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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鹪鹩命摆了摆手,挥止住跃跃yu试的众人,又把才松下口气的草香幡梭姬给拉过来,脸面一沉,冷哼道:“秦王莫非是在说笑?大后磐媛乃我大倭国之母,岂能许你?本王可当你为无心之失,若你肯收回前话,与我大倭国交好,本王的这名郎女,依然是你的!否则,我国中二十万军民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这是至今为止大鹪鹩命最为严厉的jing告,草香幡梭姬与大草香王子不由得浑身一紧,盯着云峰连眼皮子都不敢眨!
云峰却是面se森寒,猛的一指草香幡梭姬,怒道:“大鹪鹩命,究竟是谁在羞辱谁?不错,她贵为郎女,花容月貌,换上任何一个人,断没有推辞的道理,但事实是否如此?孤是否真的不近人情?”
正说着,云峰突然哈哈大笑道:“听闻此女与大草香王子有不伦之情,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你竟然拿来与孤和亲?你说,这不是在羞耻我大秦千万军民又是什么?今i孤就给你个教训,让你明白,我中土上国,岂能轻易辱之?”..
一瞬间,草香幡梭姬与大草香王子脸面惨白,她俩的不伦之恋已是公开的秘密,但没人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就连大鹪鹩命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办法,他也立身不正,他与草香幡梭姬也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是,这个时候,云峰当场揭穿真相。不吝于狠狠抽了大鹪鹩命一耳光。毕竟中土文明相对于倭岛是更为先进的文明。大鹪鹩倭国的权贵们都以说汉话,行汉礼为荣,乱婚群婚血亲婚已渐渐为舆论所不容,至少在台面上不会公开出来,而是改为私下里偷偷取乐,这是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大鹪鹩命暗道不好,狠狠瞪了一眼这对兄妹,直到此时。他还认为云峰并不是存心来侵掠,而是出于误会,抹不下面子,使得局势越来越僵。
其实这也是云峰刻意为之,或许是受传统文化影响,也或许当政客这些年来养成的习惯,出战之前,要讲究师出有名,他需要制造一种被逼开战的效果,为了荣誉不得不战。占领道德制高点。
大鹪鹩命还待为挽回和平作最后的努力,猛然间。面se大变,云峰已是大手一挥,冷喝道:“放!”
“绷绷绷~~”弓弦连响,五百架弩箭式弩炮发she出犁头镖,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向着城头直扑而来。
大鹪鹩命急唤道:“快蹲下!”
但还是有人稍慢一拍,被巨镖当胸穿过,伴随着喀啦啦的骨骼碎裂声,胸口被打的凹陷出一个大洞,在四散迸飞的血水中,巨大的力道带着尸身凌空飞起,就看到一个壁后方才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
更多的犁头镖则深深钉进城墙,及时躲在城垛后方的一众人等,竟能清晰的感觉到土城每被击中,就会传来一阵轻微的震颤,还有泥土砂块直向下落的嗤嗤声响!
秦军并不是只发she一轮,而是在第一波的暴风骤雨攻击之后,把弩箭式弩炮分为三组,持续不断的向城头发she,看这架式,是不把土城轰塌绝不罢休!
望着头顶令人头皮发麻的巨大镖影,以及城墙上一滩滩兀自在向低沆处流淌的血迹,众人均是暗自骇然,难怪秦军敢以一万兵力前来攻打王城,原来是有利器傍身啊!
大鹪鹩命的脸面yin沉之极,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火xing,自已一再忍让,甚至还把这么漂亮的女儿许给秦王,却反而被认作了羞辱!不就是与她兄长有过一腿?这有什么?女人不让男人干那还能叫女人吗?谁干不是干?外人能干自家人为何不能干?再说了,将来被带往中土还如何与她兄长见面?
他不是很理解中土人士对于血亲lún_lǐ方面的禁忌,认为云峰的心眼太小。
同时身为大倭国一国之主,手掌二十万人生死,蹲在城跺后躲避令他有种丢面子的感觉,却没办法,既使身为打破虚空高手,也没把握硬接这挟裹着巨力的漫天犁头镖,一支两支、十支八支他有信心,但面对几百支,神灵也不敢夸下海口。
“父亲,秦王欺人太甚!您看将士们,都是又羞又愤啊!咱们与他拼了,儿愿带兵出城与秦军决战!”见着父亲的面se难看,大草香王子连忙请战!
大鹪鹩命深深吸了口气,又向下问道:“秦王,莫非你铁了心?你若现在收手,一切都好说,本王另有一孙女,冰清玉洁,国se天香,能歌善舞,仿如神仙中人,本王敢有十成把握保证为处子之身,可将她许配于你!”
说实话,抬出衣通姬,大鹪鹩命也是极为不舍,这个孙女有如角鹿笥饭大神派来的使者一般,不沾丝毫人间香火,就连他这个阅尽家中诸女的老家伙都不舍得亵渎半分,自然也不会允许其他人有任何的轻薄举动,如今却迫于无奈献给云峰,关键还在于弩炮的威力让他心惊,他意识到,既便城中jing锐尽出战胜了来犯之敌,但也会损失累累,对保持自已家族在河内地区的盟主地位极为不利。
云峰有了一瞬间的心动,可是立刻就感觉到了荀灌娘师徒俩投来的不善目光,于是哈哈笑道:“你既辱我大秦,当以鲜血洗之,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孤必将攻入难波高津宫,给你一个血的教训!”
“好!这是你逼本王的!今i我大倭国二十万军民也让你明白,我倭人虽弱小,却不可肆意欺凌!”躲在城垛后方的大鹪鹩命再也忍无可忍,摞下狠话之后,喝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