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小弟在这上面虽也没什么本事,但只要容段时日我们这边就可以抽调更多官员去帮兄长了,是了,兄长是否考虑过仿照我们行新政?要是那样就简单多了,也不需太多官员了。”
“我对你们的新政虽有所了解但知之不详,你回头找个人跟我好好解说一下吧。”
时郎插口道:“新政是他一手制定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要问就该问他。”
贺然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此刻哪有闲功夫啊,再说了,新政诸多条款都是朝中各位大人商议而定的,远非藏贤谷那寥寥数语了,不是一时半会能解说完的。”说着转向番王,“我派个熟悉新政僚属跟兄长回去吧,有空闲了兄长细细了解一下。”
番王皱眉看着他道:“打仗的事你都推给相令了,你还有什么可忙的?怎么就没功夫了?”
贺然露出故作高深的神情道:“刚不是说了,得破解‘礼不伐丧’这规矩,我就是要去作这件事。”
“哦,行了,我也不问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你我兄弟相逢先喝几碗酒吧,然后你忙你的,我跟相令商量下一步怎么打。”
贺然对时郎道:“看见了吧,他们倒没什么迂腐规矩,但只见面就得喝酒这一条规矩就足以要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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