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皝心知,这也算个不错的结局了,虽然有跋涉万里的辛苦,路途中还可能存在不可测的风险,但总比与虎为邻,稍有不慎,族人就沦为秦国的奴仆要强吧,假如那极西之地真如云峰吹嘘的那么好,慕容皝有自信,凭借慕容部的十余万铁骑,征服当地的土人不在话下,慕容部或可成为西方之主!
一时之间,慕容皝的心头倒是泛起了一片火热,他满怀诚挚的再施一礼:“皝谢过秦王,那么,事不宜迟,皝即刻回返枹罕,如果路途不耽搁,应可于盛夏时节与从兄率骑两万前来听从秦王号令,但请秦王明示关隘州郡,免得生出不须有的误会。”
“诶~~”云峰却摆了摆手:“三郎君何必急于一时?即来长安,且容孤一尽地主之谊,过个三五i,亦不为迟,今晚孤于未央宫摆酒款待三郎君,何况孤还须画一份往西方的路线图,也免得你部走了弯路,好了,三郎君一路奔波,孤暂不留你,请先往驿馆梳洗歇息,傍晚自会有人前来接你前去。”说着,向两名女罗刹递了个眼se。 . .
云峰这倒不是虚言,没有地图,慕容皝根本就不知道欧洲在什么地方,很可能到了中亚,寻一水草丰美之处就会止步不前了,这与他的意图大相径庭。
“皝多谢秦王,这便告退!”慕容皝不明白云峰的心思,在拜别之后,跟着女罗刹向着城中走去。
目送着慕容皝渐行渐远的背影,庚文君忍不住道:“将军。您指点慕容皝前去的极西之地想必是塔克苏布教士的家乡。罗马帝国吧?罗马帝国能让您正眼相待。应该是个强大的国家,由于距离过远,您无力染指,因此诱使慕容部前去,一来可给罗马帝国带来麻烦,二来既便慕容部不敌罗马帝国,也可以去了一腹大患,您倒是存的好心思啊。文君终于明白您发行《西方奇物志》的用意了。”
云峰一脸的理所当然之se,yin恻恻的笑道:“国与国、种族与种族之间,只有利益,而不能谈交情,有利则合,无利则分,夺利则战,此乃天经地义!
为打击削弱对方,自然要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所谓的和平友好,共同发展那只是哄人的鬼话罢了。地球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就这么东西,分他一口,咱们吃什么喝什么?孤这么做,从道义上并没什么不对,不过,这事可不能让塔克苏布知晓,呵呵~~否则这老家伙会做出什么事来,还真的不好说。”
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守口如瓶的重要xing,云峰诱使慕容部去往塔克苏布的老家,根本是不安好心,这分明是祸水西引,不但将会给沿途的中小部族带来滔天浩劫,还会使罗马帝国陷入长年战乱当中,果然是条毒计!于是均是连连点着头,连声保证绝不外传。
过了好半天,荀灌娘也叹道:“慕容部此去是吉是凶,与咱们并无太大干系,不过,若论起大jian大恶来,天下间无人能及刘琨,一个人能隐忍潜伏,暗中策划多年,还把诸多yin谋布置的井井有条,着实当得起jian雄二字!只是,任他狡诈似鬼,也料不到慕容皝或会成为他快速败亡之因,可见人算确是不如天算啊!”
庾文君跟着道:“既然慕容廆为jian人假冒,那么,把事情揭开,让天下人都识破他的真面目,岂不是能令刘琨不战自乱?甚至还可能被慕容部反噬而亡呢!”
裴妃略一寻思,就摇摇头道:“咱们手上没有任何证据,所有的一切,都是来源于祖约的那封信,慕容廆自然能够推托的一干二净,甚至可以反咬一口,说有人蓄意构陷,若运作的好,反而能令慕容部同仇敌忾,更加的团结!
还有一点,由于刘琨已经把慕容部尽cao于手中,因此慕容廆的身份只能在关键时刻揭破,打他个措手不及,若是过早公诸于天下,刘琨很可能会采取补救措施,填补这个破绽,以此人的心机计谋,并不是没可能做到,到时候咱们只落得空欢喜一场。
而在朝庭眼里,即便人人都相信慕容廆为他人假冒,却不会去指责刘琨,因为鲜卑乃是蛮夷,与蛮夷,使yin谋诡计,把它纳于掌控之下这是一等一的义举,说不定呀,朝庭还会夸赞刘琨的奇谋妙计,赞他卧薪尝胆,忍辱负重,赞他做的好!更有利于提高他在朝庭的地位呢,所以说,慕容廆的身份,暂时还是不要揭破才好。”
云峰微微笑道:“裴家姊姊言之有理,依孤看,最好的办法当是在阵前擒获慕容廆,当场揭去他的面皮,慕容部必然不战自乱,再由慕容皝出面收拾旧部,刘琨纵有万般手段,也是回天无力。”
得到情郎称赞,裴妃的俏面不由浮上了一丝晕红,喜滋滋的把一缕秋波送了过去,这段i子以来,每隔三两天,裴妃就能享受到一次yu望的盛宴,令她的眉眼间终i都挂着挥之不去的盈盈chun意。
不得不说,男人小弟弟吐出来的口水,的确具有美容效果,尤其还是来自于一个打破虚空高手,效果更见不凡!
由于有了它的滋润,裴妃的皮肤i渐光滑细腻,发梢间那不多的白发,也出现了se泽加深变黑的趋势,原先裴妃的面相,显得比荀灌娘老一些,但如今,这两个都是三十来岁的女人已是难分轩致,令人分不出谁是姊姊,谁又是妹妹,可以说,在云峰的滋润下,裴妃焕发出了生命中第二chun,即使那青灰se的道袍,都遮掩不住她的风采。
尤其是裴妃的胸部,那一对略有些下坠的鼓胀胀,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