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帝财团:冷血首席的专属。
啊,这里并沒有对某带砖的人进行口诛笔伐,只是有点莫名的悲哀罢了。
就像林家仁。
使出了浑身解数与献小姐斗法,其结果却理所当然的以失败而告终,不禁老老实实地交待了在荆州与黄月英相关的点点滴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相当注重细节啊,问的林家仁冷汗连连生怕一个用词造句不精确而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林家仁内心深处:我为毛要怕她?!)。
如履薄冰的一个下午,让林家仁感觉像是过了一年那么漫长。好在总体來讲,他还是无惊无险的度过了这段时间。时间來到了下午六点,这是农民伯伯们还在辛勤劳作的时候,他们才刚刚进入当天收官阶段的最后一个时辰,不过这却已经是林家仁这种阶级的吃饭时间了。
夏天的白日总是显得那样漫长,结束了拷问的献小姐将林家仁留了下來,看起來她还意犹未尽,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由于林家仁的讲述手法糅合了些许故事情节的表现形式,所以她听得胃口大增,一口气吃了三碗饭可以说是把林家仁给吓毛了,要知道现下自己完全沒有胃口,佳肴在前也如同嚼蜡,能吃掉一碗都算不错了,虽说自己手里端的是粥,而对方是实打实的干饭,而且碗的大小规格很是一致……
弱爆了有木有啊!林家仁对自己的吐槽还是极为贴切的,不过谁让自己之前真的中暑了这会儿只能喝粥呢,说起來面前是有佳肴不假,但是献小姐都不准自己吃,就着白菜青菜豆腐什么的喝稀饭,这能不味同嚼蜡么?
“说起來也真奇怪啊,你不是杀了她舅父么,为什么她还肯为了你作为两家联盟的交易一分子而嫁到江东來?”
该來的总是要來的,刚才沒问就是为了在这里等着呢!
对此林家仁早就想好应对措施了:“她说她就是喜欢我,可我还不傻,仇恨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容易被化解啊……哼哼。”假话这种东西,若是自己也相信的话,它也就能让别人相信了。
“哦?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在暗自高兴啊?”
“高兴?我高兴个什么劲啊?不用说,这件事肯定阴谋诡计多真情实意少!”不这么说,献小姐肯定又会不依不饶了,说起來林家仁也实在搞不太清楚她究竟对自己是个什么意思?说喜欢吧,又总是让自己下不來台;说不喜欢吧,言行中又透露出对自己的特别关照。这事真心难以判断,稳妥起见就自作多情一下,还是不要让对方有打翻醋坛子的可能才好。
见到林家仁异常坚决且面带忧虑的回答,献小姐算是被他给蒙住了:“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把饭吃了就赶紧回去吧,省的别人闲言碎语的!”
“诶,大小姐你不是不怕的么?”
“嗯?”除了挑眉,还有瞪眼,献小姐所学的技能跟尚香姐的还真挺像,此招一出林家仁立即乖乖闭嘴也是一样一样的。
林家仁绝不会意识到,自从他坦白从宽之后,一场悄无声息的暗战就在两个女人之间打响,暗流涌动你來我往,而这注定不会被历史所记载。
一场狂风暴雨正在悄然袭來。
翌日。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靠,我需要重申多少回不要叫我老爷!还有啊,这么早就來吵醒我,你还想要这个月的工钱么?你自个儿去颖儿那领罚去!”林家仁还在做着清梦,就被这一嗓子给弄醒了,火气自然也有些大。
“……糜诸知道了。”说着,他便不再敲打林家仁的房门,转过身意欲离开。
“擦,你倒是说完事情再走啊!真不想要工钱了?”
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这位年轻的老爷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糜诸暗叹一声,才在门外大喊道:“孙大小姐和孙静大人吵起來了,她派了小桃來请老、少爷速速过去!”
这叔女俩吵起來了?还真新鲜,虽然这孙静在合并前一直跟着孙绍这边,但据说合并后他们一向和谐的不得了,不过现在看來都得让自己这个外人出面了那这程度敢情也轻不了,想到此林家仁立即翻身起床,叫了几个人便骑着马匆匆出门往孙静的府中奔去。
“究竟是什么原因?”在路上林家仁不忘询问与手下共乘一马的小桃。
“大概是因为叔老爷答应了小姐的婚事,小姐觉得莫名其妙便更他吵了起來!”
“什么?再具体一点,我听得不太明白!”
“昨日下午,荆州的客使去了一趟叔老爷府上,听小姐讲他们好像是为刘琮求亲,对象便是咱们小姐!”
“啥?!”
“要不是今日柴桑街知巷闻,咱们小姐也是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呢!”小桃有些气愤,虽然孙静是长辈,但小姐的婚事也不该是他说了算的,如今绕开小姐的妹妹柴桑的真正主人自己做主,有些目中无人啊!
林家仁当时就震了惊了:“何以此时会弄得街知巷闻?”
“还不是荆州那伙人!他们一早就四处宣扬此事,闹得整个柴桑沸沸扬扬,大家都在沒完沒了的讨论,说什么有难得的喜事要來了。”
“什么?!这不是……”这不是刘备到江东娶亲时候用过的计策么?满满的既视感有木有啊?!这尼玛是谁出的计?诸葛亮么?可他还沒出山啊,那就只能是刘琦背后那个高人了!我勒个擦,光记得当年笑话孙权了,现在轮到自己了,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