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和您说说,您要是觉得属下大逆不道想打上几十军棍,属下也认了,但也让属下先说完,行吗?”

“属下真搞不懂您,那个高要到底是有什么好?您看您最近,晚上城门都关了您都不嫌麻烦地让人重开城门,就为了去见他?!王爷,他是个男人,您怎么就……就这么执迷不悟呢?难道您忘了王妃娘娘了吗?您不想再找王……”

“他就是你的王妃娘娘!”凤临轩淡淡瞥了激动的凤五一眼,面无表情地扔给对方一个炸弹。

“他是属下的王妃娘娘又怎么样?那他也是个男人,王爷您总不能和一个男人……男……男……”凤五说着说着就察觉到哪里不对,但是脑筋好像打了结一时有些理不清楚,他呆呆地看着凤临轩,希望对方能给他解答一下:“王爷您刚才说什么?属、属下怎么有些不太懂?”

“嘉儿落崖之后被从崖下经过的熙欲晚救了起来,然后就带回了熙王府,这事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对啊!”凤五点头,不明白这和高要突然变成王妃娘娘有什么关系,“当时王爷还让属下监视着熙王府的动静,但后来熙王爷救起的那个女人不是走了吗?”

“是走了!她戴了一张面具化身高要,成了青衣卫的统领了!”

“咝——”凤五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带着人也退后了一步,眼珠子瞪了半天找到了一个重点:“王爷您说王妃娘娘现在每天晚上和一群男人睡在一起?”

凤临轩一扶额,“凤五这就是本王说了大半天之后你得到的重点?”

“哦……”凤五伸了伸舌头,知道自己隐约触到了自家王爷内心深处的伤痛,他就说呢,王爷最近怎么老往青衣卫那边跑,敢情是自家王妃每天晚上都和一群男人在一个屋檐下睡觉的啊!

“可是王爷,王妃娘娘既然就在您眼皮底下,怎么还不认您啊?”他觉得这个也很重点,“还有啊,您让属下捎的那句话,其实是在逼王妃娘娘主动来找您是吧?”10sp9。

“她之所以将自己隐藏起来,我想,她自有她的原因!”凤临轩在脑海里慢慢浮绘着洛嘉嘉熟悉的容颜,低声道:“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揭穿她的原因,我给她自由,我等着她,主动告诉我的那一天!”

“我想,那一天已经不远了是吗,凤五?”

“啧啧,属下就说嘛,王爷今天接旨接的那么痛快,原来是做给王妃娘娘看让她吃醋的啊!”凤五心里的疙瘩终于被解开,浑身都有种舒爽透顶的感觉,“那王爷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守株待兔?”

接下来……

凤临轩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接下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总觉得,事情好像并没有他预想的那么简单。

“凤五!”心里突然就有些慌乱,他努力压下那股不好的预感,对凤五道:“我会给嘉儿三天的考虑时间,三天后若她还不主动,我就只能采取措施了!所以,这三天里,多派几个人暗中跟着嘉儿,她一有什么异动,马上告诉我,听到没有?”

“异动?”凤五愣了愣,意识到凤临轩的严肃,连忙认真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呀对什主里。

“去吧!”凤临轩摆了摆手,凤五应声而退,没有点灯的书房又陷入了一片阴暗之中,他嗅闻着黑暗里若有若无的鸡汤香味,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隐约有了点踪迹可寻……

三天,从这个夜色极好的夜晚开始,进入了倒计时。

第一天,洛嘉嘉如往常一样,早起和青衣卫一起跑步,白日里训练青衣卫,晚上找一僻静之地独自练功。她隐约觉得自己周围好像多了什么人,却在回头时又寻不见踪影,所以只能往心底藏一份谨慎,处处行事小心。

第二天,她去了一趟熙王府。

出乎她的意料,熙欲晚整个人看不出半丝异常,她去的时候他人正在花园里半卧于梅树之间饮一壶烈酒。淡淡梅香里盈一丝酒香,而那倾城国色慵懒卧于软榻之上,是一幅赏心悦目的浓重水彩,艳丽里透着柔媚,柔媚里透着妖娆。

愈加让洛嘉嘉看不清,熙欲晚到底是个什么人,是歼是忠,是邪是正?

“那天晚上疼吗?”似乎是察觉到了洛嘉嘉的疑惑,熙欲晚竟然主动开口问出,他仰头饮一口烈酒,那酒液有几滴顺着半敞的红色衣襟滑入胸膛上的白希肌理,愈发添了他的妖艳。

他一回头,阴柔眼眸流光倾城:“到底就是同生蛊,你那次在山谷里和几个男人比武时,那种程度的疼痛本王都能感觉得到,所以那天晚上,你也感觉到了是吗?”

洛嘉嘉眸光一颤,脚步下意识上前了一步:“那天晚上你真的受伤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那痛是真的,你背上岂不是有鞭伤?那你还喝这么烈的酒?”

“唔,小奴儿这是在关心本王么?真好啊,可是有多年不曾有人关心过本王了呢!”一连串的疑问让熙欲晚眼神一恍,随后便淡淡一笑,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液,便扬手扔掉瓶子俯身又捞了一瓶,似是自言自语地低喃道:“没关系,再熬熬就过去了。依照剂量来看,没有多久了……”

“什么?”洛嘉嘉没有听清楚。

“你来找本王做什么?”熙欲晚却换了话题,连带着人也从软榻上坐了起来。

“你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决定了,就来找你要揭下这面具的药水!”洛嘉嘉指着自己脸上的那张面具道。

“哦?”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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