怎么说都不行了是吧,我提着脑袋拼了这么多年,什么都不要,只求辞官都不行,天下有这个理吗。”贺然脸上沒了笑容,从怀里掏出金印扔到几案上,“这官我是辞定了,至于惹下的祸事,不用你担心,康国要敢犯境,我立即披挂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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