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花枝不理会文浩的讽刺,指着面前的几个衙差神武八荒。
“你们几个真真是个好的……他文浩究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要如此为难我的家人!证据是吧,好,我给你们证据……这两位是望江楼派来的人,他们可以证明,小宇和齐忠,都是望江楼的大少爷派来给我帮忙的伙计,因为我儿子和他们投缘,所以我才认了他们做弟弟,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望江楼问问。”
顺着黎花枝手指的方向,先前和黎花枝一同而来的年长伙计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在下正是望江楼的二掌柜,是奉我们大少爷之命专程护送文夫人回来的,我可以为文夫人作证,夫人所说的都是事实。我们望江楼和夫人有生意上的合作,那两人,正是之前大少爷派来帮夫人酿酒的伙计。”
望江楼二掌柜的话犹如重磅炸弹,再一次引来众人纷纷议论。
“文家什么时候和望江楼合作了?”
“原来文家还会酿酒,难怪他们家现在这么有钱。”
“我就说,这一大早的,他们家就去了辆马车,原来是望江楼的!”
“你们看,刚才黎花枝就是从那辆马车上下来的……”刘赵氏指着院外的马车。
……
村长那只老狐狸听着众人的议论,顺着刘赵氏指的方向,看着院外的马车,眼睛一眯,一抹精光不着痕迹的闪过。
老狐狸扬了扬手,阻止了众人的议论,转头笑看着为首的衙差,道:“差爷,这马车上的标记我认得,确实是望江楼的标志。”
显然,村长的话再一次肯定了黎花枝的解释,一旁的四个衙差也犹豫了起来。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望江楼是天下第一庄的产业,第一庄可是云国的首富,又是皇亲国戚,可不是好惹的,据说第一庄的势力遍布各国,就连当今云皇都要忌上三分。
若这老头说的是真的,他们可是吃罪不起的。
“文少爷,这……”为首的那个衙差生了退意,一脸为难的看着文浩。
“你们别听他的。”
情况直转急下,已经超出了文浩的掌控,可是,酿酒的配方他还没拿到,难得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舍得放弃,文浩指着二掌故意怒道:“大胆贱民,竟敢假借第一庄的名义招摇撞骗,王捕头,快,将他们一并抓住问罪!”
二掌柜在人群中站了好些时候,目睹了事情的整个经过,早就对文浩不耻,如今他竟敢连自己也一并诬陷,顿时怒上心头,大喝:
“谁敢!”
二掌柜独立于人群,随着他一声怒喝,正个气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平庸无奇的老人,突然就变得一身凌厉,威压外放,生生叫一些个胆小的人吓得浑身哆嗦。
几个衙差平时在苏城那是作威作福惯了,从没如此难堪过,虽然面色难看,可面对如此凌厉的二掌柜,愣是不敢上前半步。
文浩也被吓得不轻,哆嗦着退后了好几步,看着二掌柜突然气势外放,常在贵族间走动的人都知道,那是属于久经杀伐或是处在高位的人才有的威压,一时也有些吃不准了。
“老头,不要以为声音大点,我就怕你。你说你是望江楼的人,有何证据!”
二掌柜冷哼一声,从腰间拿出一块玉牌,不屑的撇了一眼文浩,冷笑道,“文少爷,说话前,还是先想清楚的好。”
黎花枝不知道二掌柜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老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凌厉的威压,却知道他手中的玉牌是个宝贝,只见,那四个衙差看到他手中之物,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呵呵呵……二掌柜,误会,这都是误会,小的们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您老千万别见怪……别见怪。”
“滚!”
“滚,滚,小的马上滚,你老千万别生气……小的这就滚……”为首的那个衙差,低头哈腰的给二掌柜陪着笑。
“王捕头……王捕头,你们别走啊……”
王捕头机灵的,虽然他们是得了文浩的好处,故意来为难文洋一家,也想随便抓两个人回去安上一两个罪名,也显得他们破案得力,可眼前的二掌柜分明就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也不知道文浩想的什么,谁敢与第一庄做对,这不是找死么!
看来这文家以后还是少惹的好,他可不想陪文浩一起送死。
这么一想,王捕头立马就和文浩划清界限,解开套在小宇和齐忠身上的绳锁。
“文夫人,小的们那都是受了文浩那个小人的蒙蔽,刚才多有得罪,文夫人一定海涵……这是小的们给文二少爷的一点汤药费,您一定收下。”说着,就从自己怀里掏了十两银子,硬塞到小洋的怀里。
然后,朝着着文浩一声冷哼,带着另外三个衙差灰溜溜的钻进了人群。
小宇和齐忠手脚刚一得到解放,就奔到黎花枝身旁,齐忠顾不得胸前的伤口会裂开,赶紧将昏死过去的文洋抱进屋里,而小宇更是愧疚的看着黎花枝。
“黎姐,我……”
“别说了小宇,姐不怪你们,这一切都是这个畜生惹出来的,他贪念我们家的酒方也不是一两天了。”
黎花枝虽然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也不是什么嗜杀之人,可是前世的她本就是个孤儿,看尽人生百态,受尽人情冷暖,早就养成了冷情淡薄的性子。如今她好不容易找到在意她,而她也在意的家人,本就极度护短的她,最是不能容忍别人伤害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