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最下攻城魔法少女同人之不同的方向。
也就是说,战争中最划不来的就是攻城战,且不说这里边的粮食人力消耗问题,但就伐了那么多树木而言,也是会被环境保护主义者的口水给淹没了。更别提在这之前的准备期、围城期是多么无聊的一件事情了。
打消耗战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不仅要考验攻守双方的技战术水平,后勤保障等能力,更是着重考验其心理承受能力,所以往往一场战斗下来,总有那么些人要产生或多或少的阴影,用个现代词来说就是,心理疾病。
反正攻守双方就是你射一会儿,我射一会儿,你觉得还能继续就歇会儿再来,你要是觉得不行了,就多歇会儿把箭矢收集起来,第二天再来。这压根就不是耐心不耐心的问题,这就是个谁先玩死谁的问题。只要有一方率先弃子宣布不射了,这场游戏就差不多要结束了。但问题就是,谁先说出来。
程田明显就是那个嘴硬的死鸭子,此刻他还躲在城楼里边喝酒,不知道是累的虚脱了靠在席子上,还是醉的不省人事了耍酒疯,就这么个状态他都还敢勉强撑起来走出去,望着城下迎风招展的虎旗——尚香姐把父兄传下来压箱底的旗帜都带出来,可想而知她有多恼火。
“这还能坚持多久呢?她可一点也不想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孩子啊,这城根本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反过来讲,要是围城有缺口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某日来临,围三缺一,让人看到逃走的希望,真正的攻城也就随之而来了。程田暗自祈祷着那一天迟些来临。
程田没想到尚香姐来的这么快,这几天赶紧连派了好几队求援人马出城,竟然都被尚香姐放了出去,他甚至有种荒唐的错觉:要是自己办成信使,会不会也可以蒙混过关?但同时,他的心里还在期待,期待援军早些到来。
不过几天之后,得到第一批派出信使回复的程田立马啐了一口,开始狠狠地问候周瑜他们家女性直系旁系亲属,这丫居然还在鄱阳窝着,想什么呢!
这真是要擦了又擦了,才刚刚作反竖起另外的“孙”旗,这就不管了?周瑜你个小白脸真是不厚道,说好的搞基,啊不是,说好的援兵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有援军也就算了,连一点物资援助都没有!你让人家挨打,起码要给个甜枣作为补偿吧?你这拖我派去的信使送回来一封信是什么意思?信中写的:表忠心的时候到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只差一点,程田就不用继续守着他的田了,看了信差点没从城楼上跳下去,他现在的感觉就好像一边吹着电风扇一边呆在雪地中,还有人从上边淋他一脸冰块,爽的那个****啊。
“那个谁,可有内牛满面出售?”想哭但却哭不出来,想自嘲但却不能控制自己……好吧,要怪就只怪自己不是怪蜀黍张角,不能搬来天上的神兵吧。当初也还真没想那么多,只奔着许诺的高待遇去了,现在发现被欺骗了,黄连也只得自己吞。
但愿别把身家性命都赔上去了,程田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决定明天一定要和那个前来谈判的家伙好好说叨说叨,绝不会像前几天那样直接把他们赶走了。“这都第五天了,再来过几天估计就会被找到并切断水源,然后不战而败了吧?”
可是深受林家仁“事不过三”潜移默化的尚香姐,在第四天同时也是第四次派出劝降代表之后,已经跟吃了苍蝇的感觉没两样了,还会给你第五次拒绝的机会?想得美啊。
围城第五天,先是等了一上午没见劝降代表出现,然后是围城变成了围三缺一,缺的还是极其厚道的北面,也就是周瑜那个方向,看起来一方面是尚香姐于心不忍还想放他一条生路,另一方面则是程田这个茶几的位置今天算是坐稳当了。
“什么?你说昨晚他们就找到我的水源并且切断了?!”城楼上,是来自于程田的怒吼:“你个光吃不练的废物!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这个城看起来怎么样都保不住了,本身军力对比就是差距悬殊,现在又……程田都可以感受到,少女即将掀起的风暴了。
接下来,是风平浪静的一天,没有使者,没有攻城,甚至连箭矢引起的过家家活动都没有。“这难道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惴惴不安的程田可受不了这个,这种平静可是会吓死人的啊。
屋外,淅沥淅沥地下起了雨,呼啦呼啦地刮起了风。已经喝得过多的程田想起了少年时候所吟的诗句:
风萧萧兮,,
瘦尽饴来始一宵。
醒寥寥兮,醉无趣,
梦里花灯是归处。
迂回复杂的东西看的太多,反倒对简单的事物感到麻木,追求的东西太多,反倒是让自己一直处在漂泊。
长叹一声之后,程田拿起了手中药丸,原来他一直以丹药麻醉自我,逃避自我。是啊,丹药,没钱哪来丹药,没田哪来钱,没关卡哪来的钱?
程田仰视被举高的丹药,仿佛那小小的东西竟然逐渐缩小,直到消失不见……越是消失不见,就越是难忘。
是夜,程田再次做了一个决定——第二日率众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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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反叛,如今沦为阶下囚的地步?”程田迎来的是叹息,多余嘲笑的叹息。
“我只求一事!”跪在地上的程田多少有点沧桑,鬓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