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一死,曲阿失去了主将,守城兵马没坚守片刻,就在孙军的攻打下丧失了城门。
当曲阿的城头上挂起了孙军旗帜后,也宣告着孙军彻底的入主曲阿,取得了胜利。此战胜利,更让孙策大军在江东扎下了基础,奠基了实力,成为他人不得不重视的存在。
也就在此时,神亭岭一战的太史慈和孙策,在经过数百回合的较量之后,见谁也能奈何不了对方,再加上离开的时候太久,纷纷停战,各奔东西。
太史慈在路上收拢了一些溃卒,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刘繇兵马大败,曲阿失守,刘繇更是不知所踪。
这些消息无疑让太史慈打消了回曲阿的念头,送羊入虎口的事他可不干,不过不回曲阿又能去哪,太史慈顿时感觉自己走投无路。
“此时该如何是好?”完全没有主意的太史慈此时有点怨天尤人道。
“将军,此地离泾县较近,我们不如先去泾县,然后在慢慢打算异界艳修。”一些逃散出来的兵卒说道。
“可行。”太史慈点点头,带着溃卒一路往泾县而去。
因为太史慈在两军阵前的神勇表现,一路上,有许多逃散的士兵都愿意跟随太史慈,等抵达泾县之后,太史慈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惊骇的发现兵马已经到了千人之数。
太史慈进入泾县之后,立马就控制住了当地的兵马,然后开始命人加固城墙,深挖壕堑,在县内又大力的招兵买马,明言是要讨伐孙策。
一番大张旗鼓的筹备,孙策自然是不知,因为此时的他已经在兵马的接应下进入了曲阿。
府邸之内,孙策仰头大笑,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大军竟然直捣黄龙,把曲阿都给端了。
“此战能胜,皆赖诸位之功。”孙策欣喜非常的对着众人讲道,然后又向周瑜说道:“公瑾,败刘繇,破曲阿皆因你运筹得当,你应当居首功。”
“此次能胜,全靠各位将军奋勇杀敌,勇往无前,我只是坐镇后方动动嘴罢了。”周瑜极力克制住心中的兴奋,脸上谦虚道。
“公瑾谦虚了,要不是你料敌先机,恐怕我等中了埋伏还不自知,更何来功劳。”程普等人急忙推辞,面对年纪轻型的周瑜,他们从最初的不屑,已经到了发自内心的拜服。
“听说,刘繇的儿子刘基被我军杀了。”孙策想了想后,面色有些复杂的说道。
周瑜面色一变,有些发苦道:“没错,被我军一名兵卒所斩,此人我见过,名叫邓当,略通武艺,已经提拔为帐中司马。”
“刘基一死,刘繇和刘尚绝不会善罢甘休,两军之间也没有了和解的余地。”一旁正坐的张昭发出一声短叹,脸色慨然。
本来因为攻下曲阿城还处在兴奋的众人,此时却沉默不语,眉头紧皱,特别是程普、黄盖两人,他们可是知道刘尚有多厉害,有多难应付。
刘基一死,刘尚岂会善罢甘休,未来与他们的局面肯定是你死我活,根本没有缓冲的余地,如果他们面对刘尚兵败的话,想要活下去的机会恐怕很小很小。
孙策见所有人都心思沉重,脸色各异,不禁有些气愤,别人都还没打过来,自己这一方就弱了士气,如果等到刘尚真来了之后,哪还会有交战的勇气。
只看见周瑜的脸色虽然有些忧愁,但眉宇间似是成竹在胸,孙策看去,只见周瑜悄悄的给了他使了一个眼色。
孙策与周瑜自幼相熟,两人有总角之情,周瑜一个眼神,孙策就明白周瑜有事要单独对他讲。
微微点了点头,孙策收回目光,对着众人说道:“曲阿新定,其中还混有一些宵小,百姓也需要安抚,我军兵马也要得到扩充,粮食军械也要补给,这些事就劳烦诸位。”
“我等明白!”程普等人微微拱手拜别,他们也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周瑜和孙策的小动作岂能瞒过他们的眼睛,只不过孙策已经有赶他们走的意思,他们自然不好留下。
当众人走了之后,留下的只有坐在一边处之泰然的周瑜,此时周瑜嘴角微微一笑,对着孙策讲:“刘尚在江东成名已久,功高盖世直比其父,若不是我们途中插手,我料刘尚可在三五年之内平定江东。”
周瑜站起来,目光直视孙策,眼中闪烁着精芒,说道:“伯符,程普将军他们怕面对刘尚,其实不难理解,我听你说过,就连孙伯父在世时,也不敢轻易得罪刘尚,除了顾及刘尚的实力之外,可见刘尚本人有多么可怕。”
孙策有些不满,但更多的是气馁,叹声道:“公瑾,就连你也认为刘尚很难对付?”
“不是认为超级工业强国。”周瑜摇摇头,说道:“起初我根本没把刘尚放在眼里,就算是他的一些事迹,我也只认为是以讹传讹,过度夸大罢了,不过当我在跟程普将军,黄盖将军交谈过后,我从他们的讲述之间,了解到他们为什么怕面对刘尚。“
周瑜话语一阵停顿,细细回想道:“我经过分析,得出一个有些离谱的结论,刘尚身上有着一种和常人不同的气质,这种气质往往会高人一等,或者产生一种不敢让人高望的心态,伯符,你跟刘尚接触过,你有没有感觉到刘尚身上的气质与常人不同?”
孙策经周瑜这么一说,不禁回想起诸侯讨董当年的情况,虽然隔着距离有些远,但刘尚给人的感觉总是带着一种锋芒,一种无形之间充满了渊渟岳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