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贤贵人容玉华投诚,没过几日就被封回贤妃,而她的父亲也从兵部尚书提到太尉,一时间容家在朝中风头无人能比,大臣们都看得出月宸妃在皇上心中的位置,不管多大的事只要月宸妃在皇上耳旁吹吹枕头风,一切都能顺顺当当的得偿所愿。
于是一时间凤宸宫便成了那些大家贵妇们争相攀附的对象,当然有些人并不看好声名鹊起的月宸妃,而是保守的站在皇后冯家一派,不过这些秦月蝉都没放在眼里,冯家倒台不过早晚的事,她等着看好戏。
冯丞相自从女儿被禁足,他在朝中也开始事不从心,尤其是那贤妃的父亲,容致远在他手下时被打压的十分厉害,升迁为太尉之后便事事相对,皇上又似乎十分信任与他,没过多久手中的权利便被夺走两成,这种情况令他十分气愤,皇帝过河拆桥他却无能为力,深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便沉稳下来,暗中异动!
初秋的天气还有些闷热,秋老虎之称倒也十分贴切,皇上见她整日闷在宫中怕无聊,便将秋猎提前了整整半个月,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往皇家围场,随行的妃嫔只有她跟贤妃,虽然贤妃不曾侍寝,但是看在她的份上也加上了安玉华的名字。
皇上专用的龙撵比她的凤撵要好很多,瑰丽堂皇阳刚大气,就连自个角落都放满了夜明珠,即便是合上帘子也会十分明亮,贤妃坐在后面的马车,这里只有她跟皇上两个人。
“还有多久才能到呀!”她枕在皇上的大腿上,长着小嘴吃下他递到嘴边的水晶葡萄,秀美的眉头皱成一团。
柳庭沛宠溺的看她一眼继续剥葡萄,“快到了,乖,再吃一颗。”
“不吃不吃,皇上骗人家好几次还没到,呜呜,不要不要,我要下车!”初秋的憋闷令她在龙撵中坐立不安,刚想起身就被弯下腰的他堵住了红唇,被缠住的丁香小舌如何也抵抗不过他的袭击,最后只得老老实实的缴械投降。
柳庭沛心满意足的松开了她,摩挲着她嫣红的香唇宠溺的笑起来,“乖,这次真的快到了。”
“可是人家想骑马!”她睁着大大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做了一整天的马车,累不累啊!
嘴角勾起邪笑,“小东西再不乖,朕就在车上要了你!”说着作势要伸手解开她的腰带。
“哼!”她在好多地方吃过美男,唯一就是没在车上试过,只是眼前的人还是算了吧,每夜的索求还不够她忍受吗?
把玩着他的指手指,“听说皇后娘娘此次不能去秋猎,在宫里摔烂了好多东西呢。”
他染上鄙夷的表情,“随便她!只要别让朕看到她就好。”
她不着痕迹的笑了。
一行人终于在一个时辰后,浩浩荡荡的到了皇家围场,因每年皇上都要带着皇子妃嫔还有大臣来此处秋猎,所以建有行宫,虽说不如玄武国皇宫那般恢弘大气,但在山林之中空气清新,十分凉爽。
柳庭沛亲自将她抱下龙撵,一路送到两人所住的青松苑,宫女太监早已对这番景象习以为常,而随行的大臣却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两个相好的臣子在窃窃私语,“月宸妃真是惑乱君心,此番哪里还顾得上祖宗规矩。”
另一名臣子皱眉拉了他一把,“你不想活了,小心有心人听去跟月宸妃告状,小心咱俩的脑袋!”说完抬头见容太尉正看过来,忙低下脑袋。刚好是下午太阳高照,原本计划要去围场围猎,谁知众人早已准备好等待了半个时辰,便有小太监来报:“皇上跟月宸妃娘娘一路都有些疲累,便不过来了,各位大臣随意。”
冯丞相怒哼一声,“这月宸妃着实没规矩,此等大事也要缠住皇上!我看那月宸妃就是妖妃!”他的女儿是正宫皇后,此番却不能陪同君侧,偏偏是那妖妖娆娆的狐媚子随行!皇上定是被那狐媚子蒙蔽了心智!
容太尉呵呵一笑,见他吹鼻子瞪眼的模样,优哉游哉的开了口:“冯丞相身为国丈自然随心所欲,我们这等小臣可是要时时刻刻把住嘴,免得哪天就被砍头抄家!”说着不等冯丞相气急,便勒紧缰绳快马跑上前。
冯丞相攥紧了手里的缰绳,却发现身边一袭黑色云锦的崇源大将军,手握玄武国军权,着实是个不好惹的家伙,皇上登基之时便是他们两人军政大权在手,才将柳庭沛一手扶上宝座,若两人再次联手,皇上也只能是个傀儡皇帝,只是这崇源大将军冷冰冰的,两人素来不是很投缘,便也不去碰这个臭石头,转身驱马离开。
一袭黑衣坐于马上,浑身的霸气令人不敢靠近,俊美的脸上看不清表情,只是将头看向皇上的行宫位置。
柳庭沛将她抱进行宫,便忍耐不住的压了上来云雨一番,也许是在陌生的地方,他的情绪极高,一连要了她两次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喘着粗气说:“月儿,你真是个妖精,让朕片刻想与你云雨温存。”
秦月蝉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头黑发顺着窗沿垂下,像一块黑色绸缎,肤如琼脂的脸上带着情欲过后的绯红,她明白柳庭沛对她的纠缠不仅仅是身体想要她,而是药物的作用,梦中那个怨灵给了她一种药方,让男子连着吃十天,之后便能事事言听计从,唯一的缺点,便是每日都要与下药女子合欢,反之,超过三天男子的身体就会溃烂。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望着他的脸,心里突然有种罪恶感,她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呢?突然心里有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