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还好吗?”明知不该关心,一想到那日的狂风暴雨,皇甫轩就心颤,止不住的就想出言关切。
那么单薄的身子,浸在雨中跪了两个时辰,想想就让人痛惜。
皇甫寒眸底闪过一丝杀气,眉宇冷冷上挑,讥冷的看向皇甫轩问道:“这是你该关心的吗?”
一句话,便将皇甫轩的资格给剥夺了,他面容带着灰暗色彩,看着皇甫寒的眼却是不避不闪,低沉说道:“我很抱歉,让她因我受罚,我只是想表示、、、”
“歉意吗?不必了,她是我的女人,我的王妃,请你铭记这两句话。”如果不是远处有无数的眼睛盯着这边,皇甫寒不介意用武力来发泄心中的怒气。
皇甫轩这才深刻的体会到了皇甫寒对林秋棠的专制,不由的暗自心惊,又忽然嘲笑起自己的痴心妄想,还以为能够再有一丝丁点的机会去关心她。
皇甫寒冷冷的转身离去,留下皇甫轩呆立在原地,眸光沉的更深了,关心则乱,不关心呢?
皇甫寒黑沉着脸走出宫门,才要上马车,就看见一个花白子老头,急步朝他跑过来,那种速度和他的身子骨完全的不匹配,让人经不住的担忧他跑这么快会不会把老骨头给震散架
了。
皇甫寒也吃惊的看着那个奔跑过来的老头,这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侧妃李莺儿的爹,已过七十的老将军李保。
“王爷请留步。”李保跑到皇甫寒的面前叫住了他。
皇甫寒缓步下了马车,皱眉问道:“李老将军这是有事吗?”
李保此刻面泛悲痛,语气激烈:“老臣拦您大驾,只想请问王爷一件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休弃莺儿?让她蒙受如此巨大的羞辱啊?”
“、、、”皇甫寒面色诧愕。
李保见他不语,只当他听懂了,继续哭诉:“老臣膝下就只有这一个女儿了,疼的跟个宝似的,原本老臣以为把她交给王爷,能过上更为富足的生活,谁知、却是不知是否小女哪
里得罪了王爷,让王爷如此厌弃,还是王爷偏心太过,只专宠你家那位正妃,而冷落小女呢?”
一席话,又是责怪又是悲酸,皇甫寒嘴角微抽,他到底犯了什么大错,让这么个老将军如此愤愤不满的哭诉了?
转头看了一眼跟随的马忠林,显然他也是被这场面给惊住了,皇甫寒只好安慰李保道:“李将军,你先别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保见皇甫寒一脸不知情的样子,顿时停下愤斥,睁大老眼:“王爷一点都不知道府里发生何事?”
马忠林在一旁替主子开脱:“我家王爷上了早朝就陪皇上用了午膳,到此刻才准备回府呢。”
李保这才信心此事跟皇甫寒无关,更是一脸气怒道:“王爷你且给小女做主,好端端的,她竟被你府上的正王妃给赶出府来了,还写了一份休书给她。”
皇甫寒的表情透着古怪,马忠林倒是惊讶的叫起来:“怎么会这样?王爷不是昨儿病着吗?”眼下之意,就是生了病的林秋棠,哪还有精神折腾。
当然,林秋棠平日里太过闲懒,也难免会给人造成一种惊错的感觉,能一个早就赶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这的确不像是她的风格啊。
皇甫寒并没有急着给李保承诺,带着保留的态度微微一笑:“本王真不知发生了此事,李将军,你暂且回府等候,我这就回府查个清楚,定给你女儿一个交代的。”
李保听了这句话,这才平静下来,仍旧气愤难平的转身离去。
皇甫寒若有所思的望着李保的背影,当既下令:“回府!”
马忠林长鞭一甩,马车就急急的朝着王府的方向奔去了,两个人心中都在纳闷,到底府里出什么大事了?闹到如此鸡犬不宁。
王府门前,平静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皇甫寒下了马车,一双剑眉更是拧的要打结了,挺拔健躯阔步迈进了府门,直接往采月阁的方向去了。
采月阁房门轻合,几个粗使丫环正抱着扫帚倚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休息,皇甫寒看着这宁静的画面,眉头更加深锁,如果府里出了什么大事,只怕不可能这么的太平吧。
“奴婢见过王爷,王爷是来找王妃吗?”在皇甫寒怔愕之时,杏儿及时出现在他的身后,故意高抬着音量说道。
皇甫寒转头扫了一眼有意通传的杏儿,面色紧绷,迈步上了台阶,直接推门进房。
房间熏了香,淡淡的兰花味道,皇甫寒一眼就看见斜倚在榻上的林秋棠,只见她长睫半合,眯着眼在犯困。
皇甫寒愣了一下,只见窗外几缕阳光穿孔进来,打照在林秋棠白晰精美的脸庞上,让她显的格外的秀美宁静,仿佛一幅水墨画卷。
如此详和安静的画面,让皇甫寒放缓了脚步,直至走到林秋棠的身边,这才伸手轻轻的去推她,嘴里轻叫道:“棠儿,醒来!”
林秋棠恍惚的睁开眼,当看见皇甫寒站在面前时,她慢慢悠悠的坐起来,但神情仍旧困倦,伸出纤细的小手,一把将皇甫寒健腰抱住,将脸埋在他腹部的位置,懒洋洋道:“王爷
回来了。”
被这样一个热情的拥抱给震的健躯绷紧,由其是当她说话时,那热呼呼的气息穿过薄衣直透他的腹部时,皇甫寒俊脸悠然一红,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像电流击打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