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爆竹的持续鸣响,新年的气氛被推到了顶点,老天爷也似是有所感应一般,挥洒起了细密的雪花,很快天地间就变得苍茫一片,将士们则陆续散去,回返到各自的营帐空间重生之曲亦。
张灵芸或许是受到云峰所吟诗词的刺激,文兴大发,把云峰、刘月茹以及韩氏姊妹花邀请到了自已寝帐里行酒令。云峰自是不会反对,趁着闲来无事,给众女找找乐子倒也不错。
至于行酒方式,很简单,在几案上摆个盆状器物,覆盖住所猜物品,猜不中须赋诗罚酒。韩氏姊妹花理所当然的做起了令官,没办法,她俩只能勉强识上些字,就这还是向刘月茹与靳月华学来的。赋诗?对姊妹花来说那实在是难为人的活计。
云峰为了让诸女开心,便故意猜不中,美酒一杯接一杯的入喉,诗词则一首接一首的脱口而出,令众女又惊讶又欢喜,拍手声、叫好声、轰笑声接连不断。不过,云峰吟诗还是挺有分寸的,只吟五言诗。七言诗以及宋辞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过于超前了些。
在一旁侍立着的苏绮贞受气氛感染,心里如同猫抓一般憋的难受,行令吟诗,这可是她的强项,但碍于身份,只得强行忍了下来。好在云峰没过多久就想起了这女人也是出身于书香门第,对这些文人把戏自然不会陌生,便把她也拉了进来。
刚开始苏绮贞还有些拘谨,但随着气氛逾发热烈,渐渐地,也就全身心的融入其中。妙语如珠,文思泉涌,其文学造诣,令张灵芸与刘月茹为之侧目,而她自已,也暂时忘却了自身的惨痛经历,仿佛回到了数年前与一班闺中蜜友饮酒作乐时的情景。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来很快,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众人纷纷告辞离去。算一下,从上午巳时(9点)一直到接近亥时(晚上9点),这一男五女整整饮酒作乐了将近六个时辰!令每个人若似恍如隔梦。
尤其是苏绮贞,在既感激云峰的同时,心里也产生一丝不安,今天,她的冷面形象被彻底打破了,跟随着众女一起肆无忌惮的欢笑和起哄,她不知道日后还如何在云峰面前保持住这幅冰山模样,不由得,心里暗自微微愠怒,真想再狠狠的咬他一口!
刘月茹与韩氏姊妹花就住在云峰隔壁,把三女送了进去,云峰照例打了通拳,然后把全身tuō_guāng光,仅穿着条大裤衩子,就着雪擦了擦身子,这才回返到自已营帐,正要就寝时,却听到旁边传来了一声轰隆巨响,连忙跑出去一看,原来三女的所住的营帐居然垮塌了。
云峰暗叫糟糕,没说的,肯定是积雪太厚的缘故。三步并两步的跑上前去,迅速扒开营帐,把欲哭无泪的三女给救了出来。
好在她们并没有受伤,只是受到惊吓面色有些难看,在漫天的大雪中,三女均身着单衣,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会这样啊?真倒霉!”韩彩云蜷缩着身子抱怨道。
韩彩兰哆嗦着嘴唇同意道:“是啊,这晚上还怎么睡啊?”
云峰摇了摇头,差点就要笑出声来,这三个女人的确是挺倒霉的,强忍着笑意把她们搂入怀中,一边向自已营帐走去,一边说道:“彩云,彩兰,你俩和月茹住在为兄这儿便是。”
“恩~!”三女点了点头,刚一进入帐篷,就纷纷窜到了榻上,拉过被子把全身遮得严严实实,互相搂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并且在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片刻之后,刘月茹转过身说道:“云郎,要不你一会儿就和咱们睡一起吧,她们姊妹俩在最里面,你睡最外面,可好?”
这还用问吗?云峰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当即点头道:“好吧,你们先睡着,为夫去外面替你们把东西收拾收拾。”说完,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云峰就抱着一大堆物什走了进来,又轻手轻脚的爬到榻上,钻入了被子里,一伸手,就把背对着自已的刘月茹搂入怀里,顿时,一股熟悉的幽香扑入鼻中,不由得心神一阵荡漾。
说起来,他已有多天没亲近女色了,不免心中焦燥,这一下温香软玉抱满怀,难免身上起了反应。
刘月茹刚开始被云峰搂入怀里,心里还泛起了一阵甜蜜,对于云峰的温暖怀抱,她也是挺想念的。但紧接着,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一根硬物顶在了屁股缝上!俏脸一红,连忙伸手向后推了推,却被身后男人捉住小手,牵引着探入了大裤衩子内,放在了那玩意儿上,并引导着上下套弄起来。
刘月茹心里暗暗啐骂,但也知道这人早已憋坏了,便强忍着羞意背着手一上一下运动起来。
帐内黑漆漆一团,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从表面上看,似乎四人都已睡着。可是,真正能有几人入眠,只有当事人自已才清楚。
云峰可是记得,在床榻的里面,还睡着一对俏丽的姊妹花呢。不由得,心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感,兴奋之下,双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伸入了刘月茹衣襟里上下游动,一张大嘴也贴了上去,轻轻噬咬着那散发出醉人清香的粉嫩颈脖。
刘月茹给逗弄的身子连连轻颤,嘴唇更是紧紧抿在了一起,强忍着不让自已发出声音,生怕吵醒了姊妹花俩,那可就羞死人了,便加快了手上动作,希望早点把这讨厌的家伙给解决掉!
云峰可不会让她轻松得逞,当即嘿嘿一声轻笑,缩回一只手,在刘月茹还以为这男人转了性子的时候,却闪电般的褪下了她的裤子,并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