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拎着高跟鞋赤着脚被聂辰天强行拉着穿梭在迷宫一样的走廊里左右闪躲劳里的追兵。
她现在才知道只靠那张弄过来的图纸要顺利脱身难上加难。
他人高腿长步子大,丝毫不在乎身后的她是否跟得上,似乎比她更熟悉这里的地形。
这不应该,但她别无选择的任由他带着。周围不断退后的景物全成了模糊的一片,视野里只有前面男人宽阔的背,还有握着她腕的那只有力大手。
为什么他没有杀她?
反而是带着她出来?
她的眉头皱起来。
忽然,聂辰天停下脚步,她没留神直接撞到他背上。
他回过头若有所思看着她捂着撞痛的鼻子眉心微蹙的样子,蓦地把她推到墙上,撩起她长长的礼服裙摆双手一个用力——将原本开至小腿的分叉撕开到大腿根。
她倒吸一口气去抢他手里的裙摆,他却紧接着连她背后的拉链都拉下来。
“你干什么?”她恼怒地推了他一把,手忙脚乱拽住险些滑落的礼服,手捂胸口。
“你以为我把你带出来是要干什么?”聂辰天意有所指的扬眉,嗤笑半声。故意上前一步把她困在身体与墙之间,身体贴着她却又保留一丝距离,大手不客气摸上她的腿。“还挺滑。”
“你——”
她只来得及说一个字,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世界全然颠倒。
他竟把她头冲下扛在肩上,柔软的裙摆顺势垂落下来,她一双腿上凉意阵阵,手上的证据被夺了过去,整个人都倒抽一口气。
聂辰天一边拍拍她浑圆挺翘的臀,一边悠哉的向一楼大门走去。“你还可以动作再大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内裤是黑色的。”
她攥紧拳头,咬着牙道:“放我下来!”
门口侍者对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恭敬的为聂辰天拉开大门。劳里那些自以为是的手下没料到他们竟会大摇大摆走正门,甚至还有两个前去支援的人从他身边匆忙跑过。
离开那里,聂辰天没回停车场取车,那等于自投罗网。
长时间倒立让她的头都快要爆炸了一样,尤其他那只放在她大腿、内侧的手有意无意撩拨她,让她极为难受。扛着她闪进条小路,聂辰天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没一会儿便有人来接应。
拉开后车门他把肩上的女人像货物一样甩下,自己跟着坐进去。
车尾灯在黑夜里划出两道完美弧线绝尘而去。
头重重磕在车门上,她趴在座位上好一阵才缓过来。而那个始作俑者正撑着下巴欣赏她从衣衫不整中滑出的身体曲线。
她直到看见他眼里的玩味轻浮才忙不迭敛起礼服抹胸,咬牙道:“停车!我要下去!”
好风景被遮住,聂辰天撇撇嘴。“你可以跳车,停车就别妄想了。”
她望了眼车速表立即放弃这个念头,低敛眉目将背后拉链拉好,偏头看窗外不吭声。
这个女人从容的像是他请上车的女人,聂辰天靠过去掰过她纤巧的下颚,“我是不是应该说,郎小姐,不,应该叫你陆小姐才对。”
陆小鸡的心猛地又是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没错,是她!
在美国,她用回了自己的真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虽然,心里是有点惊慌的,但是多年的从政生活让她的脸上端的是十分的平静。“聂先生既然选择不杀我,就应该放我走,我会感激你的。”她极力忽视那靠她极近的包围着她的男性气息。
刚才喝下的那些cuī_qíng_yào的药效不但没失效,反倒比开始更强烈。
聂辰天好笑的看她,好一张精致淡定的脸蛋,仿佛先前那些慌乱都是她假装的,仿佛现在才是真正的她。“谁要你感激?”
“你要什么?美金?开个价好了。”
陆小鸡手抓着真皮座椅,克制想要靠近他的冲动,却没办法阻止他的动作。车内空间再大也是有限,眼看她自以为不动声色将身体挪开,聂辰天蓦地伸手把她拉进怀中,侧头在她圆润的耳边低语。
“你的命值多少钱?你……一晚上又值多少钱?”
“聂先生什么意思?”她目光冷然地看着他。
“你说我什么意思?”他反问,不顾她拒绝大手直接从她抹胸处探入,柔软温热的触感满握在他掌心。“我只知道你以前叫陆小鸡,若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不会告诉你。”
该死的!
明明已经成功了,谁知却碰到了这么一个男人,而且似乎还是一个知道她底细的男人。
陆小鸡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因他的碰触乱了呼吸。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出事。可是明明应该推开他,然而体内叫嚣的yù_wàng却想要更多。偏过头躲开他的唇,可躲不开他的禁锢。
“你说怎么办呢?”知道她正在和药力做抗争,他故意以指腹磨蹭她裸`露的颈子与肩胛。
“对不起,我姓郎,这点我想全美国的公民都知道。”车内只有路灯射进来的忽明忽灭的光,打在那隐忍的脸上格外妖娆。“请你……送我去医院……”
他并不执意要她承认,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她的抗拒和喘息似乎更像邀请。“不行,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
“什么要求?”她牙齿咬得作响,手却已经开始抚摸他敞在衬衫之外胸膛。
司机十分知趣升起隔板,隔绝后方热辣的一幕。
聂辰天勾唇一笑,解开自己的扣子,放任她的手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