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看來是今天的主旋律了。【质更新】
拎着手中挑选了半天的小礼物,林家仁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朝家里走着,要大清早就起來本來就很难为人了,还得骑着马出门买东西,关键是这么早也只有城东的百姓聚居地的地摊才会摆出來,真是折磨的说。
路边,出了三三两两早起摆摊的百姓,就剩下巡逻的士兵和城市管理者了,平时也不知道,他们还真是按照自己的要求來的,起码工作时间是这样,嘛,穿的朴素一点也是有好处的,别人不会在半路把你认出來,更不会要签名什么的,只是骑个比一般的马更帅气的高头大马……咳,就算是的卢深深地把自己出卖了,街上也沒那么多人,不打紧不打紧。
说起來,把自己搞的这么辛苦,还是要源于自己的失误啊。
有人说过,两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因为她们钻到一起会很吵。
对此,林家仁当初只是微微一笑,表示沒关系,哥能hold住,实际上也确实是如此,不就两个人嘛,嗯,月英跟颖儿叽叽喳喳的时候,都是他不在家的时候,所以他觉得自己是可以的。
结果,当魏薇在他那住下之后,他才惊奇的发觉:不就是多了二百五十只鸭子么,怎么像是能够吵翻了天一样,最扯的是,魏薇不知从哪儿拿出來个东西,说是自己送她的礼物,然后为了不甘人后的女人们居然能够想尽各种办法把自己弄起來给她们去买。
“拜见林大人,看到您如此健康,实在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半跪在林家仁办公室里,一副拱手下拜就差俯首帖耳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他已经放掉了的來敏。
是的,自己的思索需要收回來了,自己现在可是在办公的地方,接见荆州方面的使者,还是不要去想那些头疼的事情了。
嘛,这货貌似是作为使者又回來了,就在林家仁回到柴桑的第二天。
而林家仁之所以会这么积极地出现在办公室里,一方面是因为分管各项工作的重臣们一个个成了病猫,他必须做出不同往日的安排;而另一个方面是,得知他已经回來的献小姐,急冲冲地跑來要求他这么做,当然,最重要的原因其实是,自己的家里实在是呆不下去了。
“其实,你能在那么混乱的情况下还活着,又为什么还要回來呢?难道是看城中药草不够又來提议交易的。”
说罢,林家仁戏谑地笑了笑,曾经沧海难为水,相信对方也知道这个道理,而实际上,來敏所來的目的是修补关系,虽然荆州的军队被打退了而且什么也沒得到还得罪了人,但林家仁这边也是不赚的,小道消息称,他们也沒追回大部分黄金和药草,现在不得不为了稳定民心而选择欺骗民众说他们手中有足够的药物可以治疗瘟疫。
当然,他是不想回來了,光是看到林家仁那张脸都觉得鸡皮疙瘩满身,这人不大好交流,而且行事作风往往出人意表,谁知道他会怎样,为此,來敏不得不提着个小心肝,吊着个小瘦胆,想着好生应对。
面对对方的询问,來敏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知道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说不定自己连说明具体來意这种事情都做不到,于是抬起了头,以一副满面堆笑的姿态从身后接过了手下递來的盒子,让人递给了林家仁。
“区区薄礼,还望大人笑纳。”
“哦,这怎么好意思呢?”
林家仁说着就要去打开盒子,但是、但是他忽然想起甘宁逃跑时用过的暗器,他现在怀里就带着一个类似的,看样式和大小貌似也差不多……
“呵呵,你的心意我领了。”林家仁觉得自己笑得挺滑稽的,不过也沒办法,也只有小心谨慎一点才能活下去:“不过请恕我不能接受此等贵重的礼物,咱们还是來谈谈來大人來的目的吧。”开什么玩笑,上次的送礼就差点把把疫病传播给自己了,这一次搞不好是直接要人命的节奏。
你舍得死在这里陪葬,我也不舍得死啊。
像是看出了林家仁的疑惑,來敏暗叹一声:也难怪,自己信誉不大好,同时心中也是大大地在艹他上司娘,都说了不要再作这个差事,非得逼自己來,当真是拿外租的人手不当人啊!还有那个刘琦也真是的,自个不來支援此事也就罢了,就连擦屁股也不亲自过问,他到底在干什么。
“大人、林大人,请看。”
一条由十多颗珍珠串成的项链,被來敏从盒子里拿了出來,光彩夺目熠熠生辉,來敏面作诚恳,双手捧珠,郑重其事道:“请林大人收下,敏不胜感激。”这年头连贿个赂都要使尽浑身解数才行啊。
“好了好了,我收下便是。”真正的贿赂岂有不受之理,又不是投敌卖国,再说了这是风气,嗯,风气:“來大人如此煞费苦心,究竟所为何事,说來听听吧。”
扯了半天犊子,还不是要回到正題,只是这绕圈子的过程,是他所享受的罢了,谁让当初來敏提出交易时的吊样,在他脑子里太过于深刻,就连杀光了陪他來的使者团,再多番羞辱对方也不能平息胸中的火气,当初为了取信王威不得已放了他,现在倒好这厮自己回來了,不是跟人添堵是什么,只是他的身份却还是使者,而两家都清楚现在彼此之间绝不能是敌对关系,他实在是沒有理由真的杀了他而予人以攻击口实,到时候挑起了大规模的战事可不是沒有尚香姐的柴桑能够应付的过來的。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