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自己的老公被一个白痴的弱智天天追着跑,她这个正牌夫人怎么忍得下这口恶气呢?
所以,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只是比林秋棠想的快了一些。
还以为白静雨会在做了瑞王妃的时候,趾高气扬的来耀武扬威呢。
“小姐,怎么办?万一白小姐是来找咱们寻仇的,那岂不是死定了吗?”杏儿坐卧不安,来回走动。
林秋棠笑而不语,淡定道:“急什么,兵来将当,水来土淹,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小姐打算怎么办?”杏儿已经急的不行,忽然说道:“对了,小姐,逃吧,听说后面就是山林,小姐逃到山上躲过这一天就平安无事了。”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况且,我不屑做一个逃兵。”林秋棠一脸鄙视。
“可、、、”
“拿我的胭脂来。”林秋棠不慌不忙的说道。
杏儿一头雾水的拿了胭脂,就看见林秋堂拿了一只干净的毛笔,沾了腥红的胭脂往脸上点去。
“小姐,你这是、、”
“拿你的手娟蒙住口鼻,对外就说我染了天花,会传染,相信爱惜性命的白静雨,也要避易三舍吧。”林伙棠饶有自信的说道。
“啊、对了,小姐好聪明。”杏儿恍惚大悟,顿时开心的拍手叫起来。
“记住,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别给我演砸了。”林秋棠说完,就往床上躺去。
“小姐放心,我一定演好这场戏的。”杏儿欢喜的拿出手娟将自己的口鼻捂住,然后急慌的冲出门去了。
来寺里的三天,林秋棠一步未出,她若生病,别人也不会怀疑。
寺院所有的和尚都跑到正门前去欢迎白静雨的到来,这一次,是白静雨的母亲李云亲自陪同,阵仗很足,风光无限。
白静雨踏着台阶,心中暗忖,林秋棠,等着瞧吧。
在佛祖面前叩跪,上了香,白静雨便询问了寺里的和尚,知道林秋棠就住在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
“娘,我们去看看吧。”白静雨拉着母亲就往后面走去。
李云知道女儿心中恨怨,也不反对,陪着女儿就去了。
还没进门,白静雨就看见一名丫环蒙着脸在忙活着,院子里充满着一股酸醋味。
白静雨皱着眉头,赶紧捂住鼻子,秋儿恼怒的大叫:“你个贱丫头,好端端的往地上泼醋,找死啊?”
杏儿转头看着一行人,正要答话,屋子里传出了剧烈的咳嗽声,伴随着粗哑的女子叫声:“杏儿,你个死没良心的,还不快进来侍候我喝药。”
“小姐,药在桌上,你自己去端吧,我怕你的天花传染到我,我若病死了,就不能侍候你了。”杏儿一脸绝情无义的朝着屋子里大叫。
“你个天打雷劈的臭丫头、、我、我出来打死你、、”说着,屋子里传来碰碰的桌椅声响,仿佛有人正拿椅子磨蹭着地面。
“小姐,你饶了我吧,不要来找我、、”杏儿发疯似的往门外跑去。
白静雨睁大眼睛,已经把话听的清清楚楚,李云急的脸色发白,大叫一声:“快走。”
一行人便像看见鬼魅一样的轰的全部跑了出来,哪里还有半点心思去寻仇,一个一个都恨不能快些离开这里。
杏儿站在暗处,看着白静雨的马车急速的离去,捂着嘴格格笑个不停。
“小姐,你这招还真是管用,白静雨像看见鬼一样的跑走了。”杏儿佩服的五体投地。
林秋棠自负的哼道:“跟我斗,她还嫩着呢。”
虽说她情商为零,但智商绝不低,否则,她也混不到懂事长助手的职位,不过,遭遇渣男背叛后,她的情商也慢慢的复苏了,以后看男人,要拿放大镜来看,贱男,渣男,色男,挫男,薄情男,统统杜绝。
除非有个完美的男人,否则,她绝不谈感情。
“杏儿,门外谁在那里哭啊。”午睡被吵醒,林秋棠翻身坐起来,喊来门外的杏儿。
杏儿隔着门答话:“是打扫寺院的小和尚言悔,刚被大师兄打了一顿就哭个不停。”
林秋棠已经睡不着了,穿好衣服走出门来,脚步已经往外:“去看看怎么回事。”
杏儿拿了一件披风跟上来,出声道:“小姐,你别着凉了,快把披风系上。”
坚硬的地板上,一名身穿僧衣的小和尚跪在那里,看着也才十一二岁的样子,很是可怜。
“你去拿些馒头过来。”林秋棠转头交代杏儿,杏儿返回房间拿了两个馒头走过来,林秋棠将馒头放到言悔小和尚的面前,轻柔道:“一定没吃午饭吧,快吃点。”
言悔抬起头,两只眼睛哭的肿起来,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师兄说要饿我一天不准进食,多谢小姐好意,这馒头,我不能吃。”
林秋棠不由的暗暗赞赏,但看那言悔已经饿的两眼发晕,知道他是饿极了,可碍于师兄威严,不敢违逆。
“现在没人,你吃两个,我不会跟人说的。”林秋棠笑眯眯的说道。
“真的?”言悔毕竟是个小孩子,听到林秋棠会坦护,两眼一亮。
杏儿在一旁轻斥:“你个不知好歹的小和尚,我家小姐说了,你就赶紧吃吧,别饿坏了。”
言悔拿袖子擦了鼻涕,当既接了馒头就啃起来,林秋棠见他吃的欢兴,出声问道:“言悔,你在寺里待了几年了?”
“六年。”
“那你知不知道有没有小路可以下山呢?”
言悔啃馒头的动作慢了下来,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