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林秋棠急步跑出来,看着杏儿被打的鼻青脸肿,心疼不已:“杏儿,真是委屈你受罪了。”
杏儿裂开嘴笑起来:“小姐懂得疼奴婢,杏儿怎么会疼呢?上了药,早就不疼了。”
“瞧你胡说,明明就痛的站不住脚了,快进去,我已经替你熬好了药还有一大锅的鸡汤,你和母亲要把她喝完才行。”林秋棠扶着她进了门,嘴里碎碎念道。
杏儿忽然想起什么来,忙道:“不急着喝鸡汤,小姐,你猜我刚才看见谁了?”
“谁啊?”林秋棠并不关心,低头给杏儿端来了椅子。
“就是赠你五千银两的洛公子啊,只是太可惜了,他竟然和林冬梅那个恶毒的丫头在后园子赏花。”杏儿一脸愤愤难平的语气说道。
林秋棠大吃一惊,秀眉拢紧:“洛宇铭来林府跟林冬梅赏花?他这是搞什么名堂?难道他又有新欢了?而且还是与我作对的林冬梅?”
“果真如此,小姐就别去管他了,一点眼光都没有,林冬梅那娇蛮无礼的女人,哪配得起洛公子。”杏儿气呼呼的说道。
林秋棠眸子闪过狡诈的光芒,的确,林冬梅配不上洛宇铭,而洛宇铭已经交了五千学费来跟她学习恋爱法则,她好像有正当的理由去教教洛宇铭怎么看女孩子。
“杏儿,罚你坐着跟娘把鸡汤喝的一滴不剩,我要去园子散散心。”林秋棠腹黑一笑,不待马氏和杏儿喊住她,人已经不见了。
马氏听的一脸好奇:“杏儿,你跟小姐说什么话呢?怎么我一句听不懂?”
“夫人,你就听话的好好喝汤吧,小姐的事,就别管了。”杏儿忙着拿碗给夫人盛汤,心中已经认定园子将会有一场好戏要发生了,小姐的本性是越来越狡黠了,这应该是好事吧。
洛宇铭被林冬梅扯着不肯放手,他只能急眼了,轻轻的甩脱了林冬梅的牵扯,林冬梅有些惊讶,洛宇铭忙指着一种兰花问道:“这是什么花,真香啊。”
“洛公子真有眼光,这种兰花可是西域来的花种。”林冬梅得意的显罢着,却不知这些兰花在洛宇铭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洛宇铭可是商人出身的,什么花种来自何地,他也有研究,眼前这种香兰不过是很普通的品种,也不知道是谁告诉林冬梅是产自西域那么遥远的地方的。
洛宇铭被眼前的少女整的哭笑不得,却又记挂着刚才那个丫环,既然丫环在林府,她的主子肯定也在林府的,只是在哪呢?
“咳、、”就在洛宇铭焦急之刻,忽闻一声女子清悦的咳嗽声,二人不由的一转身,就看见身后一名素雅女子慢步走过,那女子宛如盛开在清潭中的荷花,清丽脱俗,眉目洁净,她虽没有美的一鸣惊人,但却耐看娇美,双目透着灵动秀气,洛宇铭当既僵在了原地,一双漆黑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走来的女子,再难移开。
当那女子微抬长睫,眼波流转到洛宇铭的脸上时,洛宇铭悠的惊醒过来,正要迈步上前,忽然,一道强硬的力道将他拉扯住,只见林冬梅紧紧的挽住洛宇铭的手臂,一脸挑衅的瞪着林秋棠:“好端端的,你这贱人怎么跑到园子里来了?莫不是听闻洛公子前来,又眼巴巴的想来勾引他吧,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洛公子可是趁着我来的,与你无关,赶紧走开,别在这里碍眼。”
林秋棠听了这番话,一副已经认清事实的表情望着洛宇铭,表示听懂话中之意似的,转身就要走。
“别走。”这一刻,洛宇铭哪里顾得上颜面,当既挣脱了林冬梅的手,急急的追上前去挡住了林秋棠的路,慌急道:“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林秋棠强忍住笑意,故意背过身去看林冬梅那瞪大眼睛难于置信的表情,不冷不热的嘲道:“你是来向我请教,怎么追眼前这位姑娘吗?那好,我现在就可以手把手的教教你。”
“你误会了,我和林小姐今天才见面的,并无非分之想,我是特地来见你的。”洛宇铭痛苦的想把话说清楚,可怎么说却又怎么都不清不楚。
林秋棠仍旧一副不听误会的淡漠表情:“你想追她很简单,你只需要拿金钱名利讨好了她那位贪慕虚荣的母亲就行。”
林冬梅气的浑身颤抖,小脸刷白,指着林秋棠大骂:“林秋棠,你个贱人,你说什么呢?不准你污辱我娘。”
林秋棠冷笑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不算污辱,如果洛公子不相信,大可一试便知。”
“看我不打死你这贱货。”林冬梅恼羞成怒的扑上前来,揪住林秋棠的衣赏就要赏她耳光,林秋棠不避不闪,结结实实的忍下这巴掌,扬起头来,嘴角仍旧擒着笑:“这一巴掌,就当是我抢你男人的报应。”说完,林秋棠推开呆滞的林冬梅,转过身来,轻轻的挽住洛宇铭的手臂,洛宇铭并没有挣扎,只是有些呆愣的跟着林秋棠往前走去。
“你玩什么把戏?”走出不远,洛宇铭强忍不住好奇。
“抱我。”林秋棠是要气死林冬梅这嘴贱的女人,动不动就骂她贱,她如果不贱给她看,真是太对不住她的谩骂了。
洛宇铭略有些僵硬的伸出手将林秋棠抱在怀中,林秋棠正好可以伏在他的胸口处,一双充满挑衅的眼睛闪动着笑容望着已经要气的冒出火来的林冬梅,笑的无比灿烂。
“你们、、你们、、”林冬梅承受不住这份打击,当真晕了过去。
林秋棠见气晕了林冬梅,再也不装亲热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