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尚可心甜甜地叫了一句,对方的脸立马就红的滴血,眼神更加飘忽不定了。
“好了,相公,赶快叫他们进来吧”再让他害羞下去,都快晌午了,她还等着逛街呢。
“哦。”应了一声,飞快的偷瞟了一眼尚可心就向外跑去,中间还差点撞了门上。惹得尚可心又一阵哈哈大笑。
在床上坐等了约么着有十分钟左右的时候,还没等到人,尚可心就有些不耐烦了。大户不都有守夜的丫鬟吗,就是半夜主人有事吱一声,门口就有人应着,何况这天都大亮了。就算是不熬通宵也会睡在床榻或隔屋里,晚上主人如厕喝水也得立马递来,竟然还要主人亲自去叫,这算什么事啊。难道这些下人见王爷傻就打算欺主了,骑到主人的头上来了。难怪人家都说不要自个儿埋头想事儿,不然越想越认为是那回事儿,现在,尚可心就这样,认定了那些下人们不把东临澈和她放在眼里,越想就越气,非得给他们个下马威不可。
“荷香,澈儿说的是真的,是真的。”伴随着东临澈干净透彻的声音,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门。
“王妃,女婢伺候王妃洗漱。”后面进来的粉红色的身影一进门就立于一旁恭恭敬敬的的行了个礼。
“相公,过来,来这边,我跟你商量件事。”招呼着东临澈,将丫鬟晾于一边,好像没有这个人似的。
“什么事,什么事,娘子要和澈儿商量什么事?”蹦蹦跳跳的跑到尚可心面前抱着她的胳膊摇来摇去。商量,娘子是说和他“商量”,嘻嘻,娘子要和他商量事情,嘻嘻。
尚可心不知道他在乐什么,不过一低头发现他没穿鞋就这样跑出去了,脚冻得红紫红紫的,这才想起东临澈只穿着中衣,赶快拽过被子来给他披上,让他坐床上,然后捧着他的双手给他搓捂了起来,一抹他的手冰凉,尚可心立马就怒了,撇过头去冷冷的看了立于一旁的丫鬟一眼。
那丫鬟本来就在忐忑不安的想,王妃叫她来伺候却把她凉了一旁是什么意思,尚可心突如其来的扫了过来,而且怒气十足。吓得那丫鬟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原来的尚可心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对待下人非打即骂,下人们见了她都提着胆子走路。现在这丫鬟被尚可心这么一瞅,都忘说话了,只一个劲儿的跪那儿发抖。
就这胆儿,还敢欺主。尚可心暗自嘲笑了一把。
“娘子,荷香怎么跪下了。”
尚可心假装没看见,往他手上哈了口热气,继续给他搓捂着手,直到感觉暖的差不多了,给他赛被子里,才回过身盯着地上的人问:“本王妃也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要不,荷香你自己说说你是犯了什么错呢。”
“回,回王妃,奴奴奴婢不知。”小丫鬟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此时已经吓哭了。
尚可心有些于心不忍,神色便软了几分。
“那好,本王妃问你,昨天夜里,可是你当值,为何不在门外候着,竟还要王爷亲自去请,你这奴才的架子竟比主子还大,怎么,王府这小地方还真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尚可心说着,口气不免又硬了起来。
小丫鬟心里委屈极了,不知道要不要回答尚可心的问题,这回答吧,明显是王妃想要生事,硬是打算在她身上安些没有的罪名,万一说得不好,那就得去掉半条命。可王妃既然问了,要是不回答,那也是对主子的不敬。责罚是免不了了,就是轻重的问题。考虑再三,小丫头还是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自己认为最妥当的回答:“回王妃的话。王妃的起居平日里都是徐妈妈照顾着,昨个徐妈妈回去省亲,管家便将王妃近日的打理一并交给了秋菊姐姐,而且,王爷以前在王妃这儿留宿也都是秋菊姐姐一大早来领的。今一大早起来管家便将秋菊姐姐叫去了。奴婢就接了值来伺候王妃。并不是奴婢们偷懒不在主子们身边儿伺候着,是徐妈妈早就吩咐过,没有王妃您的命令谁都不得靠近东苑,虽接了秋菊姐姐的值后应进来后候着但又想到王妃先前的命令却也实在不敢擅自入东苑。求王妃明察,徐妈妈是王妃从尚家带来的陪嫁老人,她的吩咐就是王妃的吩咐,王妃的吩咐奴婢们不敢不从啊。”
“抱歉”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尚可心满头黑线,原来是自己不明就里,不辨是非,急于求证才搞了个大乌龙啊。
“额?”小丫头一阵错愕,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竟也忘了害怕直直的看着尚可心。
道完歉后尚可心就一阵暗恼,太明显了,会不会被发现。虽然她也知道按正常人的思想别人也只以为她转性了,不会往借尸还魂那方面想,但她就是忍不住心虚。更何况古代人迷信,谁知道她们会怎样想。
“起来吧,去打点水,我和王爷要梳洗。”
见小丫鬟还跪在那无动于衷,心虚和懊恼之色不禁浮上脸,“还不快去。”
“啊?啊!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请王爷王妃稍等。”
丫鬟仓皇的退下后,尚可心一阵眩晕,退坐在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娘子,你没事吧?”见尚可心捂着头,微微皱着眉,东临澈被吓了一跳,赶紧扑过来拽着她的衣袖问。
“没事,就是头有点晕,”可能撞成轻微脑震荡了吧。
“那娘子赶快躺下休息吧。”说着便把尚可心往床上按。
“不行!”“嘭!”“哎吆”尚可心一个激动弹跳了起来,结果跟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