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法,依法为先,纠结民众,藐视君王,倚强自立,为祸一方,依法,当诛”
“这就是你为我定下的罪名么实在可笑,你的法,是为君王镇压天下百姓的法度,是君王手中的利剑,是贵族手中的神兵,你的法,为君,为贵而立,严苛酷峻,以势压人,使天下人不敢言而敢怒。(.)接我第二式,生民立命”
“坎坷小民,蝼蚁微命,为奴为马,如同草芥,我辈儒者,当挺身而出,为贫民,为百姓,为天下,向天请命,天若不与,揭竿而起。君如舟,民如水,不可载时,覆了又如何为生民立命”
一语落,天地间响起亿万万声音,“立命,立命,立命,”
“天若不与,揭竿而起”
“天若不与,揭竿而起”
“当天下百姓都不堪忍受之时,你的法,又有何用又有何用又有何用”
“噗”手中法典爆碎,李斯喷血连退百丈,脸色狰狞,大王的计划,绝不容有失,儒家正统,必须掌握在大秦手中,伸手拿出一颗红色丹药,吞入腹中,“强势镇压,巫法无天。凡所反抗者,杀逆而不从者,杀教唆谋反者,杀杀杀”
随着这一声大吼,天地间被一片血色所笼罩,无尽的杀机,无尽的杀气,汇成一股无坚不摧的杀伐之力,天上地下,无不可杀,无所不杀。
“天地大乱之时,自有圣人承天景命出世,平乱世,荡乾坤,还天地一个清静。第三式继往圣之绝学,涤荡环宇之乾坤”一道圣光自君天佑身上升起,轰然爆开,引领天下亿万民众,化作浩荡正气长流,平四方定乱世,开太平
轰轰轰轰
李斯仰面而倒,君天佑面如金纸。他们二人拼的,是各自坚持的道,道破了,就算一身修为依然还在,也依旧废了。
“李相,你输了”
“大江后浪推前浪,你说的不错,第一战,李斯输了,”李斯站起身来,叹道;“只是这第二战,你能派谁出战孟夫子座下诸位贤徒和那几位贤者,已经被圣者座下五十余位贤者牢牢牵扯住。老夫身边还有强者,只是你呢你身边可还有其他强者存在呵呵,难道你还想,自己上不成”语态之中,哂笑连连、
“君天佑已经身受重伤,哪里还能参战,但是我孟夫子一脉传承万年,哪里能没有几个新一代的英才。只是他们尚且未到罢了,至少稍等片刻,他们自会前来,李相何必着急,”
“原来如此,正好,本相也找了一个帮手,而且已经准时到了,既然你们的还没到,我就先为这位朋友介绍一下,我的同道,朱熹,朱元晦。”
“可是提出“理在先,气在后”,“存天理,灭人欲”的白鹿书院副监,儒家一脉新的杰出代表,朱熹朱元晦”李斯背后一位学者惊讶问道;
“不错,正是此人,君贤者,不知你的朋友何时才能到啊”
君天佑脸色平静,丝毫看不出喜怒:“抱歉,我想我的那位朋友,永远也到不了了。”
“不,应该说,他已经到了,是不是,元晦”李斯轻轻说道;背后人群散开,一位长髯飘飘,和善可亲的学者出来。
“学生朱熹,见过师伯。”
“嗯。元晦,这第二战,就你来吧。”李斯轻笑道;
“敢不从命。”朱熹微微一礼,走上台来,冲着君天佑一礼道;“让君上失望了,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
“哈哈哈哈,君天佑,你终究是太嫩,可知道,兵书有言,两军对垒,兵不厌诈。你还能让谁来还有何话可说”
“好一个继往圣将微之绪,启前贤未发之机,辨诸儒之得失,辟异端之论谬,明天理,正人心,的朱元晦。好一个,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朱熹,朱元晦,你真的没有让君某失望。”
君天佑看着朱熹,反而嘴角轻扬笑了起来。
“你知道吗。原本,君某还有些心焦,毕竟未来千变万幻,随时都会改变,但是看到你从对面走上前来之时,君某的心,终于安了。在我的预测之中,就有你背叛的这一幕,这一幕不出现,哪一位也不会出现,既然你已经背叛了,而且走上前台,那么,天佑一直期待的那位,必然也已经到了。”
“装神弄鬼,君天佑,你所请来的朋友已经站在李某这一方,你,败局已定,即便是再怎么装神弄鬼,也不过是贻笑大方之家。认输吧。”李斯冷冷的道,看着君天佑那沉静的眼神,笑眯眯的嘴脸,心中总有种不大妙的感觉。
“李兄,天佑等待你多时了,现在不出,更待何时”君天佑微微一笑,抱拳喊道;
“哈哈哈哈,不愧是至诚之道,可以前知,朱熹,朱元晦,在下第三,会会你如何”一个白发白衣人影,瞬间出现在台上,朝着君天佑抱抱拳,极为豪爽的道;若非老李就站在一个角落里,台上这人,跟老李长的是一模一样。这是谁正是老李的第三分身,自号第三李如峰是也。
“你是何人今i乃是我儒家内部孟夫子一脉,与荀夫子一脉的争夺,乃是贤者天佑,和丞相李斯之间关于儒家将来所走河路的争夺,乃是儒家内部纷争,何时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参与”朱熹冷冷的道;
“谁说我不是儒家弟子朱熹,我乃是天子亲封白鹿书院祭酒,贤者天佑的至交,你身为白鹿书院副监,竟然敢说不认识我”第三李如峰冷冷一笑;“袁武明,扬帆,龚志谦,轮云海,凤仪迦,宇文明墨,”
“在”
“在”
“在”
……
“在”
“告诉他,本座是谁”
“这是白鹿七子,东方朔所创白鹿书院,学问最杰出的七人。”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白鹿书院分裂了不成这七子竟然分副监不合”
“这位便是我汉王武帝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