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神情,黄婈哪里还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立时红了脸,又羞又怨的瞪了他一眼,
脱了官服,贺然也不穿常服了,拉着她就走向床榻,口中道:“要再有那个混帐來求见,我非杀了他不可。”
被推倒在榻上,黄婈娇羞之下沒话找话道:“天子为何遣使來见你。”
贺然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道:“和西屏一样呗,赵军已溃不成军,此时不抢地盘更待何时,他们想取由此至蔪国国境的这片土地,想问问我行不行。”
“你如何答,这片地域可是不小。”
贺然手下不停,道:“天子未免太贪心了,我告诉他,只要康国答应,我易国绝无异议。”
“油滑。”
贺然此际已把她剥的只余xiè_yī,伸手进去抚摸道:“这才是油滑,而且是滑不留手。”
黄婈娇羞的推拒,到了这个时候她已使不出半分厉害了,如同待宰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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