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现在需要云皇好转,就算不能治愈,至少让云皇能多活些时日,他也好多些时间准备。皇后一族盘滚错杂,现在的他还不是皇后的对手。
此时,李公公听了杨太医和云谦墨的解释,不知这酒,他倒是不倒,犹豫的看向云皇。而云皇扬手作罢,却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看向了殿前看似恭敬,却慵懒随适的云谦墨,威压尽现。
虽然,云皇近日精神欠佳,可毕竟还是位居九五至尊的人,再加上早年征战,威压一现,自然浑身透着煞气,不怒自威。
杨太医一直低着头,不知道云皇看得的云谦墨,以为是自己的阻止惹得云皇不快,早就吓得跪趴在地上。
“文家知道孤的病?”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不悦。
对于云皇的突然发难,云谦墨倒不甚在意,只是,收敛起慵懒的模样,低了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一米处,平静的开口,“不知。”
“父皇的龙体康健,关系到国家社稷,儿臣怎敢乱讲。文家人根本不知儿臣的身份。而且,儿臣只道,自己有头疾,时常头痛,文家人不疑有他。”
“既然这文洋医术了得,为何不开馆行医,反而酿起酒来?”云皇点了点头,脸色微缓,可想到这点,眼中任是一片疑色。
“父皇,有所不知……文家嫡子素来不喜文洋这个庶出的弟弟,早就将文洋逐出宗族,不准他开馆行医。”
云谦墨抬起头,恭敬的行了礼,将风情楼所查到的,关于文洋的背景一一道来。
“所幸,文洋的父亲曾治过一个小酒坊的老板,酒坊老板命悬一线被文洋的父亲救回,心中感恩,见文洋对酿酒有些兴趣,便指导过一二。不然,只怕文洋早就颠沛流离,饿死街头了。”
云皇了然,一身威压尽收,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斜靠在软榻上,半眯上眼,淡淡的说道,“如此说来,文洋是靠酿酒为生,还不止会酿造葡萄酒这一种。”
“是的,云国现下,红极一时的竹叶青,就是出至文洋之手,就连今日晚宴上的稻花香亦是。”
“嗯,这稻花香倒是不错,可惜这竹叶青,孤还没尝过。”
听到云皇提起竹叶青,云谦墨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秦玉函,那臭小,明明今天该是他借着中秋晚宴,送葡萄酒进宫的,却故意称病没来,这次怎么都要拖他下水,于是,云谦墨嘴角勾笑,坏心的开口。
“父皇,若是想喝竹叶青,可以下到圣旨,直接让玉函那小子给您送进来,文家的酒现在可都是第一庄独家销售的。”
“那就难怪那个什么竹叶青,那么火了。不过可惜了,那臭小子偏爱这黄白之物,死都不肯入朝为官。”
云皇轻笑了两声,没有了先前的剑拔弩张,云皇如同一个普通老人一样,和云谦墨闲话家常起来。
“对了,今天晚上怎么没看到玉函和倾城?”对于秦玉函这个侄子,云皇是有几分喜欢的。而且倾城公主也是他最疼爱的同胞妹妹,想到晚上没有看到她们出席,便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听玉函说,倾城姑姑最近身体不适,感染了风寒,他难得回来,想尽尽孝心,正在姑姑身边侍疾。”
“嗯,也罢。回头你让杨太医过去看看,顺道让玉函那臭小子,把竹叶青和稻花香各带一百坛,给我送进宫来。”
云皇这话一落,云谦墨心里便是好一阵的幸灾乐祸,而第一庄的书房里,秦玉函连打了数个喷嚏,一脸疑惑的呢喃,“是那个祸害,又在背后说爷的坏话!”
而后,云皇又和云谦墨闲话了几句,便称伐了,让李公公打发了人,送了云谦墨和杨太医出去。
云谦墨离开御乾殿不久,一道黑影也从御乾殿闪出,躲过一路巡逻的大内侍卫,朝着皇后的凤藻宫而去。
而此时,凤藻宫里,却是一片绯糜。
早在之前,云皇后跟随云皇去御乾殿的时候,贤王云浩天也紧随其后,悄悄的离开了御花园。只是,他没有跟着云皇和皇后去御乾殿,而是赶在皇后回到凤藻宫之前,先一步进了皇后的寝殿。
而后,又潜退了宫里的下人,独自在寝殿等待皇后大驾。
云浩天并没有等待多久,凤藻宫外就传来了宫女请安的声音,还有宫女在向皇后汇报,“娘娘,贤王殿下,正在您的寝宫。”
“知道了,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寝殿半步。”
皇后以为,云浩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讲,于是,冷冷的应了一声,便将随侍的宫人,都潜了下去。
众人退去,皇后这才提步,推门,步入寝殿,却在关门的一霎,云浩天突然从角落闪身而出,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皇后。
皇后一惊,刚想开口叫人,云浩天便伸出手捂住了皇后的嘴,“母后,是我,你的天儿。”
“天儿,你这是干嘛,吓死母后了。”皇后心中大石一落,伸手拉下捂在嘴上的大手,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开,嗔怪的开口,“还不快放开母后。”
云浩天却没有依照皇后的话放开手,反而伸手环住皇后的腰,用力嗅着她身上特有的迷迭香,眼睛微眯,嘻笑着,将脸筹近皇后的耳畔,带着浓浓情欲的呢喃,“母后,你不喜欢天儿了吗,可是,天儿好喜欢你……”
皇后一听,吓了一跳,心中意识到云浩天的不对劲,想要推开他,却因云浩天至幼习武,力气比她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