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何人。报上名來。”刘思问喝道。
“草民张德彪。”“林岳。”“王三儿。”“赵明。”“刘……”几人是一一报上姓名。而且话语之间。一副子丧气之色。就如同已经是被人宣判了死刑。了无生趣一般的模样。一点点生气都沒有。
坐在一旁的张凡。即便已经是感叹过无数遍了。现在不由得心中是感叹再起。不得不佩服。冯宝的人实在是太敬业了。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一副全身都是戏的模样。誓要将职责进行到底的模样。让人是不服不行。
“尔等是哪里人士。”刘思问倒是不问这些。继续问道。不过话又说回來。就是连张凡这种明明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人都看不太出來。刘思问这个根本就不知道内情的人。自然是更加不可能看出來什么了。
“草民八人……皆是……山东人。”其中一人开口说道。
“全都是山东人。”刘思问继续问道。“同在一个地方过活。以前就认识了。还是说以前沒见过面。因为这件事情才会相互认识的。”
“回大人的话……”另外一人开口说道。声音听起來还有些战战兢兢的。“草民等人以前都住在同一个镇子里。自然是相互认识的。”
“也就是说……”一旁的孙丕扬发话了。“你们在此之前。就是听命于什么人。这一次也是得了他的消息之后。便跟着來到了京城。然后作俑其他百姓作乱。是也不是。”
“如……如同大人所言。正……正是如此。”下面的人小声回答道。
“这倒也稀奇。”刘思问发话了。“看你们。既然能够看的懂信。那么想來。也是读过书的人。既然读过书。也就不会不知道。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会有什么下场吧。明明知道是必死无疑之事。却还是要做。其中必然是有什么缘故吧。”
“刘大人说的不错。”一旁的孙丕扬说道。“能让人心甘情愿。冒着生死之险去做事情。要么就是那人花了大价钱。要么就是别有原因。我倒要问问你们。是有什么缘故了。”
“这……”几人都是一番犹豫。不过其中一人还是开口说道。“回大人。恩公对草民几人有救命之恩。草民几人虽然沒读过多少书。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不过若是沒有恩公当日的搭救。草民几人早就身首异处了。如今。恩公要草民几人办事。即便是赔上性命。草民几人也是在所不辞。”
“哦。当真如此。”孙丕扬显然。对于他们的回答并不相信。毕竟这话是容易说。但是做起來就困难了。特别是这种说起來越是漂亮的话。做起來就更加地困难。
“大人。草民所说的一切全都属实。”当中立刻就有人开口了。那一副发誓赌咒的模样。“草民等人收留恩公如此大的恩惠。无以为报。如今恩公有求。草民又怎么能不答应呢。”
“嗯。这么说倒是沒错。”刘思问继续说道。“只不过。我倒是不相信。你们八个人心里面都是如此所想的吧。毕竟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难道说你们沒有一个有另外的想法。全都甘心受死不成。”
“这……”显然。相比起漂亮话。刘思问的话更加符合情理。让下面的八人一时之间是无言以对。
“咳咳。刘大人。咱家有句话要说。”这个时候。一旁的冯宝倒是憋不住了。